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黄蛋蛋”大大创作,孟岚迎褚玄执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了,梓童不高兴?”孟棠想露出温婉的笑,可实在笑不出来,今晚再侍寝,她就真的要被耕坏了,褚奕不能这么禽兽。她声音虚弱,说道:“臣妾高兴。”“高兴怎的不对朕笑一笑?”孟棠:“……”孟棠冲着他,露出浅浅一笑。褚奕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你呀,总是这般为朕着想。”“今夜让朕去萧荭芸那便是梓童的......
《全本阅读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她这么想着,便也这般问了:“陛下去皇后娘娘那时,也觉得会被过了病气吗?”
萧荭芸自知此话她不该问出口,颇有些大逆不道,皇帝的事轮不到她多嘴,果真,褚奕一张脸沉了下来。
萧荭芸跪在地上,说:“自打臣妾进宫,陛下便没有宠幸过臣妾,臣妾想知道,臣妾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了?陛下嫌臣妾太过刁蛮无礼,臣妾也改了,陛下说您日日思念着皇后,可陛下可知,臣妾也日日思念着陛下。”
她眼眶发红,楚楚可怜。
褚奕道:“你没有错,是朕不喜欢罢了。”
“陛下喜欢谁?喜欢皇后娘娘吗?”萧荭芸问。
褚奕唇角露出淡淡的笑,道:“朕自是喜欢梓童的。”
“可陛下,您可知皇后娘娘因您而身体不适?您若真的怜惜她,便……便不要那般索取无度……”她声音越来越小。
萧荭芸觉得自己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竟敢和陛下这样说话。
出乎意料,褚奕竟没有恼,他多瞧了萧荭芸两眼,随即一阵沉思。
“今夜明荷小道偶遇,是梓童教你的?”
萧荭芸心脏蓦的一跳。
“不……”
“你可要想好了,欺君之罪朕绝不饶恕。”他语气是如此冷漠。
萧荭芸身子一颤,红着眼眶道:“是娘娘教的。”
褚奕喃喃开口:“她素来是个贤惠的,先前母后让她劝朕雨露均沾,朕不愿,她便想着法子让朕去其他嫔妃那。”
又想到孟棠那般爱他,却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将自己心爱的男人往其他女人身边推。
她心里会有多难受?
萧荭芸说:“皇后娘娘甚是贤惠。”
褚奕道:“你……很好,你是这些年,第一个与朕说这些话的,朕会顾及她的身体。”
说完,褚奕便抬脚离去。
萧荭芸瘫坐在地上,她终究还是没能留住皇帝。
彩薇走进来,又急又不解道:“陛下怎的走了。”
萧荭芸深深吐出一口气,脸上装出的柔弱一点一点消散,道:“走了便走了罢!来日方长!”
这话说的颇为咬牙切齿。
*
孟棠刚要入睡,便感到一阵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脸颊。
她缓缓睁眼,便看到一张足以令她惊恐的脸。
是褚奕。
“梓童。”
褚奕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吻。
孟棠撑起自己的身子,问:“陛下怎的过来了?”
褚奕坐上#@床,将她搂入怀中,道:“怎么?朕来了,梓童不高兴?”
孟棠想露出温婉的笑,可实在笑不出来,今晚再侍寝,她就真的要被耕坏了,褚奕不能这么禽兽。
她声音虚弱,说道:“臣妾高兴。”
“高兴怎的不对朕笑一笑?”
孟棠:“……”
孟棠冲着他,露出浅浅一笑。
褚奕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你呀,总是这般为朕着想。”
“今夜让朕去萧荭芸那便是梓童的主意吧?梓童,朕是你一人的夫君,你若不愿,大可不必勉强自己,让朕去其他嫔妃那。”
她并没有不愿。
“臣妾没有勉强。”
“还说没有勉强,笑的这般难看,分明不想朕去萧妃那,朕今晚只是去萧妃殿里坐了会,梓童便这般愁眉苦脸,若朕当真宠幸她,梓童是不是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落泪了?”
你想多了真的。
孟棠为狗皇帝的自作多情感到震惊。
她抬头,细声细语道:“陛下,臣妾不会落泪的。”
“好好好,你说不会便不会,你只是会在朕看不见的地方黯然神伤。”
“朕想和你说的是,日后不必再做这种事,不管以前母后与你说了什么,你都可以当做耳旁风,你听我一个人的话就可以,梓童最乖的是不是?”
这等阴阳怪气的话听在他耳中,却成了撒娇。
褚奕心情逐渐愉悦,道:“梓童,莫要这样说,禁足三个月已经够了吧?朕想放你出来,你偏要将自己关在那屋中,你这不是在折磨你,是在折磨朕。”
“见不着你的这段时间,朕日日都在想你,梓童,你可知朕这三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孟棠说:“臣妾犯了错,自当受罚,禁足而已,臣妾不觉得这是折磨。”
“可朕一开始就未怪你,你又何必总是自请废后来刺激朕,朕是不会同意废后的,梓童。”
孟棠抬头,安静的注视他。
褚奕继续道:“朕不想废后,你就将自己关在坤宁宫,逼迫朕废后,朕希望你能明白,朕唯一的皇后只有你,你想被废被贬,除非等到下辈子。”
……
众嫔妃:“……”
萧荭芸:“……”
信息量好大。
不是说陛下已经厌弃了皇后?不是说陛下要废后?不是说皇后因为此事抑郁成疾?
就连梅妃和湘妃也不淡定了。
都以为皇后失宠,是这失宠的哪里是皇后,是陛下吧?
陛下那幅情意绵绵的样子,反观皇后呢?冷冷淡淡不甚在意。
还有废后的那谣言,竟然是皇后娘娘自请废后的,皇后莫不是脑子出了问题罢!否则好好的皇后不愿做?
“陛下,犯了错,就该罚,为人妻者,当以身作则。”孟棠语气轻柔。
嫔妃们目光复杂的看向她,当以身作则,所以就自请废后?
他们根本连皇后娘娘犯了什么错都不知,只知娘娘在三个月前曾惹恼了陛下。
“梓童。”褚奕握着他的小手,他说:“何为对?何为错?朕是九五之尊,是天下共主,朕的话便是对。”
这般深情款款,孟棠一看进度条,呵,还是四十六,昨晚被耕耘了一夜,纹丝不动,褚奕是真的没有心。
如今这番表现,又搞的跟爱死了她一样。
若是不知真相的,恐真以为褚奕对他情深至此。
想来是他父亲施了压,褚奕这才不得已而为之,想打破这废后传闻。
不管是于孟家而言,还是对褚奕来说,废后都是不可能的,利益牵扯太大,若是废后,朝堂局势则会发生变化,牵一发而动全身。
说完这话,褚奕便牵着她的手,朝上座走去。
落了座,男人目光在她憔悴的脸上打量,语气不由得放柔,问:“今早可用了补药?”
孟棠内心冷笑。
果然,不止她会演,狗皇帝也很会演,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惦记着补药,生怕她没喝避子汤,为他留了种。
孟棠说唇角微微勾起,说:“陛下赐下的补药,臣妾自然是要服用的。”
褚奕捏了捏她的小手,道:“朕是为了你的身子好。”
“臣妾明白。”
反正她也不想为他孕子,且她找人查过,这药确实是温补良药,不伤身子。
“梓童,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就好,你瞧瞧你,这段时间瘦了这么多,朕瞧着当真是心疼。”褚奕抚了抚她的面庞。
“陛下多虑了,臣妾无碍,臣妾只是染了风寒,不是什么大病。”说完她咳嗽了两声。
“都怪朕,明知你身子没好,朕还……”他眼神暧昧。
“陛下既知道,下次莫要这般行事了,臣妾如今正被禁足,服侍不了陛下。”
“莫要再提禁足,朕都说了,要解了你这禁足,梓童怎的如此冥顽不灵?”褚奕唇角下压。
随即,孟棠便瞧见那进度条,肉眼可见的正要往下跌,摇摇欲坠。
玩过火了。
孟棠叹了口气,连忙补救,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愁绪:“也罢,臣妾瞧着陛下这段时日好像也瘦了些,在臣妾禁足这段时日,陛下是不是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梅妃原本神情倦懒,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
她问:“此话当真?”
如翠连忙点了点头,道:“真的不能更真,那家书是奴婢亲眼所见,家书里黑字白纸写着的,皇后娘娘所服之药为避子药,让萧妃娘娘劝皇后以后慎服。”
梅妃闻言,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她唇角忍不住勾起,扶了扶鬓角,说道:“近日陛下和皇后瞧着举案齐眉,恩爱两不疑的模样,本宫还以为陛下对她有多上心呢。”
“您是不知,如今皇后娘娘身子虚弱的很,自从昨日被劫,救回来后,气色便大不如从前了,一副病秧秧的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多久,而且奴婢听人说皇后因为此事恼了陛下,不肯再见陛下呢。”
梅妃感叹,她道:“仅仅因为昨日陛下选了萧妃,皇后便已恼了陛下,如果她知道她长期服用的补药实则是避子药……”
如翠和梅妃对视了一眼。
如翠说:“一个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无非是丈夫的宠爱和延续香火的子嗣,皇后娘娘看似两者都得到了,其实一样也没得到。”
“若是皇后知晓此事,恐会真的体验一番心死的感觉吧?皇后性子那般软弱,说不准还会想不开寻短见呢。”
梅妃心下已经有了计策,这件事,她是一定要让皇后知道的。
真是瞌睡给人送枕头,她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
彩薇中途弄丢了家书,好在回头找时找到了,家书也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
彩薇松了口气,不敢耽误,赶忙往御华宫走。
萧荭芸正在院子里逗鸟。
彩薇气喘吁吁道:“娘娘,萧府的家书递来了。”
萧荭芸双眼一亮,也就是说,之前查的那补药出结果了。
萧荭芸连忙打开家书,然而,当她看到家书上的内容后,笑容却凝固了。
萧荭芸脸色很难看。
彩薇问:“娘娘,您怎么了?”
萧荭芸蓦的对彩薇说道:“给我个火折子!”
“唉,好!”彩薇连忙拿了个火折子过来。
萧荭芸二话不说,将那家书点燃后烧了。
她万万没想到!那补药竟然会是避子药!
会不会是大夫验错了?
不可能,她母亲做事一向严谨,就算她不想相信,此刻也不得不承认……
先前她那股不好的预感成了真。
萧荭芸一张小脸煞白,她道:“怎会如此?何至于如此?陛下当真好狠的心啊。”
彩薇不解,但看到萧荭芸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慌了,问:“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荭芸没答,她说:“今日你就当没拿过这封家书,知道吗?”
彩薇重重的点了点头。
决不能叫皇后娘娘知晓这件事!
皇后娘娘如今本就积郁在心,要是再知道这事,岂不是更加雪上加霜,对圣上更加心寒了?
但那药也不能继续再喝了,她得想想法子,让皇后娘娘以后莫要再服用补药,还不能让皇后娘娘产生怀疑。
在萧荭芸还在冥思苦想的时候。
梅妃已经带着人,来了乾清宫。
梅妃近来过的不好,脸色苍白,她道:“本宫听说皇后娘娘病了,特来看看皇后娘娘。”
芳宁道:“皇后娘娘身子不适,近日闭门谢客,梅妃娘娘请回吧。”
梅妃笑着说道:“本宫有要事要与皇后娘娘说,若是因为你耽误了这要事,你担当的起吗?”
听到这话,芳宁脸色一凛,她道:“那就请梅妃娘娘稍等片刻,奴婢进去通禀一声。”
孟棠坐在榻上,有些好奇。
如今梅妃协理六宫之权也丢了,还遭了皇帝的冷落,又想作什么妖?
孟棠道:“让她进来。”
“是,娘娘。”
梅妃走进孟棠寝殿,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浓浓药味,苦涩之极。
而皇后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榻上,满面病容,脸色没有血色不说,双眼也无神的紧,一副积郁成疾的模样。
梅妃眉眼舒展开,向孟棠行了礼。
随后假模假样的关心了两句:“听闻娘娘近日身子不适,现下可好些了?”
梅妃心中得意,心想一会若是孟棠知晓补药的真相,恐怕会气的吐血,孟棠这身子瞧着真的太孱弱了,人也瘦了许多,露在外边的那截手腕,细的仿佛轻轻一折便要断了。
孟棠语气虚弱,她咳嗽了两声,道:“还是老样子,妹妹今日来所为何事?”
梅妃几乎要遮掩不住自己的喜色,她拼命压下了嘴角,才阻止自己笑的太得意。
她踌躇道:“妹妹发现了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孟棠心里直接翻了个白眼。
她细声细语的问道:“何事?”
梅妃看了眼四周,她道:“人太多,麻烦姐姐将下人都遣退出去。”
孟棠挥了挥手,淡淡道:“都出去吧。”
待到关好门,屋内只剩梅妃孟棠二人,孟棠开口问:“妹妹这下能说了吗?”
梅妃故作担心的问道:“姐姐近日可还在服用陛下赏赐给您的补药?”
说起补药,孟棠登时来了精神!
难道梅妃是发现了补药的真相?
若真如此。
那还真是瞌睡有人递枕头,刷好感的机会又来了。
孟棠作出一副孱弱样,说:“陛下赏的,本宫自然要喝。”
梅妃靠过去,佯装关心,她说:“娘娘还是莫要再喝了,那哪是什么补药,妾身叫人查过了,那分明就是避子药!娘娘今年来频频受宠,却一直无子,想来便是因为服用了这避子药!”
说完这话。
梅妃垂眸,好整以暇的打量孟棠的神情。
果然,下一刻,孟棠那双无神的眸子微微瞪大,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娇弱的身躯轻轻颤抖着,便连手上的茶盏,都要拿不稳,杯中茶水尽数撒到了衣服上。
“你、你说什么?!”
她声音里打着颤,神情看起来是如此的痛苦与绝望。
“李常福,你来说,昨晚进朕寝殿的,是皇后吗?”
李常福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还是瞒不住了,当时娘娘也说了,若是瞒不住尽管将她供出去。
便道:“是,确实是娘娘,只是娘娘如今正在禁足中,因为陛下旧疾发作,娘娘这才冒死赶来,怕事后陛下知道了会气坏了身子,这才令奴才将此事瞒着。”
“至于绿伊此人,本是浣衣局的一个小宫女,是自愿来顶侍疾之功的,娘娘并未逼迫她。”
“行了,朕知道,梓童是什么样的人朕能不明白?”他不悦的瞥了李常福一眼。
随后目光扫向绿伊,道:“污蔑皇后,拖下去杖毙。”
这才对,昨晚那样空灵的歌喉唯有他的梓童有,也唯有梓童能安抚疯癫的她。
褚奕自嘲一笑,他怎会认为是旁人呢?
再不给绿伊开口的机会,两个小太监连拖带拽的将绿伊弄出了乾清宫。
褚奕心口憋着口气。
他的皇后啊,嘴上说着不愿再做皇后,瞧他旧疾发作却又心疼成那副模样,昨夜雨下的那样大,她可有着凉?
*
孟棠昨晚淋了雨,回来时,还是染了风寒。
她喝完太医熬的药,神情恹恹的躺在榻上,说:“不知怎的,本宫这眼皮子一直跳。”
不过想到宫中恐要有新嫔妃了,她短时间内不用侍寝了,又舒心了。
“娘娘。”琳琅走进来,他脸色不太好看。
孟棠放下手上的药碗,问:“怎么了?”
“出大事了,绿伊被乱棍打死了。”
孟棠身体一僵,先前的那点舒心不见了,眉头微微皱起。
“听闻今早陛下盛怒,绿伊妄图爬陛下的龙床,还污蔑皇后娘娘,这才被陛下下令乱棍打死,死前叫的可惨了,属下听闻陛下是故意让人这样做的,为的就是杀鸡儆猴,让那些有小心思的都听听,心思不用在正途会有什么下场。”
孟棠叹了口气:“是我害了她。”
“怎么能说是娘娘的错呢?那都是绿伊自愿的,反倒是绿伊临死前污蔑娘娘,说都是受了娘娘的威胁,此人本就该死。”
孟棠笑不出来了。
褚奕应当知晓昨夜侍寝的是她了。
烦,头疼。
孟棠满脑子都是莫挨老子,真的不想褚奕总是来缠着自己,他来时,自己还得陪他演戏,累得慌,演戏还不算什么,侍寝才叫人身心疲惫。
她这身子就跟被车碾过了似的,又染了风寒,身上处处都疼。
希望褚奕能够做个人。
孟棠胆战心惊了一天,以为褚奕知道真相后会来找她,然而却并没有。
入了夜,孟棠洗漱完,正要上床。
门被人叩了叩,琳琅的声音传来:“娘娘,奴才有事要禀告。”
孟棠坐回榻上,道:“进来吧。”
琳琅手上端着杯茶,呈了上去,道:“娘娘先用杯热茶,润润嗓子。”
孟棠没有怀疑,接过饮了一口,说:“你有何事要与本宫禀告?说吧。”
“娘娘且伸手。”琳琅笑着说道。
孟棠觉得今晚的琳琅有些奇怪,但她没多想,琳琅有些功夫在身上,且向来是个靠得住的。
孟棠便依言伸出了手。
琳琅握住孟棠纤细的手腕,随即,用力一拽,将人拽下了榻。
孟棠没有设防,身子不自觉的朝琳琅扑了过去。
她惊愕的望向他。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将美人抱了个满怀,他凑在孟棠的脖颈间,语气痴迷的说道:“娘娘,你好香。”
“大、大胆!”
孟棠瞬间感觉不太对劲,声音哑的厉害,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发起热来。
孟赟忍无可忍,道:“你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我妹子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如今知道后悔了,晚了!我妹子现在已经是圣上的人,你这是在害她,不是在救她,你明白吗!”
方晚意泣不成声:“子枫,棠妹妹,我……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吗?可棠妹妹在宫中过的如此之苦,我又怎么放心的下?”
方晚意满脸泪痕的望向孟棠,道:“你本可以幸福,本可以一生无忧。”
孟棠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她说:“是,我也本以为我可以幸福一生,我如今才知晓,没嫁给你是对的,真嫁给你,以你这薄情寡义的性子,未必能给我想要的生活。”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我不是夫妻,都尚且各自飞,如今后悔,太晚了,方晚意,太晚了,你的存在只会害了我。”
方晚意道:“棠妹妹,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爱陛下吗?”
孟棠不语。
“你不爱他是不是?”方晚意急切的追问道。
孟棠说:“爱不爱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希望棠妹妹这七年磋磨都是值得的。”
孟棠为了能够让方晚意死心,让他以后不要再来骚扰自己,便道:“自然是爱的,你不知道,陛下是顶天立地的真男人,这世上只有他能够护住我。”
方晚意顿时脸色煞白。
孟棠继续道:“前些年我过的确实不好,那时我与陛下生分,没有感情,可这两年来,陛下视我如珠如宝,我绝望时,我受伤时,你在哪?陛下比你好一千一万倍,他总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你明不明白。”
方晚意摇了摇头,说:“我不明白,难道我们以前青梅竹马的快乐时光都是假的吗……”
门外,褚奕忽然对芳宁道:“想来说了这么久,兄妹两也该口干舌燥了,芳宁,你去沏一壶上好的茶水来。”
芳宁福了福身子,道:“是,陛下。”
待到芳宁沏了茶过来,褚奕主动伸手接过,道:“我来吧,你下去。”
“是。”
褚奕敲了敲屋门,抬高声音,道:“梓童,朕来看看你,听闻大舅子也在,朕能进去吗?”
听到这话,屋内人齐齐一慌。
孟棠故作镇定,她警告的看了方晚意一眼,压低声音道:“够了,陛下来了。”
方晚意连忙小声说道:“棠妹妹,我知道你现下说的都是气话,我给你时间考虑,我不信我们十四年的情分是褚奕能够比得上的,下月初八,宫中小宴,我会在太液池曲荷园等你。”
说完,便戴好官帽,退至孟赟身后。
孟棠与孟赟一左一右,坐在红木榻上,中间隔着一小桌,方晚意站在下方。
孟棠道:“陛下说笑了,臣妾这儿您想来就来,何须如此客气?”
褚奕眯了眯眼,忽的笑了,推开门走了进来。
孟赟连忙起身,朝他行礼。
“大舅子不必多礼。”
褚奕目光在孟棠和孟赟之间打量,最后落到了方晚意身上。
孟棠笑着道:“哥哥,如今我人你也见了,我好得很呢,身上伤也好全了,你无需担心,现下看也看了,话也说了,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孟赟也怕方晚意作死,便点了点头。
“陛下,臣就不打扰您和娘娘了,臣告辞。”
褚奕点了点头。
待到二人离开,褚奕坐上榻,问:“和大舅子聊的可开心?”
孟棠笑着说道:“家兄还是那般没心没肺,担心臣妾被人欺负了去,有陛下在,臣妾好得很呢。”
褚奕伸手,粗糙的掌心在她脸上轻轻抚着。
一阵麻痒升起。
褚奕道:“朕以后会让大舅子进宫,多多陪你。”
孟棠眼里露出欣喜来,她说:“多谢陛下。”
孟棠脑子就在转动,不知褚奕方才在外面,有没有听见她和方晚意的谈话。
孟棠重伤初愈。
她本以为褚奕会顾及她的身体,这段时间不用再侍寝。
没想到,当晚就来了孟棠这儿。
孟棠内心是拒绝的,但偏要做出一副惊喜的模样。
褚奕和孟棠说了会国事,孟棠佯装听不懂。
褚奕说:“今日朕收到了弹劾户部方侍郎的折子。”
方晚意便是户部侍郎方承之子。
孟棠讶异的望向他,不知他说这话是何意。
“听闻早年,孟家与方家曾是姻亲,朕的梓童和那方承之子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深厚,是朕棒打鸳鸯了。”
“陛下说的哪里的话,那方承之子本也不是良配,我父兄自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把我许给陛下的呀。”
孟棠靠在褚奕身上,道:“再说了,我虽与那方晚意有过婚约,可我与他之间,却是清清白白,天地可证,陛下信不过他,难道还不信臣妾嘛。”
她语气轻柔,褚奕心中却不舒坦,想起白日里方晚意说过的那些话,内心更是生起一股无名火来,听那话的意思,话里话外都在说孟棠对他的感情不及方晚意。
他前几年的确对孟棠不上心,可今时不同往日。
孟棠凑过去,吻了吻男人的喉结,道:“陛下,自打臣妾嫁给您后,臣妾心中就只有您,在臣妾心里,您才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想起白日里方晚意左一句棠妹妹,右一句棠妹妹,褚奕心中不是滋味。
男人躺在床上,垂眸望向怀中人,这双朱唇他可尝过?这具柔嫩身体他可见识过?这满怀爱意的眼神可曾用的他身上过?
方晚意,敢觊觎他的皇后……
褚奕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外界都说陛下嗜杀暴虐,可只有臣妾知道,您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人性命,您杀一个人,一定是有理由的,只不过旁人不知其中缘由,这才误会了陛下。”
他现在就很想杀了方晚意。
“陛下登基八年,大雍风调雨顺,海晏河清,都是陛下的功劳,能够嫁给这样的陛下,成为您的皇后,大抵是臣妾上辈子拯救了人间,才换来了这么好的福气。”
她小嘴太甜。
这么甜的朱唇,他方晚意一定没尝过,褚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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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奕看不惯她后退,伸手抓住了她的臂膀。
他说:“梓童,莫要怕我,莫要躲我。”
说完,将人摁入自己怀中。
于是那浓郁的血腥味便也沾到了孟棠身上,让孟棠陪着他一起脏。
孟棠回过神来,她伸手,死死抱着男人后背,哽咽着开口:“陛下。”
“朕在。”
“陛下,臣妾是不是很没用。”
看见这一幕,李常福比了个手势,悄悄带着下人和侍卫退下了。
褚奕心软成了一滩水,他说:“怎么会呢,朕的梓童最是温良。”
“臣妾、臣妾什么都做不好。”泪珠子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沾湿@#了褚奕肩上的衣裳。
褚奕轻抚着她的发丝,大手将她后脑笼罩,摁在自己胸前,他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朕很满意。”
当初,他的母妃也是这般,不争不抢,善良又没有心眼。
可这样的人,如何能在后宫生存呢?
下场便是任人欺凌。
褚奕吃过很多苦,更明白在这种深宫中,孟棠能够一直保持初心,能有多不容易。
他母妃最后为了他,变成了她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攻于心计,无所不用其极。
褚奕不希望孟棠也变成那样。
昔日他护不住母妃,如今却能护得住孟棠。
“陛下,其实他说的对,温婉贤良又有什么用呢?臣妾懦弱无能,连身边的宫女都护不住,不配做这皇后。”
褚奕心疼了,他轻轻替她顺着气,说:“梓童,你需知道,有的人生来便本性为恶,不是谁都如你一般善良,你无法要求恶人不作恶,却能约束自己保持初心,梓童,你真的做的很好了。”
孟棠红着眼角,眸上蒙着水光,她抬起头,去看褚奕,问:“圣上觉得我做的好吗?”
“你做的很好。”
褚奕牵着她的手,往回走,说:“梓童,朕带你回去。”
待回了坤宁宫。
褚奕道:“梓童,朕……”
他刚要说什么。
只见孟棠手持凤印,跪在地上,高举过头,她道:“陛下,臣妾想了一路。”
褚奕一惊,他连忙道:“梓童,你这是作甚!”
他语气里甚至是惊慌的。
孟棠道:“臣妾实在不配做这个皇后,臣妾的性格也不适合统领六宫,善良便是软弱,臣妾的软弱差点害了身边人,若非今日有陛下在,臣妾是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先前臣妾私会外男私德有亏,是为一罪,臣妾软弱可欺致使底下人飞扬跋扈,是为第二罪,臣妾让陛下与母后母子离心无法为六宫之表率,是为第三罪,还请陛下收回臣妾的凤印,让罪妾以后与青灯古佛常伴,日日为陛下诵经祈福,洗刷身上的罪孽。”
看到这一幕,不止褚奕,就连坤宁宫的下人们,都惊了!
褚奕脸色不好看,他语气颇为烦躁,说道:“朕刚说了,你没有错。”
“是臣妾不配为皇后。”孟棠眼角带着晶莹的泪光,她羸弱的身子轻轻颤抖,说道:“臣妾坐在这后位上,只会给陛下招来麻烦,臣妾不想扯陛下后腿,只要臣妾能远远瞧上陛下一面,便已心满意。”
“你没有。”
“陛下莫要安慰臣妾了,臣妾都明白的,上次臣妾被母后责罚,是陛下救了臣妾,这次芳宁差点被害,又是被陛下所救,臣妾是个无能的皇后。”
褚奕今晚本还想解了她禁足,与孟棠温存一番,好好安慰安慰她。
如今事情却没能如愿朝他所想的方向发展。
褚奕沉声问:“你执意如此?”
“臣妾执意如此。”
褚奕深深看了她一眼,拂袖离开乾坤宫,道:“让皇后这些日子好好静静,等冷静下来,朕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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