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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恂准备直接略过她,可姜幼枝突然掏出一枚钦天监的令牌,朝着裴恂的方向展示。



裴恂满脸的无奈:“到了之后,万万不可胡闹。”



姜幼枝赶紧追上他,果然还是师兄给的令牌有用。



十日前,一块奇石陨落在环采阁后院,砸出了一具足月幼婴的尸骨,一时间环采阁所有人议论纷纷。



三日后,除去外出的老板娘和她的贴身丫鬟,环采阁所有人都死于非命,尸体状况及其惨烈。



大理寺前来探查,发现环采阁后院埋有整整一百零八具足月幼婴尸骨,更糟糕的是,三个月内进出过环采阁的人,皆染上怪病。



身中此病之人会四肢软绵如橡,骨头收缩,头部却变得异常肿大,面如婴啼,不能言语,每日身上巨痒无比,而且只要接触到血腥,便无法控制自己。



这环采阁是京都最大的花柳之地,牵扯到的人员太多,百姓将之称为囚孤怨,整个京都都人心惶惶的。



谣言四起,又牵扯到朝堂上一些官员,身处谏院的裴恂当然不能坐视不管。



两人到了环采阁,只见这里已经被大理寺的竹栅围住,姜幼枝看着眼前的景象,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此地风水是为大阴。



带上面巾,两人进到了里面,大理寺将现场保存的很好。



姜幼枝仔细的瞧着西南角的一具女尸,她仰躺在地上,眼睛和鼻孔都呈吃惊状,尤其是眼球,布满血丝还严重的凸起,像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暗杀。



她翻开女尸的衣襟,前腔处有一块乌青,约莫有手指大小,但边界却清晰的有些反常,朝下摸去,女尸的双足皆被砍下。



她对着一旁的裴恂道:“坤为地,所以在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凶手砍了她的双足。”



裴恂点了点头:“八个方位,每具尸首的死法都不同。”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裴大人什么时候也有闲情逸致,来管我们大理寺的案子了?”



只见来人一身玄色的直襟长袍,浑身上下散发着文雅之气,面如冠玉般俊秀,身型消瘦。



裴恂面上并无波澜,微微颔首道:“受人之托。”



宋铮笑的还算和善,眼神却有意无意落到了姜幼枝身上:“听闻一品红宗师被奸人设计,身负重伤,如今凶手还不得而知,是我大理寺疏职了……”



突然有侍卫进来禀告:“禀大人,医馆那边出事了。”



离环采阁不远处,临时建起的医馆里。



几人刚进去,就见一群人正慌张的四处逃窜,下一秒一支箭就直直没入其中一人的胸口。



只见马上身着讲究的锦袍男子,猖狂的嗤笑了几下,极速将新的长箭搭上。



宋铮上前,声音爽朗:“公孙兄,多日不见,你是愈加意气风发了!”



公孙策这才放下弓箭,笑的熟络:“宋兄可折煞我了,是刚刚这些刁民有意冲撞,我才想了这个法子教训。”



他说完,扫了一眼后方的裴恂,却并未搭话。



宋铮使眼色让手下去遣散那些病患,接着对公孙策道:“区区刁民,可不能脏了公孙兄的手,还是随我去解解闷。”



公孙策嘴角狂傲的嗤笑着,回身又一次举起弓箭,直接射穿了一人的右眼:“爷还没玩够!”



一个男人看着对准自己的弓箭,慌不择路的朝反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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