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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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晴天白鹭
  • 更新:2024-05-13 21:23:00
  • 最新章节: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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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精彩片段


“若她不知悔改再犯,休弃和离沈家都不会再有半句多言。”

陆鸣珂眉头皱了皱,似是被劝的有些松动。

沈母见了赶忙趁热打铁道:“只要不和离,怎么都行。”

沈清容在寿宴上发疯大闹,上京人人皆知她不守妇道。若被和离归家,别说再嫁了,出门都会被人指点唾弃。

是以沈清容唯一的活路,只有远离上京。

而陆家,无疑是最好的归宿。

“是吗?若我要娶平妻呢?”陆鸣珂道。

沈清容猛的抬头,愤恨不甘的盯着陆鸣珂。

她想说她不同意,可又不敢。

同床共枕四年,沈清容清楚陆鸣珂的性子。他不是商量,而是知会。

若沈家不同意,那陆鸣珂便会和离后再娶。

总之这苏柔,陆鸣珂是娶定了。

“这……”沈母和沈长泽对视一眼,有些措手不及。

他们不是在说和离吗?怎么又扯到平妻上去了?

还是说陆鸣珂早有预谋?

思索片刻,沈母商量道:“姑爷若看上了那家姑娘,纳为贵妾可好?清容定不与之争宠。”

一府二妻,先前的夫人便是个笑话,往后沈清容还有何颜面示人。

高门贵族的正妻,最重要的不是夫君宠爱,而是颜面尊荣。

陆鸣珂淡嗤:“若贵妾便可打发,大哥为何会立平妻?”

一句话堵的沈母哑口无言。

沈长泽此时方明白,陆鸣珂是早有打算。

“若娶平妻,陆家如何待清容?”沈长泽问。

陆鸣珂沉吟道:“只要她安分守已,上京的事不会传到平阳,她依然能尊荣风光的做陆夫人。”

“若她死性不改兴风作浪,便寻一宅院将她软禁,以保陆家安宁体面。”

同为男人,沈长泽明白陆鸣珂已做出最大让步,他无可挑剔。

“清容,你自己选吧。”沈长泽看向沈清容。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若她和离归家,他养她一辈子便是。

“我是星远的母亲,谁也不能把我和他分开。”沈清容咬牙,已然做出选择。

沈长泽深吸口气叮嘱道:“既如此,回平阳后你便安分守已,好生教导星远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要再想其他。”

“倘若再生事犯错,便任由陆家处置。”

“清容,记住你大哥的话,别再惹恼姑爷。”沈母也劝。

陆鸣珂不愿听他们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起身道:“后日我们便启程回平阳,母亲和大哥有什么话趁早说吧。”

话落,陆鸣珂出了屋子。

沈清容欠姜舒的嫁妆,他还要去钱庄兑银奉还。

看着陆鸣珂无情离开的身影,沈清容泪如雨下,在沈母和沈长泽面前放肆嚎哭。

沈母心疼不已,母女俩抱头痛哭。

沈长泽烦躁的捏了捏眉心,耐着性子哄劝。

终于,沈清容哭够了,脑子也清醒了,认真聆听沈长泽的嘱咐。

“回平阳后好自为之,大哥无能护不了你。”

沈母抹着眼泪道:“你别怪你大哥,他撑起侯府已然很不容易。平阳天高皇帝远,陆家势大他鞭长莫及。”

最后沈母叹声道:“临走之前去看看你祖母吧,自寿宴接连受激晕厥后,她便一病不起。你下次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说不好便是最后一面了。”

沈清容点了点头。

翌日,陆鸣珂凑齐银子,带着沈长泽的欠条去了姜家。

姜舒亲自接待。

“姜姑娘点点可对。”陆鸣珂把欠条递给姜舒。

姜舒看了眼沈长泽写的欠条,又扫了一眼打开的八口红木箱子,温笑道:“我相信陆公子的为人。”

姜舒在伏案写字,沈长泽走到她面前她也没有搁笔。

“今日我并非故意失约。”沈长泽沉声解释。

“我忙完公务回府换衣,锦初突然晕倒。方医女来瞧后说她有了身孕,因近日操劳过度胎气不稳,需好生静养。”

“所以呢?侯爷是养胎药引?”姜舒讥嘲。

沈长泽听的气恼:“不可理喻。”

“侯爷失信在前,反倒说我不可理喻?”

“若非你将掌家重任丢给锦初,她又何至于操劳过度。不过一顿饭而已,下次我再陪你回去便是。”

“如此说来锦夫人胎气不稳,竟成了我的过错?”姜舒唇边泛起冷笑。

“锦初并没有怪你。”

“所以侯爷是要我谢她宽宏大量吗?”

“姜舒,你太让我失望了!”

两人夹枪带棒的吵了几句,沈长泽怒容满面的走了。

檀玉楮玉在屋外听的心惊胆颤,小心翼翼的进屋想劝姜舒。

“我想一个人呆会儿。”姜舒声音冷冽。

两人见她动了真怒,只得关门退了出去。

写完最后一个字,姜舒搁笔看着纸上的字沉思。

梦中得宝醒来无,自谓南山只是锄。若问婚姻并问病,别寻修路为相扶。

是上次在昭觉寺求的签文。

姜舒反复看了许久,心中隐生念头。

程锦初被诊出有孕,沈老夫人和沈母很是高兴,在寿永堂摆席庆祝。

“真是太好了,侯府又要添丁进口了。”沈母高兴的喝起了果酒。

沈老夫人盯着程锦初尚且平坦的小腹,笑眯眯的盼求:“若是个小子就最好了。”

“是啊,多子多福。”沈母也对程锦初的肚子充满了期待。

“呕——”程锦初突然不适干呕。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沈长泽关心询问。

程锦初皱眉,指了指摆在她面前的鱼汤。

“快,将鱼汤放远些,摆那边去。”沈老夫人指向姜舒。

婢女立即将鱼汤端走,放到了姜舒面前。

而姜舒爱喝的酸萝卜老鸭汤,则摆到了程锦初面前。

婢女盛了一碗给程锦初,程锦初喝的眉目舒展。

沈老夫人一直注视着她,见她放下碗立即问道:“你喜欢喝这汤?”

程锦初点头:“这汤香醇酸爽,十分可口。”

“快,再给她盛一碗,把那鸭腿也盛给她。”沈老夫人激动的指挥婢女。

“都说酸儿辣女,锦初这般喜酸,怀的定是个男孩。”沈老夫人喜不自禁。

沈母和沈长泽面上都流露出期冀。

姜舒和徐令仪木头般的坐着,食之无味。“舒儿,你可也得抓紧了。”沈母借着酒意催促。

姜舒抬眸看向对面的沈长泽,想到下午两人的争吵,心生冷意。

沈长泽也尚在气恼中,看姜舒的眼神冷然不悦。

一桌子人各怀心思。

回到菘蓝苑,徐令仪坐在铜镜前,细细端详镜中面容。

“碧桃,我生的好看吗?”

徐令仪带着几分忐忑犹疑问她的陪嫁婢女。

她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可见到仙姿玉貌明艳动人的姜舒后,她不确定了。

碧桃肯定的回:“好看,姨娘的容貌放眼整个上京,都是极好的。”

“那为何侯爷许久不来了?”徐令仪对镜自怜。

洞房花烛后,沈长泽未再踏入过菘蓝苑,令徐令仪产生了自我怀疑。

碧桃梳发的手顿了顿,认真思索道:“许是侯爷太忙了,又许是被孩子缠住了。”

“所以,我不能等侯爷空闲了想起我,我要主动出击。”徐令仪眼神坚定。

程锦初又有孕了,若她再磋磨下去,这侯府哪还有她的位置。


晏阳是侯府的嫡长子,将来要承袭整个侯府。若离开上京,这尊荣锦绣便与他无关了。

那她的辛苦营算还有何意义?

程锦初不甘心,她好不容易得到了正妻之位,让晏阳成了嫡长子,怎么能败在这里。

她一定要让晏阳留在上京!

“夫君,我们一起去求姜舒,我给她下跪磕头。”

程锦初说着,撑着身子要下床。

沈长泽忙将她按了回去,沉声道:“你身体虚弱不能走动,有什么事先养好身体再说。”

“可晏阳他等不了,圣上命他七日内离京。我们若不赶紧求得庄#家原谅,就当真无回旋余地了。”

程锦初不管不顾,推开沈长泽的手挣扎着下床,却体虚无力摔在了地上。

“啊!”程锦初满面痛苦,感觉肚子像被车轮辗过。

“锦初。”沈长泽急忙将她抱回床上,担忧不已。

两人在边关生死相依了六年,有些情感已深入骨髓,谁都不能取代。

更或者说,他们早已成了彼此的一部分。

“夫君,我求你,救救晏阳。晏阳要是离开了上京,我和晏欢也定要跟着他去。”程锦初痛的冷汗不断,仍旧惦念着晏阳。

“我肚里的孩子已经没了,不能再失去晏阳了。”

看着痛哭悲戚的程锦初,沈长泽无法,沉重的点了点头。

他们娘仨若走了,那他独自留在上京也无甚意义。

再者,晏阳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在他心底有着不一样的份量。

次日一早,沈长泽便在程锦初的催促下去了听竹楼。

“夫人,侯爷来了。”楮玉进屋通禀。

姜舒从内室出来,一眼便看到了等在外室的沈长泽。

不过一日不见,沈长泽似沧桑了许多,下巴生出了青黑色的胡茬,神色颓废萎靡,全然没了往日的精神气。

而姜舒吃得好睡得香,容色明艳照人。

沈长泽望着她,艰难开口:“晏阳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你能否去向长公主求求情,请庄老夫人撤回控告。”

姜舒轻笑了下,语气嘲弄:“侯爷凭什么觉得我能说服长公主,劝动庄老夫人?”

沈长泽窒了窒,涩声道:“我知道很难,但只要有半点可能,也总要试试。”

“那侯爷便去吧,慢走不送。”姜舒折身欲回内室。

沈长泽慌忙拉住她,急声道:“长公主不肯见我,能为晏阳求情的,只有你。”

姜舒回身,拂掉沈长泽的手道:“侯爷既求我帮忙,可有诚意?”

“你知道我要什么。”

沈长泽张了张嘴,哑声道:“只要你能求得庄老夫人原谅,让晏阳留在上京,我便同意和离。”

“空口无凭。”姜舒并没有立即答应。

沈长泽微恼,面色不愉道:“那你要如何?”

姜舒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道:“我要先见到和离书,还有雪球的尸体。”

第六十四章 偿命

沈长泽目光狠厉的盯着姜舒,切齿道:“你不要太过分。”

“侯爷若觉得过分,大可不必勉强。”姜舒镇定自若,丝毫不惧,半分不退。

沈长泽从未见过如此硬气的姜舒,有些惊愕。

僵持片刻见姜舒确然没有让步的意思,沈长泽妥协道:“和离书我可以先给你,但雪球只是一条狗什么都不懂,能不能放过它?”

姜舒冷笑:“我没要沈清容偿命,已是明理。”

雪球虽不是元凶,但它咬死不白是事实,并不无辜。

至于沈清容,姜舒明白让她给一只兔子偿命,是不可能的妄想,所以她给了沈清容别的教训。

“一条狗和侯府嫡长子相比孰轻孰重,侯爷还需要想吗?”姜舒冷声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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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沈陆两家议婚时,陆鸣珂也曾抗拒想要退婚娶苏柔过门。

但陆父极重信诺,坚决不允。陆鸣珂为此还挨了一顿家法。

沈清容嫁进陆家后,陆鸣珂同苏柔仍有往来,陆母也曾跟沈清容说过让苏柔进府为妾。

可苏柔清傲,不肯做妾。

此时听沈清容提及苏柔,陆鸣珂怔了一瞬,随后道:“你说的极是,委屈了她这么多年,回平阳后我便择日迎她过门。”

“你什么意思?”沈清容愕然。

陆鸣珂肃声道:“你大哥可以立平妻,我自然也可以。”

“我不会同意的。”沈清容恨恨咬牙。

陆鸣珂冷嗤:“那你便留在上京,做你的侯府小姐。”

“你要休我?”沈清容睁大眼,瞳孔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陆鸣珂思量道:“看在父辈的情义上,我予你一纸和离书,留你几分颜面。”

“不,你不能如此待我。我是你定下婚约明媒正娶的正妻。”沈清容双目赤红,几近癫狂。

陆鸣珂嫌恶皱眉:“姜舒不是你大哥明媒正娶的正妻吗?侯府是如何欺辱她的?”

“可……可我为你生下了嫡长子,若和离那星远怎么办?”沈清容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

然陆鸣珂却道:“星远年幼尚不记事,等他长大根本不会记得你。况且有你这般德行败坏的母亲,是他的耻辱。”

“敬人者敬受敬,辱人者自辱。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沈清容呆滞了片刻,疯狂摇头道:“不,我不要和离,我不要跟星远分开。我是星远的母亲,谁也不能把我跟他分开。”

说着,沈清容冲出屋子,跑到院里紧紧抱住玩耍的陆星远。

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是她的命!

第六十九章 预谋

陆鸣珂追到院里,让沈清容放开陆星远。

沈清容死活不放,疯癫模样吓哭了陆星远。

下人见势不对,急忙去禀报了沈长泽和沈母。

沈母同沈长泽赶来,得知陆鸣珂要与沈清容和离时,大惊失色。

“姑爷,不可啊。清容若有什么过错,斥责责罚便可。星远还这么小,不能没有亲娘。”沈母苦口婆心的劝。

沈长泽也道:“鸣珂,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商量解决。清容是骄纵了些,往后让她改正便是。”

“对,改正,我们进屋说。”沈母拉着沈清容往屋里走,将陆星远交给婢女照看。

陆鸣珂紧抿着唇,沉默跟上。

几人到屋里落座,摒退了下人。

陆鸣珂沉声道:“自从回到上京,她多次言行无状,视我的提醒警告如耳旁风。寿宴时更是胆大妄为,竟不守妇道私会他人还闹的人尽皆知。”

“便是如此我也念在星远的份上一再容忍,想留她体面。可却纵的她越发狂妄,今日又跑去生事,将我陆家的脸面摔在地上践踏。”

“若家父家母知晓她的所作所为,定然会直接休了她,断不是和离这般简单。”

沈母和沈长泽听的心神一震,明白陆鸣珂提和离是认真的,不是一时之气。

而陆家明理重礼,家教甚严他们也有耳闻。

沈母自知理亏,只能好言道:“清容的确有错,但看在星远的份上,宽宥几分吧。”

陆鸣珂直问:“如何宽宥?”

沈母厚着脸皮道:“不要和离,留她正妻之位,怎么责罚都行。”

陆鸣珂没说话,似在考量。

沈母给沈长泽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说说好话。

沈长泽浓眉紧蹙,看了一眼哭的双眼通红的沈清容,硬着头皮道:“我知清容犯了不可容忍之错,但念在星远和两家的情义上,可否原谅她这一次。”

第十八章 积德

徐令萱是文渊阁大学士嫡女,而被她当众欺辱的绿衣姑娘是她的庶姐,徐令仪。

“见过长公主。”孙宜君等人见礼。

郁澜看向缩在人群后方,红肿着半边脸满脸泪痕的徐令仪,几分同情几分怜悯。

孙宜君徐令萱等人看姜舒的目光极其古怪,令姜舒浑身不适。

“宜君说的没错,这里是佛寺,杀生辱生会被佛祖怪罪,当谨言慎行。”

郁澜说完,又对徐令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宜君救了你,便不要再想不开了。”

徐令仪不说话,拿眼偷偷打量姜舒。

姜舒被她盯的发毛,满心疑虑。

她努力回想,确认自己不认识徐令仪,也从未与她有过交集,自然也不可能结怨。

“都散了吧。”郁澜说完,同姜舒转身离开。

然刚走了没两步,姜舒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夫人,求你救救我,给我一条生路。”徐令仪冲到姜舒面前,一脸绝望。

姜舒一怔,不明白她此话何意。

郁澜叹气,心知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让徐令仪随她们回了寺中禅院。

关上门坐下来后,徐令仪跪到姜舒面前,把姜舒吓了一跳。

“徐小姐,你这是做何?快起来。”姜舒不明所以,伸手扶她。

但徐令仪却坚持不肯起身,哭求道:“夫人今日瞧见了,我实在没活路了,求夫人收了我,便是侍妾我也甘愿。”

侍妾是低等贱妾,以徐令仪的身份何至于此?

她虽是庶出,但其父官拜五品,完全可以寻个良人做正妻,又何苦如此?

姜舒满头问号,怔愣失神。

“你当真不知?”郁澜诧异。

姜舒一脸迷茫:“我该知道什么?”

郁澜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说起了一段往事。

七年前牡丹宴上,沈长泽酒后撞倒了一位闺秀,身形不稳的他整个人都扑到了闺秀身上,悄巧被人瞧见引得众人围观,导致那位闺秀失了清誉。

“此事当年传遍上京,靖安侯也因此四处求娶碰壁,你怎会一无所知?”郁澜觉得不可思议。

姜舒满面惊愕,喃喃低语:“我不知。”

她若知晓,定不会嫁入侯府。

“那位闺秀是徐小姐。”姜舒看向面前的徐令仪,终于明了。

徐令仪含泪点头,再次哀求:“求夫人给我一条活路。”

看着绝望无助又羞辱难当的徐令仪,姜舒心生怜悯:“我会给你一个交待,你且安心回去等着。”

今日此事闹开,侯府若不给徐令仪一个身份,怕是她当真活不下去了。

回京的路上,姜舒一直蹙眉不展。一半因为徐令仪,一半因为那支签。

檀玉在一旁看着,有些担忧。

“驾!驾!”后方有人驾马越过了她们的马车,然后,马车停下了。

“怎么了?”姜舒不解询问。

车夫回道:“夫人,有人拦住了长公主的车驾。”

何人敢拦长公主车驾?

姜舒纳闷,示意檀玉打开车门瞧瞧。

“是璟王殿下。”檀玉小声惊呼。

闻言,姜舒眸光闪了闪,下车见礼。

此处是京郊,人迹稀少,姜舒便没有戴帷帽。

但走过去才发现,除了璟王还有荣王府世子郁源。

两人并肩而立,璟王一身霁蓝色劲装,玉冠高束丰神俊朗。

郁源着雪青色劲装,金冠束发风流倜傥。

“见过王爷,郁世子。”姜舒福身行礼。

郁峥颔首示意,郁源只是瞟了她一眼。

郁澜站在马车旁同两人说话。

“这么多猎物,收获颇丰啊。”

“阿姐喜欢吃什么,我让人送去将军府。”

璟王同长公主是一母所出,两人是嫡亲姐弟。

姜舒扫了一眼他们的马,瞧见两侧挂满了猎物,才明白他们是打猎方归,正好遇上了。

“韫儿说想养一只鹰,今日恰好捉了一只,阿姐带回去给他吧。”郁峥将关着幼鹰的铁笼递给车夫。

车夫接过小心放到车上。

郁澜嗔道:“你就纵着他吧。”

郁峥牵唇:“没办法,谁让我是他舅舅。”

他们说话的功夫,姜舒瞥见一匹黑马上挂着一只铁笼,里面关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它动了动,姜舒才勉强看出那是只幼兔。

“这么小的兔子也能吃?”姜舒感到惊讶。

“怎么不能。”郁源接话道:“抹上蜂蜜用碳火炙烤,肥美鲜嫩,人间美味。”

“可它这么小,能有多少肉?世子不如将它放了。”姜舒不忍求情。

那只幼兔,不过巴掌大小,根本不到食用的时候。

郁源嗤道:“这兔子蠢的很,放了它它也会被别人抓住,不被人抓住也会被野兽吃掉,总归都是死,不如让本世子吃掉。”

姜舒杏眸一转,道:“它既是个蠢的,吃了定会影响世子的聪明,可否将它给我养着?”

郁源愣了一下:“我费尽心机抓的,凭什么给你?”

也对。

姜舒思索用什么东西跟他换,一旁的郁峥开口了。

“我拿鹿跟你换如何?”

“此话当真?”郁源挥手让侍从取来兔子,又将郁峥猎到的鹿放到了他的马上。

生怕晚了一瞬郁峥就反悔了。

姜舒看的瞠目结舌。

“夫人拿好。”郁峥将兔子递给她。

姜舒怔怔接过:“王爷想要什么做为交换。”

他那只鹿,定然费了许多力气才猎到。

“一只兔子而已,不用跟他客气。”郁澜避重就轻。

郁峥轻笑:“阿姐说的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夫人将它养着也算是为我积德了。”

姜舒懵了,郁源也懵了。

他若真想积德,又缘何去打猎?

郁澜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郁峥,转身上了马车。

姜舒也回到车上。

檀玉抱着笼子问姜舒:“蠢兔子吃了真会影响聪明吗?”

“噗!”姜舒戳了一下她的脑袋,道:“你年年都吃猪肉,影响聪明了吗?”

檀玉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瞧她这副模样,姜舒若有所思:“好像还真影响到了。”

“才没有!”

檀玉终于明白过来,恼红了脸,惹的姜舒一阵开怀。

回到侯府,姜舒打开铁笼将兔子放了出来。

楮玉睁大眼睛,看着黑漆漆一团满院子乱蹿的小东西,讶异道:“这是从哪儿来的?”

檀玉刚要开口,姜舒抢先道:“从猎户手里买的。”

她不是要瞒着楮玉,而是院中还有其他下人,不能落人口舌。

“呀,这是花,不能吃。”打理花草的婢女惊呼。

姜舒笑着吩咐楮玉:“去厨房弄点菜叶给它。”

楮玉很快拿来了菜叶,身后还跟着厨娘钟越。

钟越手里拿着菜刀,熟练的拎起兔子比划了一番:“还么小,都不够一盘菜。”

檀玉一听吓坏了,赶忙将兔子抢了过来:“这可不是吃的。”

璟王殿下要是知道这兔子被吃了,那后果……檀玉不敢想。


他悄声走进屋内,瞧见程锦初在缝制幼儿新衣。

沈长泽心有触动,温声道:“这些事自有绣娘做,你别累坏了眼睛。”

程锦初抬头,看着他柔和一笑:“可我想为孩子做点什么。”

沈长泽在程锦初旁边坐下,宽大的手掌轻抚上她的腹部。

“还不到三个月,感受不到。”程锦初的手覆上他的手,温暖热烈。

沈长泽反握住,将她揽入怀中道:“辛苦你了。等孩子生下来,我带你出府游玩透气。”

程锦初靠在他胸膛吃吃的笑:“夫君莫不是傻了,生完孩子得坐月子,不能四处跑。”

“那就等坐完月子再去,总归得好好弥补你。”沈长泽心生疼惜。

毕竟同床共枕六年之久,又为他生养了子女,情深意厚无法言喻。

“好,夫君可要说话算话。”程锦初环抱住沈长泽的腰,闭上眼感受这一刻的温情脉脉。

她相信沈长泽是爱她的,只是他的爱不只给她,也分给了别人。

“可累了要休息了?”沈长泽抚着她的背问。

程锦初摇头:“白日睡了太多,不困。”

末了似明白过来,程锦初体贴道:“夫君可是有事要忙?”

“嗯,要去书房处理些文书。”

“我陪着夫君吧,给夫君研墨。”

想着研墨也累不着她,沈长泽便同意了,两人一道去了书房。

他专心看写公文,她安静研墨,气氛融洽宁和。

长夜寂寂,程锦初托腮看沈长泽处理公务,回想起两人在边关生死相依的日子,竟有一丝怀念。

可过去终究是过去,人总要向前看。

烛火跳动中时间缓缓流逝,有孕在身的程锦初极易犯困,以手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会神看文书的沈长泽听见了,扭头道:“困了就回去睡吧。”

说着就要唤秋霜送她回去。

情急之下,程锦初伸手捂住沈长泽的嘴,撒娇道:“我想陪着夫君,等夫君一同安歇。”

唇上传来的温润触感,以及耳中听到的绵柔之音,令沈长泽心头一软,合上文书道:“走吧,我陪你回去安歇。”

“可夫君不是还没处理完吗?”

“无碍,不是什么要紧事,明日再看也行。”沈长泽扶着她起身。

程锦初眉欢眼笑,同他回了主屋歇息。

秋霜看在眼里,一颗心落回了肚里。

前几日两人大吵一架,沈长泽搬出了主屋,又接连几日宿在菘蓝苑,秋霜还以为程锦初失宠了。

如今看来她的担心实属多余,夫人自有手段。

雨滴滴嗒嗒落下时,碧桃前去关窗。

听到雨声徐令仪如梦初醒,自言自语道:“侯爷不会来了。”

无所谓,今日她也觉得有些乏累,往后还有的是机会。

想到傍晚沐浴时沈长泽失控与她缠绵,徐令仪勾唇媚笑。

既已抓住了沈长泽的身体,抓住他的心不过早晚的事。

雨噼里啪啦的下了一夜,到次日还未停。

姜舒在廊下听雨,拿着胡萝卜喂不白。

因食物充足,短短一个多月,不白长大了几圈,抱在怀里同一只猫差不多。

寻常的野物都带有野性,轻易不肯与人亲近。但不白对人却毫无防备,任谁都能捉到。

“又蠢又贪吃,你先前怎么活下来的。”姜舒垂首抚摸不白柔顺光滑的皮毛。

纯黑的野兔很少见,若落入旁人手里,定要将它剥皮吃肉,拿它的皮毛做物什。

遇到她,算它长命。

沈长泽撑着伞走入廊下,睨着姜舒腿上的不白道:“这兔子倒是个有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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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睁开眼,半露酥胸措不及防撞入眼中,沈长泽目光一紧。

徐令仪毫无所觉,仍专注的给沈长泽洗澡。

为了凉快,她只披了一件轻透薄纱,玉肤香肩朦胧半透,引人遐想。

沈长泽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伸手抓住徐令仪的手用力一拽,将她拽进了浴桶。

“啊!”徐令仪小声惊呼,轻薄纱衣湿透后贴在身上,越发勾人。

沈长泽睨着她干净的面容,妖娆的身姿,觉得又纯又媚,堪称尤物。

水波有节奏的拍打着浴桶,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娇吟和低喘,听的屋外的碧桃臊红了脸。

这大白天的,太阳还没落山呢。

第三十一章 依赖

小半个时辰后,屋里的动静消失。碧桃听到传唤,带着两个婢女进屋收拾浴室。

沈长泽穿戴整齐的坐在外室,喝了盏茶后起身道:“酒坊有些事,我得去找夫人商议,就不同你用晚膳了。”

他一脸舒心畅意,眉眼带笑。

徐令仪起身送他,贴心的提醒:“夫人这几日身子不太舒适,侯爷议完事就让夫人休息,可莫要拉着夫人下棋了。”

沈长泽脚步一顿:“她怎么了?”

徐令仪面皮一红,羞耻道:“女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过几日妾身也到了。”

沈长泽明白过来,顿觉尴尬,不自在的低咳了一声。

“锦夫人养胎憋闷,侯爷若得空去陪陪她吧。”徐令仪暖心道。

想到程锦初,沈长泽眉头不自觉的拢了起来。

“姨娘为何要让侯爷去陪锦夫人?”沈长泽走后,碧桃不解的问。

徐令仪轻嗤:“难道我不让他去,他就不会去吗?”

碧桃一愣,随即了悟。

既明知他要去,又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落日熔金,暮云合壁。

姜舒倚着轩窗看晚霞日落,忽的听到有人进屋。

“夫人,侯爷来了。”楮玉提醒。

楮玉撩起珠帘,沈长泽抬步入内,趴在窗沿上的姜舒回头。

四目相对。

金黄灿烂的落日映衬下,姜舒明艳的小脸柔和娴静,看的人赏心悦目。

沈长泽眸中划过惊艳之色,缓步过去。

“侯爷。”姜舒懒洋洋的欲起身见礼。

沈长泽道:“不必了,坐吧。”

姜舒也不跟他假客气,安安稳稳的坐着。

沈长泽在她身旁站定,从窗口往外看去,以姜舒的视角去看她每日所瞧的风景。

可惜,此处并不能看到完整的落日,今日的落日也不甚完美。

沈长泽心生怜惜,脱口而出道:“改日我带你去看完整的落日。”

姜舒微怔,略有些意外道:“好。”

自从嫁入侯府,她便鲜少出门。便是出门也定要在落日前回府。

是以,她已有多年没见过完整的落日了。

“近日闻香醉的生意逐渐好了起来,多亏了你。”沈长泽看她的眼神带着钦佩。

姜舒早便料到,并不意外。神色淡淡道:“侯爷满意就好。”

沈长泽凝望着她,有些难以启齿道:“酒坊生意有了起色,便需要继续购粮酿酒。可粮价时涨时跌导致成本不稳定,不知夫人可有解决之法?”

这便是他来找她的目的吧。

姜舒心中讥讽,面上却不露声色,摆出冥思苦想模样。

沈长泽不敢打扰她,安静的矗立在一旁,耐心等待。

眼瞧着落日余辉由金色转为橘色,快到晚膳时间了,姜舒才悠悠开口。

“我记得圣上赏赐了良田百亩?”

“嗯,距离上京有百余里路。我一直事忙,还未去验看。”沈长泽不知她突然提起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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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一脸惊慌,道:“我接管了府中庶务,每日忙的头疼,那还有功夫照管两个孩子。”

沈老夫人不满的瞪她一眼,道:“送去寿永堂,我老婆子闲的慌,我来管。”

沈母讪笑:“不是我不想管,实在是有心无力。”

晏阳这般不听话,她实在管不了。

“要不,送去舒儿那里。舒儿聪慧机敏,识字明理,比我们适合教养孩子。”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沈长泽看向沈长泽。

沈长泽眸子微动,带着些许嘲讽道:“让我教养,锦夫人怕是夜夜都不能安枕。”

程锦初对沈长泽的态度,旁人不清楚,沈长泽却心知肚明,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行了,就让他们去寿永堂,陪陪我这个寂寞的老婆子。”沈老夫人一语定音。

人无故不亲。沈长泽不可能真心以待。

是以,沈老夫人还是觉得自己教养最为妥当,有什么需要找沈长泽便是。

谁教养定下了,可如何教养却犯了难。

对于冥顽不灵的晏阳,几人头疼的无计可施。

“夫人,你可有见教?”沈长泽问沈长泽。

如沈母所言,沈长泽聪慧明理,定有高见。

沈长泽本不欲插手,但见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一脸绝望死寂的模样实在可怜,便道:“侯爷是想让晏阳明理成才,还是让他听话读书?”

“有何区别?”沈长泽不解。

沈长泽道:“侯爷看外面那些树。”

沈长泽依言望出去,看见院中种了许多树。

“银杏,玉兰,桂花,罗汉松……它们都是树。有的能结果,有的会开花,有的能吃,有的好看。它们各不相同,却都受人喜爱。”

“孩子同树一样,不同的孩子会长成不同的树。但再厉害的人也不能让玉兰变银杏。”

沈长泽顿了顿,又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教不成才。但也要因材施教,不能一概论之。”

“你的意思,不让他读书了?”沈长泽皱眉。

沈长泽摇头:“不是不读,是不逼。侯爷不妨问问,晏阳他到底喜欢什么?想学什么?”

沈长泽深深的看了沈长泽一眼,转而问晏阳:“告诉爹爹,不读书你想学什么?”

晏阳抬头看他,鼓起勇气颤声道:“我想习武,像爹和娘一样做威风凛凛的将军。”

“不行!”沈长泽一口否决。

战场凶险,他不能让晏阳步他的后尘。

晏阳被沈长泽吼的身子一抖,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看着一点就炸的沈长泽,沈长泽颦眉道:“孩子犯错,为人父母当言传身教,以身作则。动辄斥骂打罚,不耐给予教诲,顽童如何能成才?”

不仅不能成才,时日一长恐生怨恨。

“他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做将军。”沈长泽声音缓了下来,却十分坚持。

沈长泽道:“习武并非只能做将军,做将军也不仅只习武便可。侯爷若想改变晏阳,不妨以身作则,言传身教。”

“何意?”

沈长泽道:“左右这书他也读不进去,便索性先磨两年性子。侯爷将他带在身边,教他习武强身,看读公文,让他知晓武将也需识字。”

武将也需识字。

听到这句话,晏阳身心一颤。

“祖母,母亲以为如何?”沈长泽请示二人。

不读书,可是一件大事,他怕做错决定误了晏阳前途。

沈老夫人同沈母对视一眼,道:“就这么办吧。”

现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十八章 夺取

商量好晏阳的事,沈老夫人让下人将他带回揽云院,请方医女给他看伤。

沈长泽欲起身离开,沈长泽叫住她。

“夫人且慢,我还有一事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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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宜君和郁澜明白徐令萱是故意的,报复姜舒迎徐令仪进了侯府。

姜舒还未开口,孙宜君看不下去先站了出来。

“姜家富可敌国是你封的吗?你这话保真负责吗?”

“我……我听说的。”徐令萱恨恨咬牙。

孙宜君这个贱人,怎么什么闲事都管!

孙宜君翻了个白眼:“我还听说你刁蛮任性恶毒无礼呢,能当真吗?”

“你胡说八道!”徐令萱气的跳脚。

孙宜君这个贱人,竟敢当众污她名声,实在可恨。

“我都是跟你学的啊,你急什么?心虚还是害怕?”孙宜君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郁澜暗暗拍手叫好,险些憋不住笑。

第五十八章 捉奸

顶着长公主的身份,郁澜不能随性妄为。所以她特别喜欢看孙宜君撕人,那叫一个畅快。

孙宜君不负郁澜所望,继续道:“再者说了,姜家富不富同沈侯夫人有何干系?难道堂堂侯府还要靠沈侯夫人娘家供养不成?”

“陆夫人送礼阔绰花的也是夫家的钱,没听谁家出嫁女花娘家钱供养夫家的。你究竟同靖安侯府有什么仇什么怨,这般泼脏水坏人名声。”

徐令萱气的快哭了,怎么没人管管这个贱人啊!

“你闭嘴!”

徐令萱急红了眼,惶然辩解:“沈老夫人,您不要听她胡说,我绝无此意。”

沈老夫人自然明白,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事要处理不好,侯府怕是真会背上这污名。

孙宜君简直是个煞星。有她在的地方,总会生出风波。

沈老夫人头疼道:“道听途说的话,徐四小姐往后还请慎言,否则害人害己悔之晚矣。”

“是,谨听沈老夫人教诲。”徐令萱冤哭了,有口难辩只能认下。

见气氛僵抑,沈母赶忙出来圆场,将这事揭了过去。

但经此一闹,众人对姜舒的礼物越发好奇起来,纷纷盼望。

如此正中姜舒下怀,她大方的吩咐楮玉,将她准备的寿礼搬了过来。

寿礼足有一人高,用红绸盖着,很是神秘。

“什么东西,这么大。”

“看着像个大盒子,可这么大的盒子,里面会装什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引得沈老夫人和沈清容也心生好奇。

姜舒上前扯下红绸,两名婢女将寿礼展开。

“竟然是屏风!”

“上面写着字,好像全是寿字。”

“百寿图,这是百寿图屏风。”

姜舒温声道:“这是我一边诵吟佛经一边写下的百寿图,祝祖母福寿绵长,松鹤长春。”

“祖母大寿,你就送一架屏风敷衍?”沈清容诧异,怎么也没想到姜舒送的寿礼如此轻贱。

姜舒瞥向沈清容,秀眉轻皱:“送礼自古论的是情义。这是我一笔一字,诵着佛经为祖母祈福写出的百寿图,难得比不得黄金白银?”

这一问,堵的沈清容张口结舌。

沈清容若说比不得,那便是自认侯府贪财轻义,惹人鄙薄。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写的,有没有念佛经,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沈清容愤恼道。

姜舒轻叹:“孝心孝心,看的是心。小妹是质疑我对祖母的孝心,还是质疑我的诚信?”

沈清容很想说,她都质疑!

可沈清容还没来得及开口,姜舒又道:“小妹送的赤玉珊瑚,一非小妹亲采,二非小妹所买,仅是从陆家拿来转送,也没人质疑小妹对祖母的孝心啊。”

“还是小妹觉得,孝心是以礼物贵贱而论?”

姜舒接连发问,问的沈清容憋红了脸也答不上来。

靖安侯府这些年的名声本就不大好,如今刚有所好转,若因一句话断送,那沈清容可成了莫大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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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离你做梦,你就等着被休吧!”

一语出,又是满众皆惊。

“沈侯夫人要和离?发生了什么?”

“许是因为沈侯另娶生子还立平妻吧,这搁谁能忍得了。”

“可她一介商贾之女,能嫁入侯府已是祖上积德,还有何不满?”

听着众人的议论,沈清容爽快得意的癫笑:“听见了吗?她们都说你不配!”

闻讯赶来的沈长泽和陆鸣珂,看到此番情景,顿感大事不妙。

郁澜和孙宜君看着姜舒,终于明白她之前所说的话是何意了。

原来她竟生了和离之心,难怪不在乎侯府地位。

杏眸冰冷的看着发疯的沈清容,姜舒平静道:“我供养侯府时你怎么不说我不配?我给你添妆时你怎么不说我不配?你问我要东要西要银子时怎么不说我不配?”

“沈清容,你可要点脸吧。”

姜舒一番话,激起千层浪。

“原来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靖安侯府真是靠侯夫人养着的。”

“花着人家的银子还如此欺辱人,真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

有不平者愤声议论,沈老夫人听后气怒攻心,一口气没上来厥了过去。

“快,把老夫人送回寿永堂,找方医女。”沈母慌乱吩咐下人。

送走沈老夫人,沈母看到了沈长泽,仿佛瞬间找到了主心骨,惶然无措道:“长泽,你快想想办法?”

今日闹成这样,沈母简直想不出该如何收场,恨不得也同沈老夫人一样,晕过去一了百了。

沈长泽沉吸一口气,看向姜舒道:“今日祖母寿宴,你为何要如此大闹?”

多日不见,不曾想再见时竟是这般场景,沈长泽心痛又失望。

姜舒被他气笑了,指着周围众人道:“侯爷要不要问问她们,究竟是谁先闹的?”

一直没出声的姜母此时也忍不住了,红着眼抹着泪道:“我今日才知我舒儿这六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侯爷一来便不问缘由的责怪舒儿,全然不问自家过错,难怪我舒儿想要和离。”

“这侯府,我姜家高攀不起,还请侯爷予我舒儿一纸和离书,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看在你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这六年侯府所花的银子,姜家便不计较了,全当济贫。”

不轻不重的一番话,既指出了沈长泽的过错,也点明了姜舒要和离的缘由,更说出了沈长泽吃软饭的事实。

顷刻间,众人看沈长泽的眼神变的十分古怪。

沈长泽恼羞的无地自容,咬着牙道:“我不会和离。”

姜舒冷笑着讥讽:“不肯和离,也不肯还钱,侯府是祖传的不要脸吗?”

沈长泽一个男人,一个有爵位在身的将军,被当众讽骂,简直是奇耻大辱,颜面扫地。

他紧捏着拳头忍了又忍,强压下怒气道:“为了一只兔子,你要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直到此时,沈长泽还觉得姜舒是因为一只兔子。

姜舒也懒得解释,直言道:“事已至此,你我之间除了和离,没有第二条路。”

看着绝决的姜舒,沈长泽心痛难忍。

理智告诉他姜舒胡闹至此,理应给她一纸休书,尽力保全侯府颜面。

可一想到姜舒要离开侯府离开他,他心中就惶恐不已,割舍不下。

“大哥,她害我名声,折损侯府颜面,你为什么不休了她?”沈清容愤愤不甘的问。

经此一闹,沈母也有些动容,低声劝道:“长泽,侯府经不起折腾了。”

沈长泽闭了闭眼,痛声道:“你若非要离开,便只有休弃,没有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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