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晴天白鹭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目前已写710240字,小说最新章节第341章 战报,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宠妻、甜宠、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感觉狗尾续貂,女主一成亲好像变了个人,你的事业呢,为什么生活里只剩男人了
情侣间的甜蜜日常太多了 亲来亲去都是差不多 除了姜舒掌管姜记那一段别的都不是很好看 后面都感觉没什么波折
大晚上给我气的,有部分错字但是应该能明白意思,请海涵
第159章 登门
第160章 向佛
第161章 荔枝
第162章 相许
第163章 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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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沈母忧心忡忡的问。
年过半百的大夫面色凝重,诊断出的结论与方医女几乎一致。
程锦初听后面色灰败,心中最后一丝期冀破灭。
沈长泽却长舒了口气,送走大夫后道:“现下你可放心了?姜舒绝无害你之心。”
“原来竟担心我谋害,如此说来我带来的这些东西,锦夫人也是断然不敢吃了。”
姜舒从珠帘门外走来,身后的檀玉楮玉捧着几只锦盒。
见几人瞧过来,两人打开锦盒,露出里面的东西。
百年老参,野生灵芝,深海鱼翅,金丝燕盏……全都是难得的好东西。
“舒儿有心了。”沈母看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替程锦初收下。
“只可惜,锦夫人不敢吃,我只能带回去了。”姜舒瞥了床上的程锦初一眼,一脸遗憾的带着檀玉楮玉走了。
来匆匆去匆匆。
“舒儿……”沈母看着姜舒离去的背影,着急心痛。
那么多好东西,本来都到手了,却又飞走了,真是可惜。
本就情绪低落的程锦初,被姜舒冷嘲热讽的几句话,气的肚子隐隐作痛,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徐令仪在一旁瞧着,解气的很。
“哎呀,大夫说了你不能动气,要保持心绪平和,平和……”沈母见程锦初神色不对,坐到床边忧心念叨。
为了腹中孩子,程锦初闭眼,强迫自己平心静气。
“娘……”晏欢跑进了屋,直直往床上的程锦初奔去。
沈母拦住她,问:“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想让娘抱着我睡。”晏欢噘着小嘴,眼巴巴的看向程锦初。
她虽已分屋,但毕竟年幼,每晚都需程锦初哄睡。
然程锦初方动了胎气,此刻根本无心也无力去哄她。
“晏欢乖,娘不舒服,自己去睡好不好?”程锦初语气虚弱。
“不,我要娘,我要跟娘一起睡。”晏欢挣扎着闹了起来。
怕她吵的程锦初又动胎气,沈母示意沈长泽将她抱走。
“你今天想听什么故事?爹爹给你讲。”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程锦初疲惫的瞌上眼。
见状,沈母起身,同徐令仪悄声出了屋子。
沈长泽在哄晏欢,沈母去了寿永堂,给沈老夫人报平安,否则老夫人怕是担心的睡不着觉。
听竹楼里,姜舒摇着徐令仪送她的团扇,悠闲的倚在窗边观星。
檀玉铺着床没忍住笑出声来。
“方才他们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哼!敢污蔑夫人,气死他们。”
“你小声点,让人听见了又是是非。”楮玉低声提醒。
“知道了。”檀玉满心佩服道:“夫人这招真高,不损一丝一毫就将他们气了个半死。”
得知方医女给程锦初瞧完,沈长泽又从府外请了大夫,姜舒便猜到程锦初定是生了疑心。
于是姜舒掐准时机,带着礼物前去探望。
她此举一是为了出口恶气,二是引起沈长泽的愧疚。
一切,刚刚开始。
这几日沈长泽忙的焦头烂额,可满腹烦扰又无法跟程锦初说,只能来找姜舒。
“侯爷尝尝,刚冰镇好的葡萄。”姜舒捏着颗紫红色裹着白霜的葡萄,优雅剥皮。
沈长泽以为是剥给他的,满心期待的等着,结果姜舒喂进了自己嘴里。
“嗯,好甜。侯爷怎么不吃?是不喜欢吗?”姜舒一脸疑惑。
沈长泽放在膝上的手握紧,碍于脸面只能违心道:“嗯,不喜。”
“君子不强人所难,侯爷不喜,那我只能自己吃了。”
姜舒又扯下一颗,慢腾腾的剥皮。
沈长泽凝眸,瞧着她水葱般的手指撕下深紫色的果皮,露出绿莹莹的果肉,送入红唇轻轻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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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妒忌
姜舒浑浑噩噩睡了一日,到傍晚才恢复几丝精神。
勉强用了半碗饭后,她神色恹恹的靠在软榻上看窗外的竹林。
暮色沉沉,竹林被即将到来的黑夜笼罩,看不清模样,只听得风拂过竹叶的‘沙沙’声。
“方医女说夫人不能见风。”檀玉上前关了窗户。
姜舒幽怨道:“我都闷了一日了,不让下楼也不让吹风,我会被闷死的。”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夫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噗——”姜舒被逗笑,心情好了些许。
楮玉端着刚熬好的药进屋:“夫人,该喝药了。”
看着满满一大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药,姜舒痛苦的蹙起了眉。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不用喝药了。”
“好没好得方医女说了算。”楮玉端着药寸步不让。
姜舒撇嘴,可怜巴巴的说好话:“好楮玉,你去找方医女拿点药丸,我一定乖乖吃。”
楮玉不为所动:“方医女说了,药丸的效果不及汤药一半,夫人要想好的快,就得喝汤药。”
从早上到现在,姜舒就喝了一遍药,还是趁她迷糊不清时半哄半灌下去的。
现如今姜舒清醒着,想让她喝药怕是不容易。
正僵持着,沈长泽同程锦初来了。
“这是在做什么?”
见楮玉端着药,檀玉拿着蜜饯,而姜舒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沈长泽感到纳闷。
程锦初也面露不解,好奇的望向姜舒。
姜舒身着荔枝色散花水雾缎寝衣,慵懒的倚在降香黄檀软榻上,青丝披散仅用一根白玉簪挽了一半,未施脂粉的脸上显露出病态,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反倒增添了几分弱柳扶风我见犹怜之感。
便是程锦初一个女子见了,也心生怜惜,更遑论沈长泽了。
果然,程锦初扭头,瞧见沈长泽一双眼都看直了,几乎粘在了姜舒身上。
“夫人不肯喝药,侯爷快劝劝夫人吧。”楮玉机敏求助。
沈长泽缓步走过去,接过楮玉手中的药碗,在软榻前坐下道:“我喂你喝。”
姜舒摇头:“太苦了,喝不下去。”
“良药苦口,喝完吃颗蜜饯就不苦了。”沈长泽耐着性子哄。
姜舒抿紧了嘴巴,不说话也不喝药。
沈长泽愕然,没料到姜舒生病竟如此孩子气,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被忽略的程锦初环顾屋内,见罗床壁橱、妆台桌椅皆是梨木黄檀,窗纱床帐全是绫罗锦绸,茶壶杯盘都是羊脂玉瓷……处处都透着精致奢雅。
她知道姜舒富有,却不知她竟富有到这种地步。
程锦初又惊又妒,还有几分羡慕。
姜舒注意到程锦初的神色,唇角微扬。
程锦初打量完,视线落到沈长泽手中的药碗上,幽声开口。
“我小时侯也怕喝药,每次我娘总要哄我很久。可后来,我娘走了,再也没有人耐心哄我喝药。”
“没娘的孩子像野草,我忽然就不怕苦了,再苦的药也能一口气喝完。”
“妹妹到如今还不肯喝药,是一直都有人哄吧。”程锦初说完,露出艳羡又落寞的笑容。
在边关的六年,她也曾受伤生病,每次喝药时她都端着碗一口气喝下。沈长泽从不曾哄过她,喂过她。
她不明白,什么都不做的姜舒,为何总能轻而易举的拥有一切。
尊贵富有的身份,疼爱她的爹娘,怜惜她的夫君……
她什么都不做,却什么都有。
姜舒眨了眨眼,被程锦初的话触到。
的确,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有人哄才敢闹脾气。
“给我吧。”姜舒从沈长泽手中接过药碗,闭着眼一饮而尽。
“好苦!”姜舒吐舌,将空碗递给楮玉,张嘴含住檀玉送来的蜜饯。
带着果香的甜意在口中化开,逐渐盖过汤药的苦涩,姜舒的眉头舒展开来。
瞧见她这一系列的变脸,沈长泽忍俊不禁,觉得分外可爱。
程锦初看着他们,心口酸涩难当。
“妹妹还病着,应当多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程锦初提示沈长泽该走了。
凳子刚坐热,沈长泽有些不舍。
“好好养病,我明日再来看你。”
姜舒目送他们离开,心绪复杂。
精心调养了几日后,姜舒的病好了。
这日她在院中散步,门房送来一张帖子。
姜舒打开一瞧,乐了。
“谁的帖子让夫人这般高兴?”檀玉好奇的把脑袋凑过去。
“长公主约夫人后日去昭觉寺礼佛。”檀玉看完也笑了。
这位长公主可是个妙人。
姜舒没什么闺中好友,高嫁侯府又为人所不耻,世家大族的夫人小姐都不屑与她来往。
唯有平西将军府的长公主,不论出身与姜舒交好。
“去准备吧。”姜舒将帖子递给檀玉,心情大好,晚上多吃了半碗饭。
一墙之隔的揽云院,沈长泽却被气的食不下咽。
今日他忙完公务顺道去接晏阳下学,夫子将晏阳这段时间的表现都告诉了他。
“上课睡觉,还带着族中子弟扰乱学堂捉弄夫子,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晏阳跪在地上,被沈长泽的冷肃严厉吓哭了。
往日爹爹从不曾这般凶过他,自从回了上京,爹爹已经凶过他好几次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叫别人母亲,为什么一定要读书。
他不喜欢那个母亲,也不喜欢读书。
“回去跪着背弟子规,背不会不准起来。”沈长泽挥袖,让小厮带走晏阳。
“爹爹,我错了……”晏阳惶恐的哭喊。
他方入学不足一月,大字都不识几个,哪里会背什么弟子规。
上次夫子罚他背弟子规,他勉强背会了几句。现下让他全都背会,比登天还难。
瞧见晏阳被责罚痛哭,程锦初分外心疼。可沈长泽动了真怒,她也不敢驳逆。
只得温声劝道:“夫君别恼,我爹说调皮的孩子才聪明,等过些时日晏阳适应了,定能好好读书。”
听她这么说,沈长泽稍稍消了气,捏着眉目头道:“但愿吧!你别光顾着酿酒,有空多管教晏阳。”
“我会的。”程锦初给他按头放松。
沈长泽舒适的闭上眼:“酿酒进行的可还顺利?”
“嗯,半月后酒坊就能开张了。”程锦初胸有成竹。
听她如此说,沈长泽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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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泽的手宽大炽热,沈长泽微凉的手被他包裹着,一股暖流涌向心间。
两人携手往寿永堂去,给沈老夫人和沈母请安。
由于长年握剑,沈长泽的掌心粗粝带有薄茧。而沈长泽的手纤细小巧,滑腻柔软仿似无骨,沈长泽忍不住捏了捏。
沈长泽一颤,侧眸看他。
沈长泽清咳一声,压低声音道:“夫人的手好软。”
闻言,沈长泽俏脸一热,觉得沈长泽的手烫的慌。她想挣脱,沈长泽却不让,两人就这么牵着手到了寿永堂。
“曾祖母的心肝肉哦,快来让曾祖母抱抱……”
还未进寿永堂,便听见欢快的交谈声和笑闹声。
“袓母,母亲。”两人齐声请安,在程锦初扭头望过来时,沈长泽松开了沈长泽的手。
沈长泽收回手捏于身前,心底生出的那点暖意被浇冷。
“爹爹。”晏欢跑过来抱住沈长泽的腿。
沈长泽弯腰将她抱起,指着一旁的沈长泽道:“叫母亲。”
晏欢扑簌着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长泽头上的滴珠步摇:“母亲,好漂亮。”
对于三岁的孩子而言,亮晶晶的红宝石就是新奇的玩具。
注意到晏欢的眼神,沈长泽轻声问:“你喜欢?”
“喜欢。”晏欢伸出手,碰了碰沈长泽的滴珠步摇。
看着她玉雪可爱的小脸,沈长泽弯唇:“回头母亲送你一套。”
大人的事与孩子无关,她不会迁怒于孩子。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快些去吧。”沈母抱过晏欢让他们赶紧走。
沈老夫人一门心思逗弄曾孙,根本不予理会。
沈长泽和沈长泽转身离开。
程锦初看着他们般配的身影,心中很不是滋味。
沈长泽的衣服是她挑的,可她没有想到,沈长泽竟会穿同色的。
而方才沈长泽抱着晏欢叫沈长泽母亲,三人和谐相处的画面更是深深刺痛了她。
她的孩子,怎能承欢于他人膝下?
前往姜府的马车上,沈长泽和沈长泽各自端坐一侧,不发一语。
瞥见她放于腿上的手,沈长泽似是想起什么:“你的手可好了?”
“嗯。”沈长泽浅浅应声。
热汤虽然烫红了她的手背,但并不严重,没有出水泡也没有蜕皮,擦了几日药便恢复如常了。
看着眼前明艳生辉的小脸,沈长泽想同她多说说话亲近亲近,于是没话找话道:“锦初祖上是酒商,有祖传酿酒秘方,打算在上京开间酒坊,你意下如何?”
“挺好。”沈长泽神色淡淡,并不感兴趣。
沈长泽嘴唇动了动,换了一个话题:“岳父岳母近来身体可好?可需要顺路再买些什么?”
听他问起爹娘,沈长泽面色缓和了许多,唇角漾起点点笑意:“爹娘身体都很好,只是姜宁正值顽皮的年级,令他们颇为头疼。”
姜宁?
是了,她还有个幼弟。当年他去姜家迎亲时,还拉着沈长泽的手哭鼻子不让走,抹了他一身的鼻涕。
“姜宁如今几岁了?”
“过两个月满十三岁。”
沈长泽轻柔一笑,话多了起来:“他打小顽皮,日日在府里折腾的鸡飞狗跳。爹娘管不住他将他送去书院,不到半年就成了书院小魔王。但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让夫子又爱又恨……”
“岳父岳母想让他入仕?”沈长泽纳罕。
姜家家财万贯,生意众多,又只得姜宁一个独子。若他入仕,那姜家的生意谁来接手?
沈长泽摇头:“爹娘未做此想,不过是让他识字明理。至于往后如何,端看他的天份。”
读书需要天份,经商亦是。若姜宁并无经商之才,强行让他接手也只会败光家产罢了。
两人说着谈着,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侯爷,夫人,姜府到了。”
“阿姐!”沈长泽还未下车,便听到了少年欢快的声音。
沈长泽率先出马车,一探头就瞧见了等在马车旁的俊秀少年。
玉冠束发,身形挺拔,竟已过了他肩头。模样同沈长泽有几分相似,待长大不知得迷倒多少京中闺秀。
“阿弟。”沈长泽钻出马车,沈长泽伸手扶她下车。
沈长泽正要将手搭上去,却被姜宁抓住了。
“我来扶阿姐。”姜宁一屁股挤开了沈长泽。
沈长泽望了望空落落的掌心,看向亲密无间的姐弟俩,莫名有些堵心。
那是他的妻,怎能让旁的男子搀扶?便是亲弟也不行。
他欲开口提醒姜宁,却被姜父姜母打断。
“见过侯爷。”姜父姜母按规矩行礼。
沈长泽赶忙虚扶一把:“岳父岳母快起。”
“舒儿。”姜母握住沈长泽的手,欲语泪先流。
“娘,我回来了。”沈长泽温软一笑,同姜母撒娇。
看着眼前的场景,家丁婢女纷纷红了眼。
六年了,终于见到小姐带着姑爷回门了。
两旁街道虽已经被家丁清理,但保不齐会有人路过,于是姜父拧着眉头道:“先进府。”
若是寻常人家倒也罢了,侯府夫人不便露面。
一行人进到大厅落座,婢女奉上茶水手退下。
姜父姜母请沈长泽上座,沈长泽推拒,同沈长泽坐在了下首。
此时他的身份不是靖安侯,而是子婿,礼当让长辈上座。
“阿姐,你怎么瘦了。”姜宁盯着沈长泽清瘦的小脸,满是心疼,末了怪罪的瞪了沈长泽一眼。
定是他带了夫人孩子回来,惹阿姐难过造成的。
沈长泽自知理亏,没有计较。
姜父姜母也心有怨愤,没有呵斥。
沈长泽怕气氛越闹越僵,于是逗姜宁道:“那阿姐今日多吃些,都吃回来可好?”
姜宁孩子气的点头:“好。母亲让厨房准备的都是阿姐爱吃的菜,阿姐一会儿多吃些。”
昨夜收到沈长泽的来信,一家人激动不已,今日一早姜府便忙开了,原本要去书院的姜宁也告了假。
姜母想同沈长泽说几句体已话,于是让姜父姜宁陪沈长泽,她叫上沈长泽去了花园。
“侯爷他待你可好?”姜母边走边问。
沈长泽挽着母亲的手,点了点头。
她不想让爹娘为她担心。
“那你们……可圆房了?”姜母盯着沈长泽的眼睛,十分在意此事。
被这么盯着,沈长泽不敢撒谎:“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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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夫人有事无事你都做不了什么,就别添乱了。”
靖安侯府的马车坏了,无法再用,但车内的东西完好无损,逐风正将它们搬到王府的马车上。
“对不起,我只是担心我家夫人,给你们添麻烦了。”檀玉很是歉疚。
追云打开水囊递给她,宽慰道:“有主子在,不必担心。”
檀玉点头,接过水喝了起来。
跑了一路折腾许久,她的确渴了。
正喝着水,忽然听到有马蹄声。
檀玉放下水囊,看到沈长泽与程锦初同乘一骑。
“主子。”追云逐风上前相迎。
程锦初翻身下马,把缰绳甩给逐风,将沈长泽抱下马,扶着她往马车走。
“夫人,你受伤了。”檀玉心急如焚,跳着脚想要去扶沈长泽。
“啊!”可她伤的比沈长泽还重,一使劲就疼的泪眼汪汪。
“檀玉,你别动。”沈长泽制止住她,几步就到了马车跟前。
“有什么话上车再说。”程锦初看穿檀玉的心思,抢先开口。
檀玉只好将涌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待沈长泽上车后,檀玉瘸着条腿努力往车上爬。
“噗!”滑稽的模样逗乐了逐风。
追云扫他一眼,上前扶了檀玉一把。
主仆俩上车坐稳后,程锦初再次上马,下令队伍前行。
“夫人,让奴婢看看你的伤。”檀玉艰难挪到沈长泽跟前。
沈长泽轻轻挽起裤腿,露出摔伤的膝盖。
檀玉自责道:“都怪奴婢没用,保护不了夫人。”
沈长泽轻笑道:“傻丫头,跟你无关,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奴婢就是气自己没用。”檀玉瘪嘴抽泣。
沈长泽柔声哄了几声,转移注意力道:“夫人我疼死了,快给我上药包扎。”
“是。”檀玉慌忙拿过追云备好的药箱。
想到檀玉自己也受了伤,沈长泽问她:“你伤到哪儿了?”
檀玉提起裙角,给沈长泽看她包的像粽子的脚踝。
“跑的太急没看路扭了一下,养几天就好了。”
沈长泽伸手摘掉她发间的枯草,轻声道:“今日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檀玉重重点头:“多亏了璟王殿下相救。”
提及璟王,沈长泽的唇边泛起一抹温柔笑意。
主仆俩说着话,马车忽然停下。
两人正纳闷,追云沉稳的声音传入耳中:“夫人的东西都在车内,旁边有条河,可供夫人梳洗。”
沈长泽闻言撩开车帘一看,果然瞧见了一条清浅小河。
“夫人先换身衣裳吧。”檀玉打开箱笼,麻利的翻找出一套衣裙。
一番奔逃,主仆俩都满身脏污十分狼狈,的确该换衣梳洗。
在马车里换好衣裳,檀玉打开车门,沈长泽挪到门边准备忍痛下车时,一探脑袋瞧见程锦初立在车旁。
“慢点。”程锦初朝她伸出手。
沈长泽有些不好意思,抬眼四顾发现侍卫都背对着他们,无人窥看。
沈长泽心中一震,为程锦初的细致周到叹服。
檀玉的脚伤的重一些,几乎无法走路,只能让追云抱去河边。
“璟王殿下和他的属下都好温柔体贴。”檀玉红着脸同沈长泽低语。
沈长泽深表同意。
她从未见过如程锦初这般细腻周到的男人。
主仆俩梳洗时,程锦初一行人在拾柴生火准备午饭。
不多时,有香气丝丝缕缕的飘到河边,钻进檀玉鼻尖。
“好香。”檀玉沉醉深嗅,馋的直咽口水。
午时已过,沈长泽也饿了。
就在两人发愁怎么过去吃饭时,程锦初同追云过来了。
主仆俩很默契,一人扶一个,一人抱一个。把沈长泽和檀玉移到了火堆前。
“吃吧。”程锦初将烤好的鱼递给沈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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