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病逝离开,讨厌我的老公红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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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如火如荼
  • 更新:2024-05-12 10:50:00
  • 最新章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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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病逝离开,讨厌我的老公红眼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季言琛果果,也是实力作者“如火如荼”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就算我是逼他结婚的富婆,但我也从没亏待过他,没亏待过他的家人。我看向他,话还没问出口,他先起身了。「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必再待这里吧。」我抓着签字笔的手发僵,怒极看向他离开的背影:「我可以起诉你!」季言琛头也没回:「林语,可你有证据吗?」他还是那个聪明而狡猾的商人。......

《全文病逝离开,讨厌我的老公红眼了》精彩片段


大额医药费,一直是我在支付。

季言琛闷头吃饭,一声不吭。

他眼底的抵触,跟对我的嫌恶,却藏都藏不住。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出手阔绰的富婆。

我用钱,跟他爸爸的病,逼他跟我结婚。

实则跟包养了他,没有区别。

我知道,他厌恶我,想要摆脱我。

7

吃完饭回去后,季言琛跟我说:

「我妈说得对。你一个人管公司不容易,我帮你吧。」

我换了睡衣正要睡觉,闻言眼睛刹那红了。

这两年来,他还是头一次说要帮我。

这公司本来就是他开的。

以前我打下手。

后来他失忆,我一个强撑着管理,其实很吃力。

他只是忘了我,忘了很多事情。

但他的学识,他的天赋,都还在。

我挨到他身边,抱紧他的手臂:

「阿琛,谢谢你。」

他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这一晚,他没有推开我。

我靠在他怀里,睡得很安宁。

第二天我带他去公司,让他在总裁室里跟着我。

我将很多的文件给他看。

又叫来他曾经的助理,一点点教他。

这公司一点一滴,曾经都是他一手做起来的。

现在他忘了,但学得特别快。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就开始能处理,本来由我处理的那些文件了。

他跟着我去见客户,去谈合作。

我最大的合作方赵总,在饭桌上给我们敬了杯酒。

赵总笑着跟我说:「你们夫妻俩,这是要苦尽甘来了啊。」

季言琛乖巧地坐在我身边,我将一杯白酒喝下去。

辛辣的酒,到嘴里却像是甜丝丝的味道。

季言琛不负我所望,他真的能帮我管理公司了。

赵总那单子,很快就要谈成。

只要将样品交过去,让那边过目,这合同就基本算是稳了。

我决定让季言琛历练一下。

样品的事情,我全权交给了他。

关于这个单子,再没任何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来。

直到半个月后,秘书慌慌忙忙进来找我:

「林总,方圆那单子,赵总突然说不签了。」

8

我正坐在办公桌前,教季言琛看公司里最核心的一份报表。

秘书看看我,又看看季言琛,没再往下说。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像是一盆冷水,从我头顶上浇下来。

秘书到底还是开了口:

「送过去的样品,在运行过程中,因为程序错误,导致了大量数据丢失。」

方圆对于产品的最大最基本要求,就是确保所有数据的稳定安全存储。

样品不会出现程序错误。

是有人篡改了程序,让它出了错。

出了这样严重的问题,方圆态度坚定,不再合作。

我以前一直知道,失忆的季言琛厌恶我。

但我从没想过,他会想要对付我。

就算我是逼他结婚的富婆,但我也从没亏待过他,没亏待过他的家人。

我看向他,话还没问出口,他先起身了。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必再待这里吧。」

我抓着签字笔的手发僵,怒极看向他离开的背影:

「我可以起诉你!」

季言琛头也没回:

「林语,可你有证据吗?」

他还是那个聪明而狡猾的商人。

他做过的事情,从来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曾经,他将他的聪明和狡猾,用在那些商业对手身上。

现在,他将手段用在我身上。

我手抓着办公桌边缘,一阵接一阵地剧烈咳嗽。

有血沿着嘴角溢出来,秘书被吓了一大跳:

「林总,您!」

季言琛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他停顿了不到三秒,还是直接走了。

他冷声说:「闹够了就早些去复婚,民政局是给你过家家的吗?」

我没太听清楚,他说的什么。

太痛了,他的话很遥远,像是我的错觉。

「赵倩倩那孩子,打掉了,满意了吧?」

这次我确定了,我听到的就是我的幻觉。

我是真的痛糊涂了,不清醒了。

他养那么多女人,赵倩倩可是他最宝贝的一个。

他才舍不得呢。

26

季言琛没能在这过夜。

后半夜,我痛到昏迷再又醒来时,听到他打电话。

那边隐约一句「赵倩倩」,传到我耳朵里来。

季言琛一向紧张她,接了电话也没跟我打招呼,直接下床就走了。

等我起床再下楼时,楼下已经没了他的身影,他开车离开了。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让他陪我最后两天,也到底还是我奢望了。

我去茶几底下翻药片吃,打开抽屉,里边的药不见了。

我愣了一下,只能去楼上拿另外的药吃。

吃了药往床上一躺,再醒来,人已经到了国外的医院。

赵瑜坐在我病床边,冷声给我解释:「你在家里昏迷了。

「要不是我过去,你尸体臭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他说着,盯着我光秃秃的头皮,跟深陷下去的眼窝,他眼睛红了。

都三十来岁的大男人了,看着跟小姑娘似的,都要哭了。

他知道,我熬不住了。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嘿嘿笑了两声:

「别这样,怪伤感的。人活一世,谁还不得死一遭,早死晚死都得死。」

赵瑜背过身去,不再看我。

他说:「我让季言琛来一趟吧。」

那句「最后一面」,他说不出口。

我嗓子发痒,没忍住一阵咳嗽。

一旁的护士,立马贴心给我递过来垃圾桶。

我咳得停不下来,直到垃圾桶里的血色,越来越多。

后来意识有些模糊了,感觉迅速呼吸不过来。

有医生护士涌进来,给我上了呼吸仪器,又推我去抢救室。

我听到医生急切的声音:「还有家属的话,赶紧叫过来吧!」

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看向跟着推床跑的赵瑜:

「别叫季言琛,求你了。」

27

赵瑜面容颤栗着,眼泪掉到我垂在床边的手背上。

我的意识开始时有时无,感觉进了抢救室。

头顶刺眼的手术灯,照到了我的脸上。

再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灯灭了。

身边的医生都走了,赵瑜进来了。

他蹲身到我床边,颤声跟我说:「林语啊,你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后半句话,他声音哽咽住,没说得出来。

他一直都是这样好,这样善良的一个医生。

我轻声而怀念地开口:「我好久没见到阿琛笑过了。

「自从果果离开后,我再也没在他脸上见到过,那么好看的笑了。」

「如果有一天,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麻烦替我转告他,他尽力了,果果的死,不是他的错。

「要好好活下去,将我跟果果的那一份,也一起活了。」

「我终于可以去陪我的果果了,可我好舍不得阿琛啊,我真的舍不得他……」

我的意识恍恍惚惚,絮叨的声音越来越轻。

在那恍惚里,我好像回到了两年多前。

在那客厅里,季言琛一只手抱起果果,另一只手抱起我。

果果咯咯直笑,他意气风发地笑着跟我说:

「小语,等我再忙完这一阵,我休息一个月,我们一家三口去环球旅游。」

他的声音那样温柔而悦耳。

我感觉像是春日的阳光,撒到了我的身上。

赵瑜好像在我耳边哭,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看我很诧异地盯着他,冷着眼看向我:

「不是你要我回来的吗?」

我才想起这回事,点头:「哦,是。」

可是已经晚了。

责备的话我说不出口,我走过去替他拿过大衣。

「那你先去洗澡,我把饭菜给你热一下吧?」

季言琛直接将衣服丢到沙发上:

「不用,这个点吃什么饭?你跟我去趟医院,我有事跟你说。」

我不知道,他这大半夜回来,叫我去医院能说什么。

我跟着他过去,他带我直接进了妇产科。

病房里,赵倩倩神色不安地躺在病床上。

看我进来,她梨花带雨地说:

「我怀孕了,是琛哥的孩子。」

19

我脑子里像是有东西炸开:「什么?」

赵倩倩苍白着脸说:

「我听说,嫂子你身体不太好,生不了孩子。

我贫血不能流产,孩子生下来可以给你们。」

「医生说现在胎像不稳,需要保胎,住院各方面需要些钱。」

我过了好半晌,才听明白她的话。

她说她怀孕了,怀了季言琛的孩子。

果果死了,季言琛让另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我知道他是失忆了。

我不断地安抚自己,他只是失忆了。

可我的身体还是开始发抖,剧烈地发抖。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差点栽倒下去。

我知道,季言琛在外面乱来。

但我从没想过,他会乱来到这种地步。

跟我还没离婚,就直接堂而皇之,让别的女人怀孩子。

他跟赵倩倩,还能拿这个孩子,找我要钱。

我什么都想不清楚了,失望而茫然地看向季言琛。

季言琛反应不大:「你怎么想。

要是觉得可以,这孩子就要了。

不可以的话,孩子的事再商量。」

两年了,我第一次感觉,我真的开始对这个男人感到陌生。

他变得这样面目模糊,面目可憎。

让我开始在他身上,好像再找不到半点熟悉感。

我强压住喉咙里的窒息,跟胃里的钝痛,看向赵倩倩:

「这孩子我不要,你们可以自己留着。

钱的话,我之前给过你十万,够你把孩子生下来了。

现在医院都有医保,住个院花不了几个钱。」

我一刻也待不下去。

我不确定多待一刻,我会不会发疯失控。

我走出去,身后赵倩倩没拿到钱,不高兴地轻哼了一声。

季言琛追出来拦住我:「怎么,你介意?」

我顿住步子,抬眸看着他。

我看了他很久。

很久之后,我慢慢地,一点点冷静下来。

我开口:「阿琛,我们离婚吧。」

「我们离婚,你给她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季言琛寒着脸,不说话了。

我轻声:「我说过,再有下次,我们就离婚。」

季言琛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慌乱。

隔了半晌,他才说:

「不是最近的事,我跟她……是上个月发生的,你知道。」

上个月,就是我接到警察电话,去酒店的那次。

我的指甲慢慢掐进掌心里,身体有些摇摇欲坠。

我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我轻轻叹了一声:「那也离婚吧。」

「阿琛,我不想要你了。」

20

季言琛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用眼睛,在我身上撕出一道口子来。

他让赵倩倩怀孕,却反倒像是我罪大恶极。

许久后,他声音冰冷:「那就离吧,随你。」

他大概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我们去了民政局,离婚手续办得很迅速。

不到半小时,红底白字的离婚证,就到了手里。

我不禁想起,我们上一次来民政局。

是七年前结婚的那天,他紧牵着我的手,像是牵着一个孩子。

他紧张而激动,手心都出汗了。

我想,我大概是真的活不了多少天了。

11

我上车,秘书送我去医院。

模模糊糊地,我好像从后视镜里看到,有车跟着我。

好像是季言琛的车。

看,我还是这么的天真。

到了医院,赵榆一身白大褂,匆忙出来接我。

我让秘书先回公司,去盯着那些董事。

季言琛拼死拼活打下来的江山,可不能真给别人了。

赵榆搀扶我进去,面色铁青怒骂:

「季言琛那个畜生!」

我一张脸惨白带血,跟鬼一样。

却还是笑道:「我还没说话,你别什么锅都往他头上扣啊。」

赵榆气得不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维护他!」

进就诊楼大门时,我无名指上的钻戒,滑落了下来。

我最近瘦了太多,戒指尺寸明显大了。

赵榆替我捡起来。

看我要死不活的模样,他帮我戴回了无名指上。

走进去时,我总感觉身后怪怪的。

像是有人盯着我。

一回头,又没看到什么。

12

我没在医院多待。

休息了一会,找赵榆开了药后,就回去了。

到家后,已经是下午一点。

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把我吓了一大跳。

季言琛回来了。

我还以为,他不会再回来。

我呕过又哭过,嗓子眼火辣辣地疼。

我轻声问他:「吃过午饭了吗?」

这么晚,他应该是吃过了的。

但他看着我,眼底满是嘲讽鄙夷:

「我没吃,你还能给我做?」

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提。

我点头:「好,你等一会。」

他以为我说气话。

直到我撑着进厨房,真做好了饭菜端出来。

季言琛看着桌上的饭菜,笑了一声:

「林语,你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我有些反应迟钝,甚至一刹那还以为,他发现我病了。

直到季言琛再开口:「你就这么喜欢我,这么喜欢倒贴?」

我在餐桌边坐下来。

抓着筷子的手,指关节泛白。

无数想质问的话到了嘴边,最后变成一句:

「阿琛,先吃饭,待会该凉了。」

季言琛明显不愿意跟我吃饭。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看了眼我垂在餐桌上的手。

「我钱花完了,你再给我转一百万。」

我抬眸看他:「你不是入股了文旭的公司,自己挣了钱吗?」

他面色有些不耐烦:「才刚拿了一两个单子。

挣的钱够做什么,给倩倩买条项链都不够。」

他说什么都理直气壮的。

在我面前提赵倩倩,也丝毫不显得理亏。

我强忍着胃里的剧痛,跟他解释:「我手头确实没多少钱。

因为赵总那个单子,公司董事闹得很。

最近周转也不太好……」

他打断我的话:「你这戒指应该挺值钱吧?」

我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伸手捂住手上的钻戒。

「这个不行,你实在缺钱的话,我想办法给你凑。」

季言琛不再说话,漠然看着我。

我胃里实在疼得太厉害了,想吃饭也吃不下去。

也顾不上别的,起身去沙发上躺了下来。

等我昏睡后再醒来,季言琛已经不在了。

我无名指上的钻戒,也不见了。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强撑着坐起来,给季言琛打电话。

「你是不是拿了我戒指?」

13

那边声音乱糟糟的。

好半晌,季言琛才回了一句:「卖了。」

「旧的不值钱,卖了十万给倩倩买包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呼吸迅速急促起来。

我几乎是怒吼出声:「你在哪!」

那边沉默了半晌,还是报了个地址。

我带季言琛找去珠宝店,要将戒指买回来。

那边死活不认账。

交出来一枚十来万的戒指,说季言琛卖的就是这个。

更担心他,万一以后恢复了记忆。

我跟果果都不在了,他可怎么办。

22

我越想,越不放心。

离开公司后,我回家准备好了饭菜,等着季言琛晚上回来。

等待的时间里,我又给他曾经的心理医生打了电话。

那边告知我,只要不去主动催眠治疗,他就不会有恢复记忆的可能。

我满意地松了一口气。

不会恢复就好。

我又想到,季言琛自从失忆后,喜欢在外面玩闹。

那些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多数都盯着他手里的钱。

要是以后等我死了,我们的资产被他拿去挥霍完了。

或者全被骗了,那他后半辈子可怎么办?

这么想着,我又联系了赵瑜。

将季言琛拿来买公司的那一百万,转给了他。

我跟他说,让他帮我保管这笔钱。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给季言琛。

要是哪天,季言琛实在穷得吃不上饭了,病了掏不出医药费了,才给他一点。

但也只能是一点,他后半辈子还那么长呢,不能一次全给他了。

我生怕赵瑜没听明白,跟唠唠叨叨的老太婆似的,仔细说了老半天。

那边赵瑜沉默了许久,才咬牙冒出来几句话:

「林语,你就该直接弄死季言琛那个畜生!

他失忆了,就能这样把你往死里逼吗,他畜生不如!」

我故作轻松地笑着:「哪那么严重。

公司是我主动给他的,我都快要死了,也理应都留给他嘛。」

那边赵瑜不说话了,似乎传来一阵抽气声。

我愣了一下,想着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还哭上了吧?

挂了电话,我继续等季言琛回来。

他没有言而无信,晚上九点多,真的回来了。

我第三次将饭菜热好端出来,高高兴兴地跟他吃了晚饭。

他大概是吃过了,也可能是面对我没什么胃口。

就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了碗筷。

吃完饭,我习惯性要收拾碗筷。

他却站起来说:「我来吧。」

我愣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23

两年来,季言琛从来不会做这些事情。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冷着脸解释:

「收购你公司的事,我占了你便宜。

说好陪你两天,这些活就我来做。」

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笑着,也不跟他抢:「那阿琛,辛苦你了。」

季言琛拿了碗筷进厨房,我本来想跟进去。

两天多短啊,我想尽量多看看他。

将这张脸,好好记到脑子里去。

但胃里又开始疼,我只能回身,去茶几下面拿药吃。

药片刚倒出来,要塞进嘴里时,头顶突然有声音响起。

「你吃的什么?」

我吓了一大跳,手边的玻璃杯都差点碰倒了。

抬头,就看到明明在厨房的季言琛。

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面前。

我手心里抓着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脑子一懵,想都没想就说:

「维……维C啊。」

上次他问,我就是这么说的。

季言琛冷眼看着我,神色很怪异:

「维C是这么乱七八糟一大把吗?」

他显得很生气,似乎竭力克制着什么情绪。

我没怎么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我脑子转了个圈,继续解释:「不只是维C。

「我牙龈有点出血,医生本来说是缺维C。

「后来复查又说,有点牙龈炎,又开了几个药。」

季言琛仍是盯着我,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佯装无奈道:「我是感觉没必要开这么多药的。

「没办法,医院嘛,医生可能也想多挣钱。」

季言琛不再理我,直接回厨房了。

我莫名有点心虚,想想自己也真没怎么撒谎骗过他。

我跟去厨房,他闷声将碗筷都刷完了,还是不跟我说一个字。

碗筷刷完,他上楼回卧室,我立马跟着他。

24

我还挺珍惜这两天的。

回了卧室,就搬出来医药箱,打开一样样交代他。

「这些是感冒发烧的药,你记得要用温水吃,别图省事,用凉水或饮料吃药。

「啊对了,你青霉素过敏,阿莫西林要记得不能吃,头孢可以吃……」

季言琛坐在一旁,不耐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句。

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你有一次,就是拿啤酒吃感冒药片。

「结果后半夜胃出血,吓死我了,你还记不记得?」

季言琛想都没想,神色冷漠:「不记得,不是我。」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

说起来那时候,果果都还活着呢。

后来他没事了后,我跟果果还一起笑他来着。

真可惜,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情,他都忘记了。

我又翻出来另外的药:「这几个是治鼻炎的。

「喷剂你用这个牌子的,效果最好。

「你要记住这个牌子,用完了找医生开一样的。」

季言琛有经常发作的鼻炎。

一到换季跟干燥,还有偶尔着凉的时候,都容易发作。

以前他每次犯鼻炎,这东西都是我帮他喷的。

我坐到沙发上,身体前倾给他做示范。

「你看我,先把喷剂摇一摇。

「把尖端塞入一个鼻孔,再用手堵住另一个鼻孔,闭着嘴。

「喷药,吸气……身体要前倾,不是往后仰,你别记错了。」

我尽量仔细地给他示范,模样滑稽,像是手舞足蹈的小丑。

季言琛终于受不了了,起身往浴室走:「准备睡觉。」

我看向他的背影,怏怏地把药收回医药箱里。

哎,也不多听一下。

万一以后没记住,我又不能再给他说一次。

25

收拾完在床上躺下后,季言琛突然挨过来要折腾我。

我本想着都离婚了,这两天也算是委屈他了。

他就算过来,也肯定不会碰我。

但看来,他确实觉得那么点钱买了我公司,不多付出点过意不去。

他纠缠着我不放,我很快就开始哼哼唧唧抗拒。

不是扭捏撒娇,是真的推他。

我现在身体撑不住,站着被人碰一下都能倒。

他按着我时,我疼得龇牙咧嘴。

「阿琛,我好累,可不可以改天啊?」

季言琛大概觉得,我的模样又假又夸张。

他冷冷地看着我,突然问我:「你不会是外边养了狗吧?」

我疼得反应迟钝,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

我看着他有些扭曲的一张脸,「噗」一声笑了:

「那我要是养了,你会不会介意呀?」

季言琛狠狠地盯着我,突然压下来,用力咬我。

这一次,不管我怎么挣扎,他都一声不吭,但也怎么都不放过我。

折腾得狠的时候,他要揪掉我头上的帽子。

他喜欢将手指,探进我的头发里,跟他失忆前一样。

我伸手抓着他的手,嬉皮笑脸:「帽子要戴着。

「医生说,牙龈炎可能是寒气入体。

「要我戴着帽子好好保暖,过几天没准就好了。」

季言琛极不满地将掌心换到了我的腰间:「看的什么破庸医。」

我被他的模样,逗得咯咯直笑。

他还是那么好骗。

我因为身体剧痛,满头皮的汗,粘着毛线帽子,有些发痒。

我眼前发黑,模模糊糊的视线里,还是觉得他最好看。

我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阿琛,我好爱你。」

「我才不养狗,我只想养你。」

季言琛眉心难得舒展一点,被我取悦后,也终于没再多折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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