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
  • 完整版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黄蛋蛋
  • 更新:2024-02-20 05:23:00
  • 最新章节: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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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易欢晋渊是作者“黄蛋蛋”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么热闹?”易铭立马来了兴致。“有人开了金花局!想不到吧?继你之后,竟还有傻子敢开金花局!”“去你的,我只是一时不慎才输了,而且我输了一局后立马就收手了好吗?”易铭撇了撇嘴。“怎么样,去不去看?”洛金蝉怂恿。易铭问:“开的什么局?我当初开的是牌九。”“投壶!”易铭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道:......

《完整版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精彩片段


蹭完易欢立马收回手,当做无事发生。

晋渊被她这举动逗笑了,忍不住凑过去,抓着她的小手揉了又捜,道:“多蹭两下,别客气,把铭哥儿输的都赢回来。”

第六局第七局,易欢都押了小,第七局易欢更是将钱袋里的银子都押上去了,反正这些银子都是赢来的,输了也不会心疼。

开盅,小!

两局都是小。

易欢眸子瞪大,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满脸都是震惊。

倘若说赢一局两局还是运气好,五局还算在能理解的范围,七局就实在不可思议了!赌神在世吧这!

便连骰子手都愣住了,这回不是小数目了,易欢赢了足足六千多两。

骰子手眼神变了,暂停了赌局,招来小厮,去通知坊主了。

易欢问:“怎么不继续了?”

骰子手道:“姑娘好手气,我们这有更好玩的局,姑娘想不想试试?”

易欢刚准备说不想。

投壶、弈棋、牌九都再赢个几千两,不就很快能凑齐三万两了吗?

她想的倒是美。

骰子手便道:“请,咱们赌坊的金花局,一局可得万两白银,端看姑娘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金花局?上一次开金花局的,还是易家的那小少爷吧?”

听到易家的小少爷这几个字,易欢眸子徒然变得严厉。

“不错,上回玩z金花局的还是易家少爷。”骰子手笑着说道。

易欢问:“金花局是什么?”

骰子手命人拿来了一个签筒,他道:“签筒里每支签都代表着一种玩法,姑娘可随机抽取一支,待抽中后,我再与姑娘说说具体规则。”

易欢随手抽了根签。

撕开签头贴着的红纸,里边写着投壶二字。

*

易府。

易铭正在看书,一旁两个嬷嬷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哒”的一声,一颗小石子扔到了他桌面上,易铭抬头朝窗外看去,见他狐朋狗友洛家公子洛金蝉正趴在墙头,冲他挤眉弄眼。

易铭连忙起身,道:“嬷嬷,我去如厕!”

随后不等嬷嬷们开口,易铭便风一般的跑出了门,两个嬷嬷跟在他身后追,“铭少爷,铭少爷,您别跑!您再跑奴才们就去通知你姑姑!”

易铭已经被她们押着读三天书了,实在耐不住性子了。

他回过头,冲着嬷嬷扮了个鬼脸,道:“你们去告啊,我才不怕!”

说完,单手一攀,翻到墙对面去了。

易铭望向洛金蝉,问:“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最近改邪归正了?听人说你这几日在家里读书,可用功。”洛金蝉打趣他。

易铭露出那只包成粽子的手,说道:“别说了,看到我这只手了吧?差点被我姑姑砍了!我敢不安分吗?”

“啧,今日金花赌z场有热闹看,你真不去?”

“什么热闹?”

易铭立马来了兴致。

“有人开了金花局!想不到吧?继你之后,竟还有傻子敢开金花局!”

“去你的,我只是一时不慎才输了,而且我输了一局后立马就收手了好吗?”易铭撇了撇嘴。

“怎么样,去不去看?”洛金蝉怂恿。

易铭问:“开的什么局?我当初开的是牌九。”

“投壶!”

易铭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道:“金花赌z场的铜壶,可跟外边的不一样,箭矢也不一样,都是做过手脚的。”

“可不是,你到底去不去?”

易铭犹豫了一瞬,咬牙道:“去!”他只是去看看,又不赌,姑母应该不会生气吧?应该吧?

“走走走。”

易铭和洛金蝉赶到赌z场的时候,赌z场被人围的水泄不通。

“让让,都让让,让小爷我进去。”

赌z场中z央,易欢开了金花局,大伙都看热闹来了。

明心湖畔。

易欢孤零零的坐在石凳上,她双眸微微湿润。

这一年在林府的日子,不是她想过的日子,与她曾经设想的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相差甚远。

易欢在嫁人前只是个平凡的闺中女子,她不求夫君能独宠她一人,像父亲那样永不纳妾。只求和大多数夫妻一样,能相敬如宾,和和睦睦的过一辈子。

可嫁给林青裴后,她所设想的一切都破灭了,仅仅一年,林青裴就动了抬顾小娘为为平妻的心思,这要她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易欢越想越难受。

都说女子嫁错人一辈子就毁了,现下易欢觉得自己这辈子已被毁了大半了,多半是无望了。

易欢趴在是桌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眶通红,眼角留下一道湿痕。

晋渊不忍打扰她,刻意放轻了脚步。

可易欢还是被惊到了,她猛地抬头,回过头去,怯怯叫了声:“谁?”

晋渊伸手拂开柳枝,行至她身前。

易欢眸子瞪的微圆,似不理解,这人怎会出现在此处?

晋渊递了一方帕子过去,他道:“夫人脸都哭花了。”

易欢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一阵赫然,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擦了擦。

不知是否故意,男人微凉的指尖从她手背上划过。

“陛下。”易欢要跪下向他行礼。

男人强横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止住了她的动作,说了句:“不必。”

突如其来的触碰,易欢仿佛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用力挣开,后退了两步。

温热细腻的触感尚且留在指尖,男人指尖碾了碾,似在回味,他问:“怕朕?”

易欢道:“陛下怎会来此处?”

晋渊不答,反问道:“夫人缘何坐在这儿哭?”

易欢垂眸,不敢答。

林家那点腌臜事,说给陛下听,都是污了陛下的耳。

晋渊并不介意,他大方的坐在了石凳上,眸光放柔了些,问:“夫人在林府过的不开心?”

易欢犹豫一番,说:“不曾。”

晋渊好笑的摇了摇头,小妇人也不肯向他说句实话。

他道:“你父亲曾是朕的左膀右臂,如今他为了守护朕的江山而逝,朕自是要多照拂他的后人的。”

易欢道:“嫁给林青裴,本就是父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妇没什么不满的。”

易欢出阁前,一直都是乖乖女,晋渊语气无奈,低沉的声音不徐不缓,耐心至极:“你父亲本意是想你过的好,倘若不好,离开那男人又何妨?”

“离开林家,臣妇会被戳弯脊梁骨,外界人会如何看待臣妇?看待臣妇的家人?倘若被林青裴休弃,臣妇即便没错,也成了错,此生再无指望。”

“谁说的?”男人轻声说了句,“他凭什么休了你,你休他还差不多。”

这话实在太骇人听闻了,哪有女人休男人的!

自古女子出嫁后,连和离都难。

晋渊摇了摇头,道:“你啊,就是活的太规矩了些。”

易欢讷讷开口:“臣妇是世家女,合该规矩些,不懂规矩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怕什么?”

晋渊突然就想带她做些出格的事。

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晋渊一把攥住她手腕,将她往怀里拽。

晋渊本想徐徐图之,慢慢来。

到底是忍不住了,温水煮青蛙不适合他。

从小到大晋渊都霸道惯了,昔日争皇位时他的狼子野心完全不曾遮掩,如今对易欢那赤zf裸裸的占有欲也露骨的很。

“陛、陛下!”易欢骇然失色。

男人身上的淡淡的龙涎香扑面而来。

晋渊锢住她的腰z肢,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温声道:“与他和离,朕替你做主。”

天子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可易欢只觉得害怕。

晋渊凭什么替她做主?他有什么目的?

这一刻,梦与现实仿佛交叠,易欢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倘若是现实,高高在上的皇帝怎会抱着她,还对她说出这种话!

荒谬!

“欢儿。”晋渊捏住她的下巴。

易欢在梦里敢打他,现实中可不敢,这可是会掉脑袋的。

“陛下,您、您快松开我。”易欢急切的挣扎着,“我……我已有夫君,陛下如今这样,不、不妥……”

易欢又羞又怒,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欢儿,胆子大些,女子并非只能守着后宅那一亩三分地,前朝女将军蒋淑云曾征战沙场,不比男人差,你为易将军之女,也不比任何人差。”

这话叫易欢一怔。

还是头一回有人与她说这样的话。

这与她曾经接受过的以夫为天的教育完全不一样。

“女将军……我、我这样的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如何、如何能像女将军那样……我、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后宅妇人罢了!”

“陛下,您还是赶紧松手吧!倘若被人看见,也对您声名有损!说您、说您觊觎臣妻!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嗯?朕确实觊觎臣妻,倒也没说错。”晋渊唇角微微上扬。

易欢:“……”

见她恼羞成怒,又迫于他威势,敢怒不敢言。

晋渊拇指轻轻蹭了蹭她的唇角,心想总有一日要尝尝这儿的滋味,今日抱也抱了,再过火,恐怕就吓坏了小妇人。

晋渊刚要松手。

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欢儿?欢儿?你在吗,怎的这么久了还未归,是出了什么事吗?”

是林青裴的声音!

林青裴寻过来了!

易欢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嘘。”男人压低声音,轻抚她的发丝,道:“别动,好欢儿,你也不想被他发现吧?”

易欢身体僵住了。

倘若她以这个姿态被林青裴看到,是会被浸猪笼的。

她抬眸,恳求的望向男人,双眸水盈盈的。

晋渊摸了下他嫩滑的小脸,将人往怀里用力一扣,旋即脚下一点,飞身上树,一气呵成。

靠的更紧了,易欢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能听到他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身上的热意透过皮肤传来。

下边林青裴已经到了明心湖畔,就在他们刚站过的位置。

树影婆娑,易欢心里害怕极了,情不自禁攥紧了晋渊的衣裳。

晋渊勾了勾她的下巴,让她脸转过来,与她对视。

下一刻,男人低下头,仗着她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薄z唇轻轻贴了过去。

易欢大惊失色,忍不住抬手,挡住了男人的唇,两只手都捂在上面,用力极了,眼神里带着祈求的意味,湿漉漉的。

男人眸色微深。

掌心一痒,易欢身子轻颤,手也禁不住开始抖,陛下,陛下竟舔了一下……

树下是一地清冷的月华,树上是暧昧交叠的身影。

“奇怪,宫女明明说欢儿来了此地,欢儿,你在吗?”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黄蛋蛋。《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13章 偏爱,作者目前已经写了235070字。

书友评价

何时立后啊能不能和离了

太好看了,有没有其他好看的书救救书荒 PS:作者另一本已看!

太拖泥带水了,就一个和离,有那么难吗

热门章节

第4章 好欢儿

第5章 委委屈屈

第6章 圆房?把他赶走

第7章 想抢进宫

第8章 剁手

作品试读


男人声音低沉,是命令的口吻。

易欢不情不愿。

她着实不开心了。

现实里要应付林青裴,梦中又要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

易欢站在原地,没动。

以前做梦,梦中场景都是虚无缥缈的,没有具体的意象,可这一回,场景却是皇宫,看周围摆设,昏暗的宫灯,奢华的物件,俨然是皇帝的寝宫。

易欢低声道:“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不能。”

男人起身,朝易欢走去,他想像往常一样,拥易欢入怀,用力吻她。

可这回,他手还未碰到易欢,易欢便红着眼眶哭了。

晋渊手停在半空中,动作顿住了。

“怎的哭了?好好好,我不动你了,不动你了,好不好?”男人下意识放柔语气。

易欢咬着唇,一边哭一边开口:“我好辛苦,父兄死后我就过的好辛苦,再也没有人能够将我护在身后了,我不但要面对林府的一大家子,还要照应着易家。”

“今日易铭又惹了祸,我把父亲母亲留给我的遗物都当了,好不容易才把他赎回来,可我那好侄子句句诛心。”

“那些遗物我舍不得的,我舍不得的,往日有那些东西在,我还能留个念想,如今就连念想也没有了,偏我还要故作大方的和嫂嫂说我不在乎。”

“我怎么会不在乎,我在乎极了!可我没有办法,嫂嫂孤儿寡母,在易家过的艰难,易家那几个长辈又不是好相与的,若是连我都不帮嫂嫂,嫂嫂一个人要怎么办?”

“知道你舍不得。”男人语气无奈,“乖,我让人去赎了,明日就还给你,好不好?”

“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你就是我梦里的臆想,说到底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梦到你,你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在花朝宴前我从未见过你。”

“现实里已经很累了,入睡后还要应付你这等洪水猛兽,我好辛苦。”易欢指责他。

原来在她眼里,自己就是洪水猛兽。

晋渊被她逗笑了。

此刻她只着一身亵衣,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脆弱感,睫毛轻颤,泪珠凝在上边,要落不落,一副等着人采撷的模样。

就得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哄,晋渊想道。

梦里没有现实那般束手束脚。

他自然的揽住她的腰z肢,将人带入怀。

她腰好细,一只手臂就能圈的过来。

晋渊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发丝,道:“不若我们做些开心的事?”

易欢抬头,鼻息间是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

即便是在梦里,忽然被人抱入怀,易欢也慌了怯了,“别……”

晋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眼底带着笑意,低头吻了下去。

唇与唇轻轻蹭着贴着,他没急着深入。

晋渊眸中盛着一泓暖黄的光,温柔揉碎在了里边,他说:“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想对你做点禽兽事。”

易欢双眸微微睁大,她道:“梦里么,你哪回梦里放过我了。”

“我倒是也想疼疼你。”他拇指在她眼角蹭过,揉出一片绯红。

晋渊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抱起,转身坐回了床上。

他按着她坐在他腿上,男人亲了亲她的唇,随后一路往下。

下巴、白皙的脖颈、胸膛……

晋渊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不许她躲。

被他吻过的地方痒的厉害,易欢身子轻颤。

她的手不知不觉的抓住了男人的发丝,声音里带着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娇媚:“这就是开心的事吗?”

晋渊抬头,大掌摩挲着她细嫩的脖颈,嗓音低哑:“温暖饱思淫欲,便也没空去想那些个有的没的了。”

他凑过去,在她耳后那块嫩白的皮肤上细细吻着,男人发丝扫到了易欢脸上,又痒又酥z麻。

她被迫被男人带入了灼灼欲海,身体发烫。

“欢儿,食色性也,瞧,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男人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怎么可以?

她是林青裴的妻子啊。

易欢靠在她怀里轻喘。

“是你强迫我的。”易欢说。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嗯,是我强迫你的,欢儿不必对此感到羞愧。”

他伸手,白皙的指尖缠住她的发丝,说:“我这人……就喜欢强抢臣妻。”

话落,男人咬住她的唇,舌尖也跟着钻了进去,勾住她用力吮吸、纠缠。

气息互换。

呼吸交融在了一起。

太激烈了,易欢从未与男人这样过。

男人掌心覆在她脑后,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

罢了,不过是梦而已,吻就吻吧。

易欢轻颤着睫毛,闭上眼,顺从的张开小口。

她不知这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是梦里易欢第一次这般顺从。

男人正欲更进一步。

……

“陛下。”张德胜的声音传来。

晋渊睁开眼。

“陛下,该上朝了。”张德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晋渊的神色,陛下今日起迟了些,这是前所未有的。

要知晋渊一直很勤政,每日起身不用张德胜来唤。

今日还是头一遭。

晋渊盯着他。

这目光比深冬的雪还要冷,张德胜打了个哆嗦。

他声音发抖,小声说了句:“早朝时间快到了,陛下。”

晋渊起身,语气暴躁:“滚出去。”倒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也确实是欲求不满,差点就要得到心心念念的人儿了,被张德胜一声陛下给拉回了现实。

张德胜退出去后,晋渊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他指尖轻轻敲着膝头,让身体里的那股冲动逐渐退去,直到彻底冷静下来,晋渊赤着脚下地,让太监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

易欢前半夜做了春梦,后半夜却睡了个好觉,醒来后,气色好了许多。

桃心打了水端进来后,打趣她:“夫人做什么好梦了?瞧着神清气爽的样子,比昨日好多了。”

易欢羞愧极了。

哪是什么好梦,分明是和男人相关的春梦。

太荒唐了。

她差一点就和那男人……

梦里晋渊还说要帮她把那些个陪嫁都给她赎回来。

梦就是梦,气势那般骇人的九五之尊,怎么可能有闲工夫做这种事呢。

易欢净完面,婆母院里的掌事嬷嬷过来。

是为了昨日赌坊以及变卖嫁妆之事。

她姿态摆的高傲,话语里夹枪带棒:“听说二夫人昨日惹事了,老夫人叫您过去一趟,好问清楚。”

小说《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晋渊挑了挑眉。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我向你道歉,换个说法,你亲亲我,我不让他在朝堂上好过,如何?”

易欢抬眸。

就当晋渊以为她还会拒绝时。

易欢低下头,隔着亵衣,用力咬上了他的肩膀,她双目通红,显然气急了。

这厮百般撩拨她,不愿放过她。

林青裴那头又逢场作戏,虚情假意。

易欢本来心情就烦闷,这厮还说这种话来气她。

没多久,晋渊肩膀处那块就渗出了猩红的血。

刺痛感传来,男人却仿若感觉不到痛,只伸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发丝,随她咬。

易欢松开口,看到他肩膀上渗出的殷红血渍,吸了吸鼻子,道:“臣妇大逆不道,伤了龙体,陛下赐死臣妇吧。”

当着晋渊的面,演绎了一遍什么叫恃宠而骄。

“别总把死不死挂在嘴边上,不吉利。”

上辈子她为他万箭穿心的画面,他不愿再看,亦不愿再回想,每回想到心中便传来彻骨痛意。

晋渊手摸到她脖子上的脖衣处,道:“脖衣摘了,让朕看看印子消了没?”

“没消,别看了。”易欢捂着脖子道。

“朕还想着若是消了就重新留一个呢。”

易欢闻言,又开始瞪他。

小妇人对其他人都是温温柔柔的,脾气可好,唯独对他这个九五之尊,多次忤逆不说,还越来越不假辞色。

不过晋渊就爱这样。

他说过,倘若换成他是她夫君,定要将她宠成无法无天的样子。

*

外边林青裴等的焦急,内心更是百感交集,怕易欢真向皇帝告他御状。

“怎么还没出来?张公公您能不能进去问问,内子什么时候能出来?”林青裴脸色不好看,易欢在里面待的越久,他心里就越没底。

张德胜笑着说道:“林将军莫要急,想来有些事情陛下是想找夫人好好问清楚的,您也知道,当初易将军在边境遭到内鬼偷袭,是陛下将易将军救回来的,可到底没能留住易将军这条性命,这一直是陛下心里的一个遗憾。”

是,那日陛下易将军救回军营后,他人就不行了,召来了林青裴,在临终时,将自己的独女交付给了林青裴,那时候林青裴答应的极痛快,说绝不会让将军之女遭受半分委屈。

“夫人是易将军遗孤,陛下自是要问问她这一年来在林府过的好不好的,陛下亲眼见证了易将军的死,易将军是为了江山社稷才没了这条性命,倘若她唯一在世的遗孤过的不好,想来陛下心里也是不安的。”

林青裴听到这话,便不说话了。

张德胜叹息一声,道:“如若易将军还在世,易家如今是何等的风光,易将军之子易晟也是个将星之才,可惜啊,可惜,如今外人眼里林将军您是他挑选的继承人,可莫要让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难以安眠。”

“公公说的是,我自会好好待欢儿,只望陛下能给我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待回府后,林府便是欢儿的家,以后我在朝堂上什么地位,欢儿在京中女妇中便是什么地位。”

张德胜抄着手,道:“林将军明白就好,外边冷,林将军先去偏殿坐着歇会吧,以免偶感风寒,生病就不好了,到时候就算陛下让您官复原职了,带着病躯上朝像什么话。”

林青裴点了点头。

张德胜领着他去了偏殿。

林青裴忍不住回头,往大门紧闭的御书房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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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心中已有决断。”

先前在赌坊里,她一时脑热做了不该做的事,如今冷静下来,只觉羞愧。

易欢将三万两银票放在男人身旁的矮桌上,道:“陛下,手帕已还,银钱已请,你我之间两不相欠。”

离开赌坊后,易欢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先前因为激动脸上升起的薄红,也不多会就散了。

脸上再次戴上了那厚重的世家女面具。

晋渊没有应,他问道:“好玩吗,在赌坊可有尽兴?”

赌骰子投壶这些小把戏,小时候没玩过时总惦记,如今玩过了,也就那样。

“那些骰子和箭矢,您做手脚了吧?您这样做,倘若叫我以为我真是赌圣转世,下回又来赌z场,结果把自个输个底朝天可怎么办?”

晋渊却轻笑着说道:“你不会,今日叫你来一趟已是千难万难,你没有瘾,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种地方。”

易欢身上有着世家女的骄傲。

“说的跟你多了解我似的,我们才见过几面?”

晋渊目光柔和,他道:“几面足矣。”

那七局赌局和投壶,他的确做了手脚,他暗地里用内劲改变了骰子大小和箭矢方向,不是什么难事。

到了芙蓉楼,易铭做东,叫了个雅间,将芙蓉楼里的特色菜都叫人上了一遍,粗略算去,少说几十两。

这败家子……

嫂嫂在易府勤吃俭用,过的实属不易,结果她这好儿子呢?

这更加坚定了易欢要改变易铭的想法。

嫂嫂拿捏不住易铭,只能换她试试。

雅间内,饭菜传来诱人的香味,可三人没有一个人动筷。

晋渊是看不上,易欢是在琢磨如何对付易铭,易铭则是满脑子拜师拜师拜师。

易欢开口:“你想让我教你赌术,未尝不可。”

易铭双眼一亮。

他忙问:“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

易欢道:“我不教蠢人,你要向我证明你不蠢。”

“如何证明?”易铭急忙问。

“你需通过今年八月的院试。”

易铭脸色一变。

易欢端着茶盏,指尖在杯沿上随意划过,她问:“怎么?这点小小要求都做不到,还想破金花赌坊的赌局?痴人说梦。”

果然,这激将法立马起了作用,易铭才十三,本就不是个脑子灵光的。

他道:“我答应你,倘若我过了院试,你就得传授我你的赌术。”

“可。”易欢不动声色道。

“一言为定!”

嗯,八月院试,九月百川书院考核,倘若他真能过了院试,想来百川书院考核也没多大问题。

易铭听到这话后,高高兴兴的开始夹菜吃。

晋渊嗤笑一声,就这蠢笨侄儿,再苦读几个月的书,恐也读不出个名堂来。

晋渊抬脚,暧昧不明的蹭了蹭易欢的小腿,说道:“夫人,你教他,怎么不教教我呢,我也想学,我八月也去过个院试,好不好?”

易铭猛地抬头,问:“夫人?您嫁人了?能娶到您这样的奇女子,您夫君真是好福气,呵呵。”

易铭还以为天底下女子都和他母亲姑姑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他犹犹豫豫的瞥了晋渊一眼,提醒道:“不过夫人既已有夫君,还是莫要和蒋大哥走的太近……”

“为什么不能和我走的太近?”晋渊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望向他,桌底下那只脚却一下一下的蹭着易欢的小腿肚,磨人的很。

易欢忍不住挪了挪腿。

这厮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抬脚又给勾了回来。

易铭道:“当然是怕她夫君误会啊,倘若被他夫君看到,以为蒋大哥你是……你是……多不好。”


桃心走进屋,道:“夫人,您快去前厅,宫里来人啦!”

易欢一怔,问:“可是郎君官复原职了?”

桃心摇了摇头,说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传话的小厮说,来林府传话的是陛下身边的太监总管张公公!身份尊贵着呢,让您赶紧去前厅接旨。”

“我?我也要去?”易欢皱了皱眉。

桃心点了点头,“是张公公亲口说的,命您和二爷一起去前厅。”

那人又想玩什么把戏……

易欢叹了口气。

她拒绝皇帝那么多次,但凡自尊心强一些,都不该再死缠烂打了。

易欢道:“走吧。”

大厅里,张德胜笑着站在那里,说道:“林将军在家清闲了一段时间,想来已经是思过了。”

林青裴赶忙道:“微臣已知错,只望陛下能给微臣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自然,陛下可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张德胜笑眯眯道,“林夫人怎么还未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林青裴说:“我这就去让下边人再去催催。”

“不急,不急,让林夫人慢慢走,不用催。”

此刻厅内众人,都吃不准陛下是什么意思,倘若是要给二郎复职,又为何要叫易欢过来?

林青裴试探着开口:“不知叫内子过来,可是陛下有了什么旨意?”

“正是,待二夫人来了,老奴便宣读陛下的口谕。”

林青裴塞了一包银子到张德胜手上。

“公公可否透透口风?不知此番我能否心想事成?”

张德胜眯了眯眼。

他将那包银子又推了回去,道:“林将军,这可使不得,您能不能心想事成,要看陛下的意思,莫急。”

脚步声传来,下一刻,易欢便携着婢女入内。

张德胜瞧见她,双眼一亮。

“林夫人,您总算来了!林将军林夫人接旨!”

林青裴和易欢赶忙跪下。

“陛下口谕,命你二人,即刻进宫觐见!不得耽误!”

易欢听到这话,心一颤,头伏在地上,说了句:“是。”

她下午刚留了信说永不相见,他晚上就要见他。

很难想象那人不是故意的。

“夫人快快请起,林将军,奴才有话要和夫人私底下说两句,不知方便否?”张德胜将易欢扶起,转眼望向林青裴。

林青裴立即清空了屋里人,说了句:“自然可以,那我就不打扰公公了。”

走过易欢身边时,林青裴小声说了句:“欢儿,公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莫要忘了你之前和我说过的话。”

易欢笑了,这是让她在公公面前也睁眼说瞎话,说他们夫妻恩爱呢。

门被人合上,屋中只剩易欢和张公公二人。

易欢欠了欠身子,道:“还请公公指教。”

张德胜叹了口气,说:“你啊你,你何必呢?陛下那样的人,你顺着他就是,何必总是忤逆他,惹他生气?”

“老奴看在和夫人有过几面之缘的份上,好心提醒夫人,陛下今晚发了好大的火,虽面上不显,可心里正不痛快着呢,夫人进宫后莫要再触他霉头了!凡事顺着他些,以免陛下拿夫人出气,做出些荒唐事来,陛下行事可不按常理出牌!”

确实不按常理出牌,易欢也没想到,当天晚上这人竟就光明正大的宣她进宫了。

易欢抿了抿唇。

“老奴我瞧你这性子在林家人面前也挺软和的,怎么一对上陛下,就那么倔呢?”张德胜感叹了一句。

易欢真心实意的向他再次行了个礼,道:“多谢公公提醒。”

“唉,只望你能听进去就好。”

晋渊为易欢平淡无波的生活激起了一丝涟漪,易欢很害怕这样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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