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
  • 短篇小说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如火如荼
  • 更新:2024-03-24 08:20:00
  • 最新章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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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傅星寒沈言,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如火如荼”,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处,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他话落,示意跟过来的下属打电话,让监狱那边立刻盘问。下属出去,很快打完电话回来,低声道:“牢房里那个梅姐,昨天刑满释放了,据说已经离开江城了。还有那两个狱警,监狱那边说,他们请假后就突然没过来了。”王警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怒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监狱动手……”傅星寒冷笑打断了他的话:“人这是跑了?......

《短篇小说新婚夜,总裁逼我给白月光下跪》精彩片段


林嘉月的手还想往下,傅星寒突然起身,自然而然推开了她的手臂。

他像是看不出她的心思似的,温声道:“衣服还不错,很适合你。嘉月,我还有公事要忙,你早些休息。”

林嘉月面色一时差点没挂住,看着傅星寒居然就这么走了,出去时还帮她带上了房门。要不是担心被外面的傅星寒听到,林嘉月气得立马就想砸东西。

她都不顾温婉形象,主动解了他两颗扣子,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要不是亲耳听到过他跟沈言发生关系,她真的都不得不怀疑他有问题了。

她特意选了这样一条裙子,连打底都没穿,可他居然跟评论一个木头似的,一句干巴巴的“合适”就打发她了。

她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不是一块猪肉,他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窗外天色全黑,林嘉月气得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一直到深夜,她怎么想都不甘心。

不跟傅星寒发生了关系,哪怕是沈言坐牢去了,她也仍是不踏实。

她身上的睡裙没换,再喷了一点香水,估摸着傅星寒的视频会议应该开完了,就出了卧室想去书房找他。

刚往那边走,她看到傅星寒沉着脸大步走近过来,手上还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傅星寒看到她,跟电话那边再说了两句,很快挂了电话。

他视线停留在林嘉月身上,似乎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嘉月,沈言她在监狱突然吐血进医院抢救了,警察送过去的。我名义上是她丈夫,那边来电话让我去看一眼。”

林嘉月手心暗暗攥紧,关切道:“怎么会突然吐血呢?会不会很严重,星寒哥你别着急,我跟你一起过去。”

傅星寒略微迟疑了一下,到底是没多耽搁:“好,走吧。”

晚上堵车,一路上傅星寒显然有些沉不住气,林嘉月在身边,他忍着也没有催促。

到医院的时候,沈言刚从抢救室出来,还没有醒,江愉辰穿着白大褂在病房里给她挂点滴。

两个警察也在病房里守着,看傅星寒过来,解释道:“临近傍晚的时候,沈小姐吃了晚饭就开始吐血,狱警发现的时候,她呼吸开始断断续续。情况太严重,就直接送这里来了。”

江愉辰黑着脸质问道:“不可能无缘无故吐血,我让人检查过了,她身上四处都是新伤旧伤,还不确定有多少内伤,一定是监狱里有人伤了她。”

傅星寒面色也难看了起来:“监狱里有警察守着,怎么会有人伤她?”

林嘉月视线躲闪,站在傅星寒后面没说话。

警察反驳道:“我们每天都有专门的狱警把守,不会有伤人的情况发生。

沈小姐刚进监狱的时候,身上就有很多伤,如果确实在监狱里遭受了伤害,她也势必会告诉警察,但这一个月她都没跟警察说过什么。”

江愉辰沉声不愿作罢:“警察同志,恕我直言,沈小姐身上的伤,到底是之前留下的旧伤,还是这一个月造成的新伤,我身为一个外科医生,这点最基本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至于她一直没有告诉警察,依我看……”

他声音微顿了一下,含着质疑的视线落到了傅星寒身上:“只怕是有人不让她说,也让她不敢说。让她不得不在里面忍气吞声,任人欺负吧?”

警察也不能继续推卸责任:“这位医生,您所说的情况,我们监狱会严肃调查清楚的。如果确实有这样的事情,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置伤人的牢犯,和疏忽了的狱警……”

他话音未落,傅星寒黑着脸打断了他的话:“这样的伤不可能是以前的,王警官,我需要你们监狱给我一个说法。跟她同一间牢房的那几个人,都还在吗?”

他说话时,扒开沈言的头发,看到了她耳后的一处刀伤。

卷起衣袖时,她脖子上和手臂上的刺伤和烫伤痕迹,四处都是。

傅星寒可以确定,这只能是在监狱里留下的。

王警官看过去,也面露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据负责那个牢房的狱警反馈,沈小姐并未告知过他,自己受了伤害。她怎么不说呢?”

傅星寒冷了脸:“王警官你这是在问我吗?”

他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我的人送进去出了事,你现在问我?”

王警官也一时有些慌了神:“傅先生,很抱歉,您先消消气,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严肃查处,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他话落,示意跟过来的下属打电话,让监狱那边立刻盘问。

下属出去,很快打完电话回来,低声道:“牢房里那个梅姐,昨天刑满释放了,据说已经离开江城了。还有那两个狱警,监狱那边说,他们请假后就突然没过来了。”

王警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怒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监狱动手……”

傅星寒冷笑打断了他的话:“人这是跑了?王警官,一周的时间,我要一个清晰完整的答复,动手的人,我要亲自见见。”

王警官也只能连声允诺,说一定会把涉事的人尽快找回来,随后带着人先离开了。

傅星寒面色紧绷着,盯着床上的人,开口道:“你们都出去。”

人都散了,林嘉月还想留下来,看傅星寒背对着她,始终没再看她一眼。

到底也觉得心虚,她再不甘心,也只能先出去了。

病房里没了其他人,傅星寒将沈言身上的被子掀开来。

床上的人感受到动静,明明没醒过来,身体就开始警惕地瑟瑟发抖。

她手四处抓,想抓住一点东西支撑自己,嘴里含糊不清:“不要……不要动我,不要打我。”

傅星寒伸过去的手僵住,他想不明白,不过是短短的一个月而已,她怎么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他看向她的手腕,已经明显瘦了一圈,一个月不见,她身上可能都掉了十斤肉。

监狱里的衣服都是浑身上下遮严实的,但现在她身上换了宽松的病号服,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以及脖子耳后等位置,四处都是狰狞的伤痕。

他一个大男人看着,居然都感到了不寒而栗。

他的手开始发抖,甚至不敢去多看她了。

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门外,狱警迅速涌了过来。

沈言已经完全失控,掐着梅姐的脖子不松手。

狱警只能动用电警棍,逼沈言松了手,再厉声质问事情经过。

梅姐还有些惊魂未定,半晌才将照片交给了警察,解释说:“是沈言私自带东西进来,监狱规定带进来的东西都要经过严格检查,再放到规定的地方。我看她偷偷摸摸藏着这个,就想拿来给警察看看,结果她就发了疯一样掐我脖子。”

沈言急着拿回照片,通红着眼睛反驳:“不是这样,是她们先动的手,先抢我的东西。”

这样孤立无援的处境让她不安,但这好歹是讲法律的监狱,她急切地卷起自己的衣袖,想向警察证明自己受了伤。

可那狱警看都不多看她一眼,直接问其他人:“到底怎么回事?”

其他牢犯纷纷指控沈言:“是梅姐说的那样,沈言私自带东西进来,还不许人问不许人看,她刚刚掐梅姐的脖子,还差点把梅姐掐断气。她身上刚进来就是一身的伤,警察同志您也知道,可别冤枉我们。”

沈言拼命摇头:“不是,不是这样,她们先伤的我,那只是一张普通的照片,我没带不该带的东西。”

狱警冷声道:“那你是承认这照片是你的了,进了监狱不允许私藏任何东西,别说照片,就是一粒沙子都不行。对狱友动手更是绝不允许的,带走严肃处理!”

这一下令,后面跟过来的几个狱警,立刻将沈言拖拽了出去。

梅姐在里面大喊:“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再有下次,我就被她掐死了,出了人命你们警察也没法交代啊!”

狱警将沈言拖了出去,直接拿高压水枪对着她冲洗。

强压水柱打在身上,整整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她身上的伤口开始溃烂,直至几乎昏死过去。

身体再被关进了密不透风的小黑屋里,一直到天亮,她才被狱警再拖回了牢房里。

有血糊在了耳边,她分不清是嘴里呕出来的血,还是耳朵里流出来的。

一群牢犯围在她床边幸灾乐祸,沈言却感觉,那声音听着很遥远,不大清楚了。

她来不及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再次昏迷。

狱警明显针对她处罚了一场后,牢房里的犯人更加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地用尽方法折磨她。

一个月下来,沈言耳边的耳鸣声一直不断。

晚上睡觉时,耳朵里也始终嗡嗡作响,绷紧着一根弦不敢熟睡,让她严重缺乏睡眠。

她开始慢慢感觉到,自己有一只耳朵听不见了。

她开始怕光,怕一切突然的声响,甚至开始怕任何人。

每晚狱警进来查寝时,她总是缩在床上角落里,惊惧不安地瑟瑟发抖。

*

傅星寒这一个月来过得很平静。

林嘉月出院了,待在南苑养身体。

傅星寒白天去公司,晚上不忙的话,会早些回来陪她出去走走。

这样的日子好像有些过于安静了,他也不是喜欢吵闹的人,可却总感觉这样的平静里少了点什么。

林嘉月也看出来他最近状态不大好,晚上特意亲自下厨,做了几道他爱吃的菜。

为了这顿饭,她还特意报了烹饪班,学了一段时间了。

可傅星寒却并没有她预料中的那么满意,夹了一筷子水煮鱼,突然问了一句:“怎么有花椒?”

林嘉月看他蹙了眉头:“你不吃花椒吗?”

傅星寒看向堆着花椒跟干辣椒的那盆鱼,还有混着生姜大蒜的其他几道菜,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沈言之前做的菜。

他想如果是沈言做菜,她就会知道他不吃花椒和酸辣椒。

他能接受生姜大蒜之类的调味料,但做好的菜里,那些调料必须全部捞干净,有半点留在菜里,他都不会吃。

他喝汤喜欢清淡,但也不能完全不放油。

炖好的汤里,表面上那层浮着的油渍,全部要捞干净。

诸如此类,他突然发现,跟沈言结婚那几年,他的饮食好像确实挑剔得不成样子。

可她从来没有说过半句,时间久了,连他也没有意识到,一道菜里她注意了多少东西。

林嘉月按捺着失望:“要不,我重新帮你做几个菜吧?”

傅星寒意识到自己态度差了些,缓和了语气:“没事,味道不错,这两天公司忙,我胃口不大好,吃得不多。以后这些事情交给保姆就行了,你多休息,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林嘉月有些不甘心,这一个月来沈言都不在,这南苑里除了佣人和管家,就只有她和傅星寒两个人了。

她本以为,她害沈言进了监狱,傅星寒身边没了那个女人,总该会碰她了。

可他照样每天很晚才从公司回来,陪她吃了晚饭就去书房,待到深夜再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

她不仅没能如愿跟他生米煮成熟饭,反而比沈言在的时候,见到傅星寒的时间还要少。

林嘉月甚至开始担心,傅星寒跟沈言都认识十年了,总不会现在真的爱上她沈言了吧?

林嘉月心里不踏实,起身跟着傅星寒上楼:“星寒哥,我新买了件睡衣,感觉不大合适,要不你帮我看看?”

傅星寒应声:“改天再看吧,晚点我有视频会议。”

林嘉月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就看一下嘛,不耽搁多久的。”

傅星寒几乎不会有拒绝她的时候,她多说了几句,他也就应下来了,陪着她去了她的卧室。

林嘉月进衣帽间,换了件黑色的吊带睡裙出来,特意将领口拉低了些,才出了衣帽间。

走近傅星寒,她故作娇羞道:“是不是,太露了一点?我好像穿得不太习惯。”

她说着,挨着傅星寒坐到了沙发上,身体靠近过来,胸口就贴到了他手臂上,风光曲线若隐若现。

林嘉月身材也算是不错了,今晚还特意化了淡妆,傅星寒看下去,她大半的后背都裸露了出来。

他想起那天,他将沈言送进醉今朝,就是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

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性感款式,他光是想起那一幕,居然就觉得有些热。

一个月说长不长,他突然觉得,好像真的很久没有见过她了。

林嘉月以为他是因为她的衣服起了反应,温香软玉在怀,几个男人又可能真的沉得住气。

何况她相信,傅星寒一定是爱她的,所以他又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她指尖轻点上去,解掉了他黑色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傅星寒一下下轻拍着林嘉月,声音透着些心不在焉:“不为难,给我生孩子,她不配。”

林嘉月感动地抬头看他,声音温软:“星寒哥,谢谢你不嫌弃我,当初在国外,我都以为自己只能羞辱而死了。”

她话落,动情地踮起了脚尖,想去亲吻到傅星寒的薄唇。

却在那一瞬间,男人将脸避开来,转身揽着她出门:“你累了,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林嘉月乖巧地倚靠在他的身边,在走到走廊时,她瞥了眼尽头的手术室,嘴角勾起几不可查的笑意。

手术室内,沈言被压在了手术台上,她拼尽全力的挣扎,却也不过就是手脚微微抽动了几下。

心脏的剧痛,加上淋雨高烧,她早没了半点反抗的力气。

麻药推入的前一刻,她听到两个医生在对话。

从外面走进来的医生轻声开口:“傅先生已经吩咐了,胎儿不要,直接流产。”

主刀医生语气不悦:“王医生,你也看到检查单了,这位小姐的子宫壁薄,能受孕已经几乎是奇迹了。一旦流产,以后只会丧失生育能力,何况她自己的意思是要孩子,我是医生,不是刽子手。”

进来的医生也很无奈:“小许啊,这些我也清楚,可毕竟是傅先生的意思,他交代了,无论任何情况,胎儿都不留。”

主刀医生沉声道:“那也不能……”

沈言突然就没了再反抗的力气,出声打断了主刀医生的话:“动手术吧,是我自愿不要孩子的。”

主刀医生叹了口气,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让麻醉师推入麻药。

手术台上,雪白刺目的灯光照射下来,沈言的意识一点点陷入了昏沉。

她又梦到那一夜了。

她因为感冒没精神,一整天没有吃饭,半夜的时候,她晃着傅星寒的手臂撒娇说,肚子饿。

他就真的起床给她亲自做了一碗她最爱吃的海鲜面,可她吃下去后就吐了,干呕了好一阵。

那一次,他跟她都高兴坏了,大半夜跑到医院去验孕,结果却只是她感冒了而已。

他明明是失落的,可却抱着皱巴着一张小脸的她,一声声地哄。

那时候,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生孩子会很痛,你还小,受不住那样的痛。我们的宝宝心疼妈妈,所以它才想晚一点来。”

那时候,他应该只是把她当林嘉月了吧,可笑她还幻想,或许他也有一点点是爱她的。

傅星寒,我们的宝宝终于来了,可它却被你亲手扼杀了。

她意识一点点复苏,身体被移到了担架床上,傅星寒的保镖将她推出了手术室。

担架床经过了她刚刚待过的病房,继续往前。

沈言内心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无力地开口:“可以让我在刚刚的病房里休息一下吗?”

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林小姐心疼你,说要见见你。”

沈言唇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眼泪苍白而死寂地沿着眼角滑落。

哪怕是孩子没有了,她这副最狼狈的样子,也还是要送到他心上人面前慢慢观赏吗?

担架床推进了病房,傅星寒背对着门坐着,他该是听到了声响的,但他并没有回头。

他拿着水果刀削着苹果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可就那一下,落入了林嘉月眼底。

林嘉月看着担架床上惨白到透明的沈言,似乎是着急下床又没有力气,她轻声开口:“星寒哥,我起不来,你可以扶我去看看沈小姐吗?”

傅星寒没有反应,直到林嘉月再叫了他一次,他才如梦方醒,起身小心将林嘉月扶下了床。

沈言双目紧闭,她周身从指尖到耳垂,都已没了半点血色。

如果盖在身上的那床雪白的被子再往上拉一些,她浑然就像是一个要被推入太平间的死人。

林嘉月颤着手握住了沈言的手,声音里满是愧疚不安:“沈小姐,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一定很痛吧,对不起。”

她眼泪滴落,哭到急促哽咽,浑然比哭丧的还卖力。

傅星寒心疼地将林嘉月拉进怀里,声音温和:“好了,别看了,她将你伤害至此,留她一条命都是晦气。”

林嘉月抽噎着泣不成声:“星寒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肚子里的宝宝也会要流产,可是看起来好痛,真的好痛。”

傅星寒一颗心都要碎了,毫不犹豫地允诺:“嘉月放心,我不会让你受这种苦的。这个孩子你好好生下来,以后它就是我傅星寒的亲生孩子,是傅家的种。”

沈言指尖无力轻颤,而心里早已凄然失笑。

心如刀绞,怕也莫过于此。

他亲手杀了她腹中胎儿,杀了自己的血脉,却宁愿去养林嘉月肚子里的野种。

多年掏心掏肺的爱,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她错了,错得离谱。

替身就是替身,他傅星寒,从未有一星半点,爱的是她沈言。

他从头至尾,爱的不过是她这张与林嘉月相似的脸。

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沈言终于丧失了所有气力,疲惫地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天光大亮。

她躺在南苑的卧室内,看着窗外细碎阳光撒入,恍如隔世。

南苑是她和傅星寒的婚房,两年前,她亲自选的。

沈言伸手,摸到身边尚且温热。

他昨晚,也睡在这里吗?

想起身,而身体刚一动,心口绞痛汹涌而来。

她捂紧胸口,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费力挪到床边,够到床头柜拉开了抽屉,倒了几粒药干咽了下去。

谁说只能活半年太短,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她还要忍受将近两百个日夜。

药片卡在了喉咙里,她用力吞咽了下去,喉间传来干涩的痛意。

她伸手轻轻抚上小腹,那里平平坦坦,一个小生命消失得无声无息。

她一颗心就那么凉了,轻声开口:“傅星寒,我以后就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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