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读佳作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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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如火如荼
  • 更新:2024-04-21 06:13:00
  • 最新章节: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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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实力派作家“如火如荼”又一新作《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星寒沈言,小说简介:小姐,还好吗?”沈言扯了扯嘴角,发不出声音来。那女人似乎是离开了,很快又回来,叫了几个医生将沈言放到了担架床上,带进了病房。耳边汹涌的风雨声停歇,温暖的空气将她包围,沈言再一次浑浑噩噩地陷入了沉睡里。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漆黑的天色,四周空无一人。沈言费力地转过头,看向自己手背上的针管,是在打点滴。有......

《畅读佳作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精彩片段


“疼,疼……”沈言意识陷入了混沌,一声声痛苦地呢喃。

雨水冲刷着全身,她蜷缩发抖,身上已没了半点温度。

许多过往之人都是怜悯地看她一眼,又生怕沾染上是非,或被碰瓷,没人敢靠近她。

天色似乎是一点点黑沉了下去,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暴雨。

沈言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死了。

恍惚间,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一道温和担忧的女声响起:“小姐,还好吗?”

沈言扯了扯嘴角,发不出声音来。

那女人似乎是离开了,很快又回来,叫了几个医生将沈言放到了担架床上,带进了病房。

耳边汹涌的风雨声停歇,温暖的空气将她包围,沈言再一次浑浑噩噩地陷入了沉睡里。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漆黑的天色,四周空无一人。

沈言费力地转过头,看向自己手背上的针管,是在打点滴。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猜想,是傅星寒良心发现,将她抱回来的。

然后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走了进来。

她看到沈言醒来,松了一口气,又转为严肃将几个检查报告放在了她身边。

“你怀孕了,小姐,你的家属呢?”

她本来还想说几句打抱不平的话,但看到沈言惨淡的面色,还是咽了回去。

沈言心里猛然“咯噔”一下,很快,涌起了不安。

“你说,我怀孕了?”

她伸手,将那几张验血结果费力地拿过来看。

女医生点头:“嗯,两个多月了。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这个孩子不建议要。”

左心衰竭晚期,难熬过半年,这孩子就是留着,只怕也等不到出生的那天了。

沈言攥紧那张检查单,手指不断用力,指关节清晰泛了白。

良久,她终于开口:“我想,试试看。”

抛开傅星寒不说,这也是她的孩子,是她离开这个世界前,能留下的唯一的血脉了。

她清楚她的身体不该要孩子了,但还是做不到那么轻松地放弃。

女医生轻叹了一声:“你自己的身体毕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胎儿会加大你身体的负荷,当然还是看你自己的选择,你丈夫呢?”

沈言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有些难堪地咬住了下唇:“他忙,我可以做主的。”

医生无奈点头:“好,那你先休息,家属没来的话,有事给我打电话吧。”

话落,她留下了一张名片,离开了病房。

沈言看了下名片上的名字“江薇”,再费力将诊断单放回床头柜上,她想起身,去看看还住在其他病房的弟弟。

她担心傅星寒没看到她,会真的去为难她弟弟。

可周身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了,心脏一下一下地揪着疼,一股腥甜冲上了喉咙,她费力地挪到了床沿,将血丝吐在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一阵眩晕,整个人差点再次昏了过去。

门被踹开的那道声音响起的时候,她只觉得不真实,周身发烫,该是发烧了。

身体猛地被拽起,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傅星寒暴怒的声音响起:“起来!不过跪了那么一下,你现在装的哪门子柔弱不能自理?”

沈言撞在了墙面上,良久没能动弹,哪怕是睁开眼睛,也费了很大的力气。

傅星寒看她这副模样,眼底划过了一丝异色,却在注意到床头柜上的检查单时,面色骤然一沉。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你怀孕了?”

沈言强打起精神,抓起那张单子丢进了垃圾桶里:“没有,不是我的检查单,是别的患者的。”

检查单上,并没有她的身份信息。

无论这孩子要不要,她都不希望傅星寒知道,这只会成为他和林嘉月折磨她的另外一个手段。

傅星寒盯着她,足足看了两分钟,沉声道:“沈言,你不擅长撒谎。我当初就告诉过你,我什么都能给你,但你不能怀上我的孩子。”

他不应该容许沈言给他生孩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这个结果,他内心的第一反应,似乎也并没有不痛快。

沈言双手用力抓紧:“真的没有,真的不是我的。”

傅星寒还要说话,林嘉月就缓缓走了进来,她两只眼睛都泛着红,格外地我见犹怜:“星寒哥,沈小姐她怀孕了吗?”

傅星寒不过刚浮上眼底的一丝怜惜,顷刻被极大的愧疚掩盖住,大步走过去将林嘉月揽进了怀里。

他声音那样温柔:“又不听话,怎么一个人跟下来了?你还怀着孩子,摔了怎么办?”

林嘉月一滴眼泪“吧嗒”就落了下来:“星寒哥,沈小姐怀的是你的骨肉,是我不该回来。我这样肮脏的人,不应该留在你身边。”

傅星寒心疼地将她抱紧,一想到她在国外孤零零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还被别的男人那样伤害过,可他居然还相信那个蛇蝎女人的话,误会了她,娶了他人为妻,他就内疚得心如刀割。

他一声声地哄着:“嘉月,不要说傻话,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的,我余生都只要你。”

沈言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心生了不好的预感,想要逃离这里。

她往后退,肩膀就被傅星寒的保镖按住,她清楚今天是逃不掉了。

身体抖如筛糠,她颤声开口:“我跟你离婚,让你娶林嘉月,你让我带走这个孩子。以后它是我沈言一个人的,与你无关。”

林嘉月满脸的悲痛,轻轻推开了傅星寒,声音里都是委屈:“该流产该退出的人是我,星寒哥,沈小姐既然怀孕了,你多陪陪她,我先出去。”

傅星寒心疼地伸手拉住了林嘉月,薄冷绝情的目光投向跟过来的几个保镖。

“带沈小姐去检查,如果有孩子……”

他声音微顿了片刻,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再开了口:“不留。”

人高马大的两个男人,立刻过来将沈言往外面拖。

入骨的疼痛肆虐,沈言绝望地大喊:“傅星寒,你没有资格杀了我的孩子。我做牛做马伺候了你三年,我不欠你的,你凭什么!”

脚步声远去,她的声音也微弱了下去:“这个孩子没了,我就永远不能再有孩子了……”

就永远,活不到再生孩子的那天了。

嘶喊声越来越远,林嘉月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倚在傅星寒胸口哭泣。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如果当年没有被人带出国,今天就不会让星寒哥这样为难……”


林嘉月走进客厅,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于婶:“于婶,我跟您也算无冤无仇,您为什么要这样出言诬陷我?

我清楚您是老夫人的佣人,维护老夫人心切,您可以说我是自己要出国的,但怎么可以还编排我跟纪先生的关系?”

傅星寒看过去:“我留了保镖在医院,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林嘉月委屈地走到傅星寒身边:“我看星寒哥急匆匆走了,担心你是出了什么事,不放心就跟着回来了。”

傅星寒不急着下决断,拍了拍身旁的沙发:“不用着急,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于婶也是在老夫人身边伺候了二十年的老人了,或许这当中有什么误会。”

他这话,显然是不愿意轻易相信,于婶会故意撒谎陷害林嘉月了。

林嘉月想要像之前对付沈言那样,倒打一耙将脏水泼到于婶身上,显然不容易。

她脑子里正想着对策,于婶嗤笑了一声:“林小姐既然来了,那正好,我们可以直接当面对质。

据我所知,三年前傅先生车祸昏迷后,老夫人动怒跟我提起过,说林小姐你亲口跟她说,不可能嫁给一个废人,隔天你就跟纪先生一起去了机场,飞了伦敦。”

这话有些耳熟,傅星寒想起,之前沈言被他逼着跪在大雨里时,也说过这些话。

她说林嘉月嫌弃他是一个废人,说林嘉月跟别的男人恩爱有加。

直到这一刻,他才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一丝疑心。

可他却发现,他甚至不敢去怀疑这些事情。

此刻不只是担心冤枉林嘉月,更想象不了自己如果真的错怪了沈言,那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逼她受的那些罪又算是什么。

林嘉月低泣出声来:“于婶,我不可能说过这样的话,当年我如果不是被逼出国,星寒哥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我绝不可能丢下他不管。这几年待在国外,我每天都活在痛苦里。”

她话落不给于婶开口的机会,急声继续道:“我知道,您照顾老夫人那么多年,您是很好的人,绝不会存心诬陷我什么。

但您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是老夫人听错了。还有当年逼我出国的人,自称是老夫人的人,但我现在想来,那人也未必是,否则应该也不会自报家门。

或许这其中,也有我对老夫人的误会。”

于婶鄙夷道:“怎么,沈小姐现在看装不下去了,事情兜不住了,不继续编排老夫人了?”

林嘉月颤声道:“我从未想过编排老夫人,只是当年逼我出国的那个人,确实说他是老夫人的人。

我还听到他打电话,叫了声‘沈小姐’,说是让沈小姐转告老夫人,事情办妥了。我这才猜想,是老夫人跟沈小姐一起让我出国的。”

于婶轻呵了一声:“林小姐倒是会见风使舵,知道自己没本事栽赃老夫人了,就索性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沈小姐身上去。

像你这样的白眼狼,当年那样恶言中伤傅先生,老夫人就不该心软放你出国。”

她视线落到林嘉月小腹上,嘲讽道:“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回国,肚子都大了吧?

怕就是你那奸夫纪正阳的种吧,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老夫人都过世了,还要平白被你泼了脏水?”

林嘉月眼泪掉得更凶了:“于婶,我绝没有想诬陷老夫人,如果确实跟老夫人无关,我也是被当年那个人算计了。

至于沈小姐,我确实是听到那个男人打电话叫了她的名字,或许是我误会了什么,被有心人利用了。”

于婶冷声道:“老夫人反正也不在了,黑的白的还不随林小姐你说?

这么三年没见你回国,怎么老夫人一过世,你这么巧就能回来了?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卑鄙下作毫无下限……”

傅星寒该听的也听完了,出声打断了于婶的话:“好了于婶,嘉月她或许也是不大清楚状况,您远程回国也辛苦了,我让明叔给您安排了住处,您先歇下吧。”

于婶也没再多说:“谢谢傅先生了,我也算是看着先生您长大的,还是想提醒先生一句,放在身边的人,也要当心些、看清楚些。”

林嘉月在一旁抽泣,于婶嫌恶地睨了她一眼,先拿了行李跟明叔出去了。

于婶一走,傅星寒也起身,看向林嘉月:“你好好休息,我去趟公司。”

林嘉月抬眸委屈地看着他:“星寒哥,可是天都快亮了,你一宿没睡,不先休息下吗?”

傅星寒像是没看到她脸上的眼泪,拿了西服外套道:“不用,事忙,我先去一趟,你再睡会补补觉。”

林嘉月还想说什么,傅星寒已经直接出门了。

他没去公司,而是去了医院。

沈宇已经出了抢救室,转入了病房,沈言正在里面陪着他。

傅星寒到病房外面,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沈言,但她拦在门口,并不让他进去。

她眼神冰冷,如同要在他脸上凿出一个窟窿来:“怎么,来看笑话?”

傅星寒明明还不确定那一切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却总觉得像是已经确定了。

那种内疚感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他有些僵硬地说了一句:“墨先生帮你找的那个捐献者,我联系上了。

那边已经被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大概这三天内,可以捐献心脏的。你弟弟不算失去了机会。”

沈言看向他的眸光更冷了:“有意思吗,你现在是在这里装傻给谁看?傅星寒,沈宇现在重伤,医生已经说了,一个月内,无法接受任何手术,包括心脏移植。”

傅星寒站在门外,突然觉得如芒在背:“怎么会这样,伤得这么重?”

沈言一字一句告诉他:“请你转告林嘉月,我早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我预祝她不得好死,尸骨无存。”

她盯着傅星寒:“当然,希望你也一样。”

她话落,“砰”地关上了病房门。

傅星寒在门外站了良久,直到坐到走廊座椅上点烟,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他点了好几下,好不容易点燃的那一刹那,眼前有护士嫌弃的声音响起:“先生,这是医院病房区,请您不要吸烟。”

傅星寒皱了眉头,到底是一言不发,将烟在地上摁灭。

他起身走到走廊尽头,想到窗前透口气,明叔跟在他身后。

清晨四五点的冷风吹在脸上,他一夜没睡,不觉得困,这一刻倒是突然觉得慌。

他出声道:“明叔,你觉得于婶可能撒谎吗?”

明叔以前说话都很谨慎,不会太绝对,但这次笃定道:“不可能。”

傅星寒声音有些哑:“可是嘉月她,她怎么会呢?她当年还那样拼了命救了我。”

明叔沉默片刻,问出了很久之前就想问的一个问题:“先生为什么那么肯定,当年救您的一定是林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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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泽江也不急着走,神色如常打了声招呼:“傅总,巧。”

傅星寒克制着怒意,看向墨泽江身后的病房:“墨先生是来看母亲的?”

墨泽江应声:“嗯,今天刚好有空。我多嘴一句,沈小姐看着挺正常,傅总将人送来精神病院,没这个必要吧?”

正常人待在精神病院,天天跟一群有心理疾病的人打交道,怕是没问题都得被逼出点问题来了。

傅星寒面色不悦:“或许我应该跟墨先生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夫人,不是沈小姐。我送我夫人来这治病,似乎跟墨先生无关。”

墨泽江低笑:“是吗?都说傅总在商场雷厉风行,该不手软的绝不手软,现在看来,对自己的夫人也一样下得去手啊。”

傅星寒表面上的客套也没了:“墨先生,你今天管得有点多了,我对自己的夫人做什么,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墨泽江含笑的眸子落到沈言身上:“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我这人不大喜欢多管闲事,但偶尔心情好了,也是可以管管的。”

傅星寒面色彻底黑了,墨泽江话里是显而易见地挑衅,这是要给沈言出头了。

他没记错的话,沈言跟墨泽江也才见了两次。

上次是醉今朝,再就是现在了吧?

沈言不会牵连到墨泽江,摇头:“不用,谢谢墨先生。”

墨泽江也不多说,笑着点头:“好,失陪。”

他回身,回了病房。

傅星寒面上的怒意几乎是倾泻而出,沉着脸几步逼近过去,拽住沈言往走廊尽头走。

他刚回去的路上,就接到了电话,说沈言被墨泽江带走了。

帮沈言安排病房的护士,还看到了沈言给墨泽江的母亲按摩双腿。

傅星寒一直觉得,自己瘫痪那一年是很丢脸的,如今一切回归了正轨,他从不愿意跟人提及那些事情。

连带着帮他按摩了一年的沈言,他也不许她将自己会按摩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许她用同样的方式去帮助别人。

可如今她为了讨好墨泽江,显然是将他说过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想到这些,傅星寒觉得更加怒不可遏,将沈言拽到了走廊尽头,再将她的后背按在了窗户旁的墙面上。

“精神病院都拦不住你勾男人,沈言,你不要告诉我,墨泽江刚好今天来看他母亲,就是因为你。”

沈言看着他,感觉他这样不由分说泄愤的模样,浑如一只跳梁小丑:“你真看得起我,你的意思,是我将墨先生叫过来的。”

傅星寒越看她越觉得刺眼:“墨先生?沈言,你们才见了两次吧,叫得挺亲昵啊。”

沈言很怀疑,傅星寒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墨先生”这三个字,到底哪一个字和亲昵沾边了?

但眼前人这副模样,显然她只要说话就是错的,至于解释,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不想再说话,清楚也走不掉,索性由着他按着她肩膀对她冷嘲热讽。

傅星寒讽刺出声:“你不就是想勾引他墨泽江,才故意一次次在他眼前装可怜,在他眼前展示你那些所谓的本事?沈言,你那些肮脏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沈言一个字不回,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只当外面的蝉在叫。

傅星寒声音还在继续:“像你这样的女人……”

他每次讽刺她,来来回回也都是那几句话,沈言听着腻,更别说再有多少情绪波动了。

她心里默念数羊,数到了一千,傅星寒的声音还没停,她又从头再数了一遍。

她发现这方法是真的不错,她终于能心平气和面无表情地面对他的嘲讽,甚至脑子里一专心数羊,也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了。

原来数羊也不只有催眠这一种作用,沈言觉得,以后这方法应该多用,跟傅星寒较劲起争执,大概是这世上最愚蠢的做法。

傅星寒讽刺了她半天,气也撒得差不多了,还正想反思自己有些话是不是说得太过了,她大概是被噎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还打算缓一点语气,声音刚停下来,冷不防听到了沈言极低的一句:“七百三十二。”

他黑了脸:“什么?”

沈言数了半天,突然被打断,下意识皱了眉头,随即反应过来,傅星寒声音停了。

她有轻度强迫症,很想让他再多说几句,等她数够一千。

但现在被强制打断,也只能作罢。

她抬眸去看他:“好我听明白了,我都知道了。”

傅星寒显然对她这样敷衍的反应很不满意,冷声道:“你听明白了什么?”

沈言沉默了两秒:“要不你再说一遍?”

眼前人刚消下去的火气,“噌”一下又被她激了起来。

傅星寒气得抬手捏了她的下巴,逼她抬着头看着他,她一低头下去,就不知道在碎碎念些什么。

“我警告你,别总自以为是,以后按摩那些见不得台面的本事,就不要在别人面前展示了。你真以为那些东西能讨好墨泽江吗,他只会觉得你是个笑话。”

沈言发现,哪怕她尽量去无视他的羞辱讽刺,有些话,她还是做不到不在意的。

比如傅星寒一次次讽刺,她会帮人按摩康复,是多么低人一等、多么被人不齿的本事。

她看着他,没忍住生笑:“傅先生现在知道我丢脸,知道我上不得台面了?

可我也就是凭着那一点上不得台面的本事,让你此刻能正常地站在我面前,否则或许今天,你会不会还瘫痪在床,都未可知。”

傅星寒很不喜欢她说那些事情:“闭嘴,别总以为,我能好起来真的是因为你。”

沈言点头:“对,当然不是因为我,傅先生要真是靠我才好起来的,也太没面子了。

像傅先生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能承认,自己是靠着一个女人,才熬过了最难熬的那两年呢?”

傅星寒蹙了眉头:“你少阴阳怪气。”

沈言伸手推开了他的手:“墨先生会给我说声感谢,是因为他有做人基本的礼貌和良知。你不知好歹,不代表这世上所有人都不知好歹。”

傅星寒不想跟她继续争执下去,他到现在还不敢完全确定,她的抑郁症到底是不是装的。

如果不是的话,许多抑郁症患者平时也能跟常人一样说话交流,但一旦情绪起伏过大,或者受到了刺激,就会有失常的举动。

他打住了刚刚的话茬:“我过来还有事问你,佣人收拾南苑,在你卧室翻出了很多药。我让白子瑜看了下,都像是治心脏病的药,你到底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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