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文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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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晴天白鹭
  • 更新:2024-02-16 19:44: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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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晴天白鹭”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舒沈长泽,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女人,程锦初那点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你可真大度,但愿你往后不会后悔。”见姜舒一脸淡然浑不在意,程锦初心中极不平衡。姜舒瞥了她一眼,缓声道:“他是靖安侯,三妻四妾在所难免,你早在嫁给他时便该明白。”可明白归明白,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鸳鸯锦被翻红浪。徐令仪本就生的娇媚可人,衣衫下的玉体更是玲珑有致......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第二十章 度量

这是程锦初第一次打晏阳。

晏阳捂着脸,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几日他在家过的开心肆意,但方才小厮告诉他,明日要继续去学塾念书,他心中十分气闷,于是就拿葵花撒气。

只是他没想到,剪了一株花而已,爹娘竟如此生气。

“娘……”晏阳捂着脸,仰头看程锦初的眼中全是困惑和委屈。

望着小小的人儿眼中不断涌出泪水,程锦初心如刀绞,但她还是狠着心训斥:“葵花代表的是你的前途,你将来必要夺魁。从明日起用功念书,若有倦怠,我定不轻饶。”

晏阳听不懂前途,可他看见了程锦初面上的严厉,心生惧意。

廊下的沈长泽拧眉疑惑,不明白素来疼宠孩子的程锦初,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严酷。

翌日,晏阳被送去了族学。

纳妾之事由姜舒操办,程锦初便不予理会,安心忙着酒坊。

五月二十八,一顶花轿从侧门入了侯府。

姜舒备了酒席,一家人坐在一起用了顿晚膳,便算是庆祝了。

散席后沈长泽同徐令仪回了菘蓝苑。

姜舒也起身回听竹楼歇息。

程锦初盯着沈长泽离去的背影,赤红的眼中全是怨愤和不甘。

姜舒怕她生事,吩咐下人守着菘蓝苑,有任何事都来找她,不准惊扰沈长泽。

都是女人,程锦初那点心思她再清楚不过。

“你可真大度,但愿你往后不会后悔。”见姜舒一脸淡然浑不在意,程锦初心中极不平衡。

姜舒瞥了她一眼,缓声道:“他是靖安侯,三妻四妾在所难免,你早在嫁给他时便该明白。”

可明白归明白,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鸳鸯锦被翻红浪。

徐令仪本就生的娇媚可人,衣衫下的玉体更是玲珑有致,曼妙多姿,沈长泽一见便移不开眼。

长夜寂寂,软玉温香在怀,沈长泽此刻只想好好疼爱怀中人。

如姜舒所说,男子三妻四妾实乃平常,他并不觉得他做的有什么不妥。

皙白的玉臂勾着沈长泽的脖颈,徐令仪深情的仰视着她等了多年的男人,主动吻了上去。

沈长泽热烈回应,听的屋外的婢女臊红了脸。

次日一早,徐令仪到寿永堂敬茶。

沈老夫人和沈母象征性的训了几句,喝了她敬的茶。

轮到姜舒和程锦初,奉茶的婢女犯了难,不知该让徐令仪先给谁敬。

先入为尊,徐令仪端着茶走向姜舒,跪地行礼。

“夫人请喝茶。”

姜舒接茶时近距离瞧见徐令仪眼底有倦色,似是没睡好。

可她面色却极好,红润生辉,好似得到滋养的娇花。

待到徐令仪起身去给程锦初敬茶时,姜舒仔细观察她的姿态,发觉她身上多了一丝妩媚。

难怪都说姑娘家与妇人不相同,今日她可算是明白了。

程锦初铁青着脸接了茶,却并没有喝。

徐令仪不计较,沈老夫人却不悦的斥责了几句。

程锦初面上挂不住,又不敢出言顶撞,只得寻了个借口走了。

“越来越不像话了,半点正室夫人的度量也没有,要我说这家还是得交由舒儿来掌。”

沈老夫人看向姜舒,满眼期待。

被姜舒尊养了六年,沈老夫人早已习惯了奢靡。这才过了一个多月苦日子,她便受#不了了。

尤其是沈老夫人病痛缠身,日日都需饮药。

往日姜舒总是寻最好的药材入药,想尽各种法子减轻苦味,让她喝的舒坦些。

第一章 荣归

“夫人,侯爷回来了!”

姜舒在厨房给沈老夫人看药,婢女檀玉着急忙慌的跑来禀报。

姜舒倒药的手一顿,嘴角扬起一丝喜意:“六年了,终于……回来了。”

“走吧。”姜舒示意檀玉端药。

“夫人……”檀玉踟蹰着不动。

“怎么了?”姜舒一脸莫名。

咬了咬唇,檀玉愤声道:“侯爷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同他一起的还有一名女子和……两个孩子。”

姜舒如遭雷劈,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捏着手往寿永堂去。

“晏阳,晏欢,快叫祖母和曾祖母。”

“祖母,曾祖母……”

姜舒进到寿永堂时,瞧见婆母林氏和沈老夫人膝上,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满脸欢喜。

一身戎装的沈长泽和一女子坐在下首,面带笑容的陪着说话,一副合家欢乐的景象。

“母亲,祖母。”姜舒端着药走到沈老夫人跟前。

屋子里的气氛霎时静默下来,最后还是沈老夫人打破尴尬道:“舒儿来了,把药放下,快见见长泽。”

“侯爷。”姜舒福身行礼,觉着眼前人熟悉又陌生。

六年征战,沈长泽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桀骜,蜕变成了刚毅冷肃的成年男子。唇角微抿下颌紧绷,似一柄敛着锋芒的剑,危险又迷人。

坐在他身旁的红衣戎装女子,梳着妇人的发髻,面容秀丽眸光恣意,英姿飒爽仿似画中的女将军。

“这位夫人是……”姜舒试探的问。

“母亲没同你说吗?”

“她叫程锦初,是我在边关娶的夫人。”沈长泽开口,说出的话却令人生寒。

说什么?这六年来从没人同她说过,他在边关娶了妻。

姜舒转身望向沈母:“母亲早便知道,为何不告诉我?”

“这其中缘由颇为复杂,长泽在信中写的不甚清楚,我怕说不明白让你误会,便想等长泽回来亲自同你说。”沈母心虚解释。

姜舒不语,定定的瞧着她。

沈母被盯的不自在,推了推怀里玉雪可爱的小姑娘:“晏欢,快叫母亲。”

小姑娘约摸两三岁,圆润的小脸上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的瞧着姜舒。

“对,晏阳,叫母亲。”沈老夫人也碰了碰怀里的男孩。

男孩四五岁的模样,同沈长泽有几分相像,小嘴一撅道:“我有母亲,她不是我母亲。”

“这孩子……”沈老夫人无奈,只得同姜舒道:“舒儿你别生气,孩子小不懂事。”

“这两个孩子都是侯爷的?”姜舒捏紧了手,声音有些抖。

纵然心里已然清楚,但她还是要听他亲口承认。

沈长泽抿唇,微有些不悦:“是,以后他们同我一起住揽云院,不会打搅到你。”

他是她的夫,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被她一介妇人当众盘问,颜面何存。

好一个不会打搅!

当初沈长泽去边关后,姜舒怕破坏主院格局,损坏沈长泽的物品,便搬去了隔壁的听竹楼,不成想竟成了给他人腾地方。

纤细的娇躯一颤,姜舒心如刀绞。

六年来她劳心劳力的养活侯府一大家子,丈夫却在外另娶生子,她浑然不知。

这屋里都是血脉相连的一家子,只有她是个蒙在鼓里的外人!

真是笑话。

一直没说话的程锦初起身开口:“听夫君说你比我小一岁,我便唤你一声妹妹,往后……”

“夫人这声妹妹,姜舒担当不起。”语罢,姜舒转身出了寿永堂。

“长泽,你快去同她好好解释,别让她误会心生怨愤。”沈母赶忙道。

这侯府里里外外的开销都靠姜舒,可不能惹恼她。

沈长泽沉着一张脸不动。

他此次带着功绩归来,必会加官进爵成为京中新贵,凭什么放低姿态去哄一个商贾之女。

沈母急了:“你戍边这些年,她支撑侯府也不容易,这事儿说到底是你对不住她。”

更重要的是,往后侯府也还指着姜舒呢。

听了这话,沈长泽终于起身。

听竹楼是一栋两层阁楼,院里有一大片紫竹,十分雅致清静。

“夫人,侯爷来了。”婢女楮玉小声禀报完,拉走了愤愤不平的檀玉,留两人独处。

姜舒正在气头上,没有起身相迎。

沈长泽进屋,瞧见一袭藕荷色苏绣月华锦裙的姜舒坐在窗边,明媚的日光打在她肤白如玉的小脸上,衬的本就精致的五官明艳生辉,美的令人心惊。

而此时她眉心紧蹙眉梢微翘,红唇轻抿一脸委屈,让人不自觉的就想哄她。

沈长泽心头一软,带着歉疚道:“娶妻之事我并非有意,而是迫不得已。”

姜舒没搭话,但耳朵却竖了起来。

“六年前我初上战场毫无经验,险些死在敌人的长枪下,危急关头师父舍命救了我。临死之前他将锦初托付给我,求我娶她。”

“锦初跟着师父戍守边关,家中再无亲人可依靠,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不得不娶。”沈长泽沉叹一声,在姜舒身旁站定。

姜舒一脸惊诧,没曾想其中会有这般缘由。

救命之恩,临终托孤,他确实别无选择。

但那两个孩子,可没人能逼他生。

沉吟片刻,姜舒问:“你打算给她什么名份?”

他说娶妻,又唤她夫人,究竟是何意?

听姜舒提起这事,沈长泽沉默良久方道:“锦初她是将军嫡女,于我又有恩,且为我生了两个孩子,不好以妾室的身份辱没,我想立她为平妻。”

“不好辱没她,侯爷便来辱没我吗?就因我是商贾之女身份低微,便可随意折辱?”姜舒气的脸都红了,胸口起伏不定。

她一介富商之女,嫁入侯府确属高攀,但那也是侯府主动求娶。

再则,当年她嫁入侯府时,侯府落败的几乎在上京站不住脚,全靠她丰厚的嫁妆供养方得以维持表面尊荣。

如今他荣归回府,便要卸磨杀驴,委实欺人太甚!

“我并无折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给锦初一个体面的身份,往后侯府依然由你掌家,什么都不会变。”沈长泽耐着性子同她解释。

那她的体面呢?谁来给?

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姜舒冷着脸道:“若我不同意呢?”

第十章 祸端

“别说刘婆子了,离了侯府我也没活路,不如同刘婆子一道去了省事。”

“可不是,都这把年纪了,还能上哪再去寻差事。”

“我们倒是有力气,可也没处使啊……”

下人们怨声载道,借着刘婆子的死将心中的怨怼都嚷了出来。

原本他们在侯府做事做的好好的,突然来了个劳什子锦夫人掌家,不仅缩减了府中花销,还要将他们遣离侯府,简直不知所谓。

沈长泽虽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但应对后宅庶务却束手无策,他望向沈母,沈母别过了头。

他明白,眼下只有姜舒能解决这件事。

“夫人。”沈长泽看向姜舒求救。

姜舒抿唇看着乌泱泱的一众下人,沉声问:“你们当真不愿离开侯府?”

“求夫人为我们做主。”众人纷纷跪下磕头,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姜舒身上。

姜舒骑虎难下,秀眉紧蹙。

若留下他们,不仅打了程锦初的脸,也会让侯府入不敷出。可若强行遣散,刘婆子的尸体就摆在眼前。

遣散不得也留不得,着实令人头疼。

认真思忖片刻,姜舒忽然有了主意。

她几步走到沈长泽和程锦初面前,压低声音道:“侯爷之前同我说要开酒坊,酿酒打杂售卖都需要人手,不如从府中抽调,按劳予酬如何?”

闻言,沈长泽眸光一亮:“此法甚好。”

他没有问程锦初同不同意,因为眼下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商议好后,姜舒捏着手同满眼期盼的众人道:“侯爷仁厚,锦夫人心善,为让大家有个去处,有份养家糊口的差事,决定开一间酒坊。凡是会酿酒懂酒或会做生意的,都可以自请去酒坊做工,按劳予酬。”

“去了酒坊,我们还是侯府中人吗?”有人提出顾虑。

酒坊伙计和侯府下人,可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寻常工人只拿酬劳,生老病死都与主家无关。而侯府下人虽受制于侯府,却也能得侯府庇佑。

背靠大树好乘凉,谁也不愿失去侯府这座靠山。

“自是侯府中人,同府中下人一样,都由锦夫人统管。”姜舒提醒他们主子是谁的同时,也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自打将掌家权交给程锦初起,她便不欲再插手,今晚若非沈长泽恳求,她也不会管。

“谢夫人,谢侯爷,谢锦夫人。”下人们半喜半忧。

喜得是能留在侯府,忧的是要在程锦初手下讨生活。

解决了众人去留的问题,姜舒又命人好生安葬刘婆子,一切费用由她出。

“谢夫人。”同刘婆子交好张婆子,红着眼谢恩。

“还是舒儿会理家。”沈母拍着姜舒的手,长舒了一口气。

经此一事,她更依赖姜舒,打心底里觉得侯府离不开姜舒。

“都是这些年母亲同祖母教的好。”姜舒谦逊有礼,毫不居功。

沈母听的十分满意,拉着姜舒的手边走边闲话。

走在后面的程锦初,看着姜舒的背影心中犹如烈火烹油般难受。

从头到尾姜舒没有说过她半句不妥,但众人的态度已然表明了一切,足以令她羞愤无颜。

今夜的事让她明白,侯府众人的心她抓不住,沈母的心也抓不住,她唯一能抓住的,只有沈长泽。

“夫君。”程锦初扭头扑进沈长泽怀里,低低啜泣。

沈长泽将她抱在怀里抚慰,目光却追随着姜舒远去。直到姜舒的身影没入夜色再也瞧不见,他才不舍的收回。

“夫君,我是不是很没用?一点小事儿都做不好。”程锦初自责抽噎,哭的伤心欲绝。

沈长泽耐着性子温声安抚:“不怪你,你从未处理过内宅事务才会如此,往后遇事多请教母亲和姜舒,便不会再出差错了。”

程锦初不说话,只一个劲的抽泣,抓着沈长泽的衣襟不松手。

沈长泽无法,只得将她抱回揽云院。

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没了旖旎心思,索性留在揽云院哄程锦初。

至于姜舒,改日再去谢她。

这般想着,沈长泽便心安理得的拥着程锦初睡了。

“夫人,这么晚了,侯爷怕是不会来了。”楮玉换上一支新烛,提醒姜舒别等了。

姜舒抬头看了眼已近中天的月牙,让檀玉关了窗户。

“侯爷真是太过份了,求夫人帮完忙连句谢也没有。”

“早知如此,夫人便不该管,让他们同锦夫人闹去。”

檀玉忿忿不平的嘟嚷。

楮玉嗔怪的瞪她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还嫌夫人不够闹心吗。”

“我是心疼夫人。”檀玉委屈噘嘴,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见她如此,楮玉也不好再骂她,毕竟她说的也没错。

原本有些郁结的姜舒,被檀玉这么一闹反倒看开了。

“行啦,别气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姜舒递了块帕子,让檀玉擦眼泪。

檀玉接过,撇嘴道:“夫人就是心太软,人太好了。”

姜舒摇头,细细道:“且不说人命关天,便是只要我们身在侯府,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若冷眼旁观,当真出了什么乱子,传出去于我名声也有碍。”

“再则,若因此引得心思不纯之人生了怨恨歹心,埋下不可预料的祸端就得不偿失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

“夫人做事自有考量,现下明白了吧。”楮玉戳了下檀玉的榆木脑袋,让她少操心。

“你别戳我脑袋,会戳傻的。”檀玉不服气的哼哼。

“就你那脑子,还能更傻?”

“你说谁傻呢,你才傻……”

看两人打闹斗嘴,姜舒忽然觉得有她们陪着,沈长泽来或不来,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翌日,姜舒让楮玉送了一袋银子给管事,做为刘婆子安葬费。

楮玉回来后告诉姜舒:“侯爷带着锦夫人和少爷小姐出府了。”

姜舒在核对嫁妆铺子的账册,闻言拨算盘的手顿了一下,语气淡淡道:“应当是去寻酒坊铺子了。”

府中那么多人得养活,程锦初想必十分着急。

这些年她虽没有动过侯府一文钱,但府库中有多少银子她一清二楚。

她倒要瞧瞧,程锦初究竟有多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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