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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是郁庭川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那女子算什么呢?



宋倾城有些呼吸不畅,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郁庭川不喜自己。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你我非良人,我亦不碰你。此后岁月,你好自为之。”



郁庭川向来言出必行,所以扔下这句话后,他便大步离去。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都是自己一人独饮!



想到这些,宋倾城像是吞了黄连般,满心苦涩。



“郁庭川,你我……”她想问郁庭川,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恩爱的过一辈子吗?



然而,郁庭川只是起身打断了她的话:“我还有事,你回府吧。”



话落,便朝堂外走去,没看宋倾城一眼。



夜风呼啸着,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



烛光四漫,晃的宋倾城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



又过了很久,宋倾城才回了霍府。



一整夜,她不得安眠。



吹了一夜冷风,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



宋倾城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喝了姜汤,却一直不见好。



小昭看不下去,直接请了大夫来。



探过脉,小昭将宋倾城身上的厚毯往上拽了拽,将人裹紧。



才看向大夫:“我家夫人的病如何?”



大夫没说话,眉头紧皱。



小昭有些着急:“你说话啊……”



宋倾城伸手将人拽住:“小昭!”



随后看向大夫:“抱歉,她只是着急我的身体,您有话可以直说。”



大夫叹了口气:“夫人是着了风寒,只需服几幅药就能痊愈,只是……”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瞬,才继续问:“只是夫人体内藏有一毒,日久积累,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危及性命了!”



闻言,小昭和宋倾城都是一愣。



相比起小昭的慌乱,宋倾城强装着镇定:“可知道是什么毒,如何解?”



“石斛散,此毒乃是西域石斛花所生,长年累月接触,便会中毒。”



石斛散……



宋倾城只觉得耳中一片轰鸣,死寂。



她房中便有一盆石斛花,那是她出嫁之日,母亲亲手送与自己的。



可母亲怎么会……



宋倾城手紧攥着:“有没有可能诊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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