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帅的那叫撩,这种的叫骚扰。
温绪快步离开了咖啡厅,回到房间时也不过才九点。
她承认人有的时候就是很双标,那没办法,对于好看的人事物,总会想着优待点。
刚回房间躺没几分钟,她的房门被敲响。
温绪闻声从床上坐起,提着心疑惑的问了句,“谁啊?”
下一秒,她听到了陈博豪的声音,他提醒她注意关好窗户,半夜可能会下雨刮风。
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敲门,温绪提着的心松了下去,应声好。
得到回应的陈博豪,又去敲其它房间的门,挨个叮嘱关好窗户。
他正好和女朋友住这层,便负责提醒这层客人。订民宿的客人一般他们会有微信,但不能保证发的信息每个客人都会注意看,为了保险,还是选择敲门提醒好。
下床要去关窗的温绪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二话不说地开门出去,叫住了走廊上准备去敲下一个房间的陈博豪。
陈博豪回头看去,问,“有什么事吗?”
温绪笑着朝他招招手,说过来说咯。
陈博豪好奇地走过去。
见他走近停下,温绪大方笑说,“冒昧的问一下,可以把周老板的微信推我吗,你看你不是没空吗,那我有什么干脆问他好了。”
嗯,这理由总不能拒绝吧。
在楼下他是说有什么可以问他,但又没留微信,总不能老跑他房间吧,万一他有时候不在呢?
对眼前的靓女印象深刻,早上的前台对话还记在脑海里,陈博豪笑,“当然可以。”说着,他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微信给温绪推了周烈的微信过去。
都是成年人,他岂会不知道人家什么心思。
再说这样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遇了,加微信太正常,就看这位会不会沉在周烈的列表底。据他了解,周烈通过好友都是只有问必答,且只答跟港岛有关的,私人话题一概不答。
“谢谢啊。”温绪看到他推过去了。
“没事。”
合上房门,温绪立马去拿过床上的手机, 点开陈博豪推来的名片添加好友。
之后好心情的去露台吹吹海风。
关窗前,她站在露台上望着平静的海面许久,她知道现在的平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只希望到时候风留情点。可说句实话,她竟莫名期待这场台风的到来。
-
许是下过雨的缘故,温绪昨晚睡得特香,导致她向来早上七点多起来的生物钟都废了,醒来已是中午时分。
耳边是狂风呼啸的声音,未拉窗帘的窗外天色黑沉如墨,即使关着窗,温绪都能感觉到这个台风来势凶猛。
她习惯性地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点开微信,入眼的是置顶备注“取款机”的信息。
她老爸。
大早上的就发微信问她在港岛怎么样,看天气预报说有台风,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语音,提醒她要注意安全,也要注意别感冒之类的话。
听完,懒得打字,她回了个收到的可爱表情包。
“取款机”几乎秒回一段语音。
温绪边下床边加大声音点开。
“回来就别去上班了,爸爸养你。”
这次温绪没回,直接把手机搁到洗漱台上,不紧不慢地扎起头发开始洗漱。
这句话她听得耳朵都快要长茧了。
从硕士毕业踏入律所起,温锡清就时不时跟她说这话,回家吃饭时说,电话里说,微信里说,只要有机会,他都会说。总结到最后,就是说不想看她这个宝贝女儿那么辛苦。
是,家里是不缺钱,但温绪还是想找点事情做,实现自我价值,不愿意在家老老实实“啃老”。这一点上,她家章老师就很支持她,始终和她保持一个战线。
从浴室里收拾出来,温绪想了想还是回复了她家取款机,简短的一句话:马上有点想章老师了。
信息发出去,她没退出聊天框,甚至看见了对方正在输入......,等了一会儿,再没了动静。
温绪没忍住笑出声,她就知道,一提章老师就安静。
退出聊天框,正好来了一个我通过了你的好友验证。
-
昨晚受温绪的影响,周烈回房间愣是又洗了一次澡,剩下的半包烟也都被抽掉。后半夜还去了一趟浴室。
这是这么多年来,他头一回没早起去健身。就因为一个女人。
中午醒来,看见通过陈博豪推荐添加他的好友申请,想都没想就通过。
于是,出房间在走廊上往电梯方向去时,他收到了刚通过验证的“新好友”一条微信:周老板昨晚睡的好吗?
第一次加好友,不该是这种语气,这条信息怎么着都有种暧昧的感觉。
周烈眉头立即蹙起,然后他就去点开对方的朋友圈,结果映入眼帘的正是令他昨晚睡不着的女人。
那是一张剪刀手的自拍照,细白的腕上戴着只银链,女人笑容明媚,长卷发随意披散在红色吊带两侧。
他无端就想起昨晚在咖啡厅里和她的对话,那种明撩暗撩的话语和动作,让他险些失控。
那种感觉,他不喜欢。
退出那张照片,周烈分明的指节慢慢往下滑,发现她大部分都是一些美食和自拍照,要么就是和朋友一起的合照,偶尔还会插一些风景照。
最后,他的手指停在了一条诉讼案件上,那是一条头条转发。
点开粗看了内容,他再次退出去,继续往下滑,也还有几条类似上一条的转发。
再往下就没了,仅半年可见。
通过她那几条,周烈猜想她的职业应该十有八九是跟法有关。
没退出朋友圈,周烈直接将微信滑掉,伸手去摁正下到3楼的电梯,手机塞兜里。
几秒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他眼帘再次入了刚刚才看过照片的女人,并且对上了她那双含着笑的眸子。
是温绪。
微怔了下,周烈迈步进去。
电梯门一合上,温绪温软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周老板,昨晚睡的好吗?”
是跟微信一模一样的话。
其实她也没想到会这么巧碰上他下楼。
“嗯。”周烈眼神微动,淡淡应她。
在楼层变成1时,温绪声音带笑再次开口,“陈向导人真的很好,怕我玩不好港岛,特意把你微信推我,让我有事找你。”
这话她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再说你不是也让我有什么问你吗?”她故意又补了一句。
电梯门再次打开,周烈点了下头,又淡淡的嗯了声,而后抄着兜快步走出电梯。
温绪在他后边,看着他挺拔高大因抄兜显得有几分慵懒的背影,不由得嘴角轻扬。
她敢肯定,他看见她发的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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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天说我眼睛很会笑
那十秒灵魂大概已卖掉
——《破相》容祖儿
在等男人回答时,温绪清晰的瞥见了男人显眼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莫名就觉得有种色欲感。
然而周烈入耳她那话,却先是轻佻地笑了声,才侧头语调慵懒的回她,“问这话你是想要一个答案,还是一个机会?”
他深邃漆黑如墨的眸子定定望着她,好似一处深潭般要将她吸附进去。
那眼神盯得温绪心尖一瞬狠狠颤了下,她却故作镇定的扯唇。
笑道,“那你觉得是前者还是后者?”
前者她已知晓,除非陈博豪骗了她。
周烈扬唇,“你不都听说了。”
属实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温绪再一次有被噎到的感觉,但无所谓,她不会放弃。
端坐身子喝了口咖啡,温绪再度开口,“那你觉得我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成年人之间就该直率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温绪这人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问出口才是她的style。
闻言,周烈眉梢微挑,再次偏头过去,眸光大胆落在她脸上,笑了下,带着几分玩味,揶揄道,“你还蛮直接主动的。”
直白,坦荡,没有那些矫揉造作,他倒是觉得挺有意思。
“那你喜欢吗?”
温绪直白反问,眼尾带笑的对上他深邃的眼,试图从他眼里窥探出一二。
周烈薄唇微张,却未及回答,吧台服务生便将他的冰美式放置他面前,粤语道了句,“阿烈哥,你冰美。”
温绪有被打扰到,腹诽这吧台小哥眼力见忒差劲了,这眼看人就要回答了。
她瞧了眼吧台服务生,又扯出笑容看向男人道,“那你喜欢吗?”
无所谓,她可以再问。
主打的就是一个好心态。
对于女人的再次追问,周烈眉眼间浮上了兴味,他把那杯美式拿起,微倾身过去轻碰了下温绪的拿铁杯。
戏谑的笑,“喜欢的话,你要干嘛?”
温绪垂眸看了眼他碰杯的动作,也拿起自己杯子跟他杯子碰了下,以示回应。
她说,“那当然是省了我泡你。”
刚不都问了吗?难道帅哥都是健忘的?
话落,温绪端起咖啡,漫不经心地喝着,也在端睨男人的神色。
男人的唇边噙着笑,似乎对她的直率已经不意外,反而还饶有兴致的望着她。
“常这样跟男人说?”他突兀问。
“嗯?”两秒后温绪反应过来,笑得大方,“我说没有,你信吗?”
她还真的没撒谎,他是她头一回想主动的男人,因为确实有那个勾她的资本。
周烈轻笑了声,大掌端着冰美式姿态懒散地轻摇,眼尾轻轻上挑着,不答反问,“对我一见钟情?”
咖啡厅暖色氛围灯光下,他那双含笑的眼眸仿佛能勾人魂魄,让人沉溺其中,再无法逃出。
温绪差点又失神,忙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压抑住那股躁乱,故作平静道,“是啊,从昨晚在前台见你的第一眼起。”
她打直球,毫不掩饰对他的心思。
“我想你昨晚就知道。”温绪又说。
语调里的暧昧之意十足。
周烈喉结滚动,眸色微深。
他知道身旁的女人这话指的什么,是昨晚的419房。这家民宿根本就没有419房,因为一共就12间客房,每间客房也没有房间号,都是用名字代替。
她昨晚在前台那句话无疑是在暗示他,只是他没有拆穿她,还配合她一起。
以往他不会这样,大抵是昨晚无聊,才会陪她玩一玩。
“所以,给不给机会?”
温绪见他不语,放下了咖啡,随即抬手随意将垂落在胸前的头发往后撩。
她不知道她那一身复古绿吊带裙加上这个动作,透出的风情有多撩人。
周烈视线随她撩头发的动作转移到她明显的锁骨上,那里有一颗朱砂痣,在她白得发光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那一瞬,他气息微沉。
好吧,他承认,若是对她没那层意思,昨晚就不会接下她抛来的橄榄枝。
“如果我不呢?”他压抑着涌动的躁,嗓音淡淡的,却极具磁性。
温绪眼尾上挑,笑得妩媚,“不,你会给的,一定。”
她笃定,甚至笃定得有些过分。
周烈眼睛微眯,躁得习惯性的去兜里摸烟出来,跟吧台服务生要了个烟灰缸,便从烟盒里抖出一支咬在唇上,点燃。
浅抽了口,吐出一圈袅袅白雾,他眯了眯眼睛,看向温绪,不着调的开腔,“那我倒是很期待,你怎么泡下我。”
温绪笑了下,好整以暇地端起咖啡轻抿了口,笑说,“所以你是给机会了。”
周烈笑了声,没有接话,又抽了口烟。
他这副咬烟的姿态很痞,温绪不禁觉得赏心悦目。这种男人,要是当男朋友,吵架她都扇自己。
“那下一步呢?”
周烈散漫的问她,视线却没在她身上,而是落在忙碌的吧台服务生身子上。
温绪瞥了眼吧台服务生,忽的凑近他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那下一步当然是睡你了。”
那声音低而极软,带着丝撩拨。
周烈无意识的再次滚动喉咙,抖烟灰的动作停住,呼吸沉了一拍。
他侧头,望进女人弯起的眼眸,那里面是满满的自信,还有一抹势在必得。
周烈笑了,转过头去深抽了口,唇瓣微张,缓缓将烟雾吐在空中。
又连抽了几口,似是在酝酿情绪,而后将剩余的小半截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你好像很迫不及待?”
他微侧过身低声问,眼底隐隐浮现笑意,还夹杂着一丝玩味。
温绪望着距离自己就两个脑袋的男人,没立即接话,只是笑看着他。
周烈也不急,就等她开口。
静默了片刻,温绪微靠过去一点,轻启唇,语气暧昧极致,“对,我真系好钟意你嘅。”
笑死,窝在房间刷了一下午的粤语终于派上用场。
周烈怔愣了数秒,有被她这温软的粤语给惊喜到,虽然不是很标准,但也还可以。
他回神,眸色微敛,想开口,却被她抢先一步上手道,“讲真的,要不要跟我谈一谈,我喜欢你说粤语,还有你的肌肉线条,我也好喜欢。”
她眼尾带笑,语气轻柔,暧昧依旧。
周烈盯着她,没作声。
温绪干脆托着脑袋,笑吟吟的直视他,用调笑的口吻道,“话说,你那腹肌是真的假的,看着不逼真啊。”
对,她故意的。
这话锋转变得挺快,周烈还真有点猝不及防,但面上的神情始终没变,他哼笑了声,“那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确定?”温绪挑眉,眼底笑意浓郁。
周烈也挑高了眉梢,语调轻佻,“怎么,不敢?”
他承认,他有在激她的成分。
温绪轻轻笑了声,转过头去看了眼后座的人,见没人注意他们这边,唇角笑意愈浓。
激她?别以为她不敢。
再回头时,她眼神里多了几许邪恶的味道,她带笑说,“你都邀请我了,那不摸岂不是辜负你的好意?”
音落,她真的伸出手朝他腹部过去,用指尖隔着衣物向上轻抚。
酥痒感袭来,周烈身形蓦地一紧,刚敛下的眸色又渐深,倏地伸出手抓住了温绪纤细的手腕,稍用力,便将她拉过来。
两人当下离得极近,温绪能清晰的感到男人炙热的气息喷在她鼻尖处,宛若有火苗在窜动。
咽了咽唾沫,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他抓得更紧。
“就这么想撩我?”周烈嗓音低哑,还透着几分危险和隐忍的味道,“你就真这么迫不及待?”
操,他已经忍好几次了。
这女人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干嘛,不给撩啊,不是你允许的.....”温绪强装镇定,紧攥着裙子的手却出卖了她。
明明就是他邀请的。
要命,这男人身上还散着一股咖啡香和巧克力香的味道,好像她闻过的某种香水,真是叫人上头。
周烈不说话了,只盯着她看,约莫十秒,倏然抬起手,用指腹在她诱人的红唇上用力划了下,带出一条痕。
温绪,“!!!”
“还真别说,你的眼睛笑起来很好看。”他突然语调缱绻又暧昧的说,瞥到她红起的耳朵,他又含笑低声说,“还有,你耳朵真的好红。”
恰好,民宿里的音乐正好播放到了容祖儿的《破相》。
——他那天说我眼睛很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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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烈嘴角笑意渐浓。
很显然,睡醒的小猫咪拾起了昨晚的记忆,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
于是,他拖着懒懒地步伐上前,故意坐在受惊的小猫咪身旁,谑她,“躲什么?做亏心事了?”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温绪闷出声,“你才做。”
“哦?我做了吗?”
温绪咬着下唇,静了两秒,声音小了些,”谁知道呢。”
周烈还是没忍住失笑。
挺好的,还倒打一靶,看来他有必要帮她回忆回忆昨晚的“趣事”。
“温小绪。”
“!!!”温绪猛地睁眼,掀开被子,速度特快地掐住周烈脖子,骑了上去,“啊啊啊啊啊,你别叫这个!”
这是鹿然给她的爱称,他叫起来真让她想找个洞钻进去,啊啊啊,太要命了!
周烈一只大掌托住她臀部,一只搂着她腰,嘴角上扬的弧度还在,他低声笑,“为什么不能叫?”
“温小绪。”他故意。
“不能就是不能!”温绪掐得重了点。
周烈笑,“行。”
应是这么应,后来他偶尔还是会不着调的叫,尤其是在某件事上,她被叫时脸红害羞的样子他特喜欢看。
听周烈说行,温绪稍稍放松下来,整个人完全坐到他身上,挺认真的望着他,说,“我喜欢你叫我温绪。”
周烈不说话。
只是搂她腰的手紧了几分,手背上的青筋隐约凸起,张力感显足。
温绪渐感不对劲儿,刚要从他身上起来,就被扣着后脑勺压回去,偏头过来就是一个深吻。
温绪瞪圆了眸,想要逃,却根本逃不掉,最终被吻得天昏地暗,气息乱完完。
良久,周烈撤离她唇,搂她腰的力度也松了,随即无辜开口,“不怪我,是你先勾引的。”
温绪瞪着他,“……我什么时候勾你了?”
周烈偏头低眸看了眼,又去看她。
温绪这才意识到自己和他当前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她连忙下来,手指他胸口,“你流氓!”
周烈真觉得好笑,“你真的很奇怪。”
明明是她因羞恼先上来掐他脖子,怎么反倒成了他流氓?他哪流氓了?
温绪懒得再说,迅速转过身,去摸过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到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看微信。
她在躲避,她心里十分清楚。
那颗心连续几天在失控了,那种失控感让她怕,怕自己会沉沦,沉沦于这段为期三个月的恋爱。
周烈是在温绪给鹿然打电话时离开房间的。离开房间前,他跟温绪说他先下去吃东西,还问温绪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他打包带上来也行。
温绪还真不跟他客气的报了菜单名。
和鹿然的那通电话其实也没聊什么。温绪以为鹿然半夜打电话来,铁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结果她问起,鹿然却说没什么,只是昨晚睡不着,想她了。
温绪再三问,鹿然也还是那句话。
聊到最后要挂电话,温绪还是没忍住再次问,“你确定真没事儿?”
鹿然,“真没事儿,真就是想你了。”
她语气带笑,听不出任何不对劲儿。
“好吧。”温绪轻叹,“要真有事儿你就说,千万别憋着自己扛,知道吗?”
她的再次强调,让电话那头的鹿然心间淌过暖流,眼眶也不由得红了。
鹿然笑,“知道啦。”
温绪,“那我挂了。”
“嗯。”
挂了鹿然电话,温绪又跟章老师通了个视频电话,报备在港岛最近的生活,顺便问一下章老师和“取款机”身体如何,“取款机”有没有按时吃药。
章老师说,“一切都好。”
温绪笑,“对了章老师,南迦明天飞慕尼黑,我让她给您带款香水回来,这不您快生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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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吮了吮下唇,泛着水雾的眼眨了眨,好一会儿,她开口,“……欺负我的人。”
周烈眉头一挑,俯身伸手拉住她腿,将其拉过来,握上她的细脚踝,故意捏了下,“这算不算?”
男人此刻是笑着的。
温绪不由跟着他一起笑,还点头,“算,你捏疼我了。”依旧是委屈巴巴的语气。
“还打我屁股两下。”她补充。
这回周烈笑出声,“疼吗?”
“嗯。”温绪点头,“疼的。”
周烈干脆在她边上坐下,将她捞起,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去看她那副受委屈的模样,心情甚好。
他笑,“清醒着没?”
讲真,他有点怀疑她在装醉。
事实上,温绪真的是小趴菜,在北城有酒局,大家都不敢让她身边无人。因为一不小心,她可能去隔壁桌跟人称朋友一起喝了。
8度的罐装鸡尾酒喝三瓶下去,人家话匣子刚打开,而她已经开始玛卡巴卡了。
用南迦的话来讲,喝酒前,温绪是自己的,喝酒后,大家是温绪的。说白了,就是有酒后社交牛逼症的。
“可能吧。”温绪盯着他唇,声音软绵绵,“给亲亲吗?亲亲就不难受了。”
周烈,“……”还记着。
犹豫了下,他还是垂首过去,在温绪斑驳的唇角处轻轻亲了下。
“现在好受没?”他颇无奈的问。
温绪笑得像只小狐狸,摇头,“没有。”
周烈无声笑了笑,垂首过去又要吻她。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他。是温绪的手机响。
“给我拿。”温绪借着酒意指使他。
周烈什么都没说,倾身过去拿她包,从里头摸出套着深蓝色壳的手机,给她。
温绪从他手上接过,直接放免提。
“怎么了,然然……”
“温小绪?”鹿然略有鼻音的声音传来。
“嗯……”
鹿然觉得温绪声音不对,静默了几秒,再次开口,“你喝酒了?”
“嗯……”温绪软得像个棉花糖,“喝了一杯,真的,就一杯。”她强调。
“那你现在在哪?”鹿然担心她安全。
“房间呀。”
鹿然沉吟,“那你早点休息吧。”
没等温绪出声,她把电话挂了。
温绪喝了酒,并未听出鹿然带有鼻音的声音,并且第二日醒来发现俩人通过电话,她又给鹿然拨了回去。
见电话已挂,周烈从温绪手上拿过手机,放到一边,转而正好跌进她含笑的眼睛里。
她依旧明媚,即使酒醉。
没忍住,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忽的扣过她后脑勺,将她贴向自己,再次碰上她唇。
一触即离。
温绪先是微微发懵,很快就不乐意了,揪着他衣角,软声控诉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吐了,怎么不进去?”
“……没有。”是实话。
“那你为什么不进去?”她真诚发问。
周烈和她对视约莫十秒,胸腔开始涌出一种异样感受,是被淹没的感觉。
可他好像甘愿被淹没其中。
是了,真的是对这傻女动心了,彻底。
温绪又攥他衣服,这次另一只手还过分地覆上他结实的腹肌处,温热略带黏糊的手掌还摁了下。
“那我去漱口水好不好?”
周烈屏住呼吸,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不用,你没吐。”
温绪一脸认真样,“我记得吐了……”
“没吐,还是香的。”周烈说。
他有一种哄细路仔(小孩子)的感觉。
听周烈说还是香的,于是温绪没有一点“羞耻心”地主动凑上去,封住他唇。
结果还没停留两秒,周烈偏开了头,伸手去摸她,“我想搞你噶。”他沉着嗓子,声线沙哑不像话。
“什么?”温绪没懂这句粤语。
“我讲你湿咗啊。”
无言的亲亲亲侵袭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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