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女匪病娇夫君太难缠
  • 霸气女匪病娇夫君太难缠
  • 分类:武侠仙侠
  • 作者:秋天的风作者
  • 更新:2022-07-16 08:18:00
  • 最新章节:第3章 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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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黎是一个女土匪,她做事情,全凭自己喜好,什么兵不兵的,她想劫谁就劫谁。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某人那么记仇,她不就是扔了他一次?都没有要他的命,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来,戏耍她,捉弄她。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这么奇妙?谁成想自己会惹上一个甩不掉的病娇呢!蒋黎肠子都悔青了……

《霸气女匪病娇夫君太难缠》精彩片段

天很蓝,风很轻,吹过漫山遍野的绿,哗啦哗啦的作响,在这漫山遍野中有一块空地,此时却是非常的热闹。

空地上有两伙人正在对峙,一伙是兵,一伙是匪。

“岂有此理,你等可知我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在这里劫官兵,你们是不想活了!”士兵领队怒视冲冲,坐在高大白马上,手持长刀,隔空指着对面的人,

“陈武,漂水线防左营副将,此次奉漂水知府高原之命,押送一批货物到岭南地。”

对面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土匪,嘴巴一张露着黄牙,笑嘻嘻的说着下一刻,那双三角眼里划过一道光,手中长戟挑了起来。

隔着空也指着坐在马背上的人说道,“爷爷我劫的就是你们!”

阳光之下,长戟移动,锋利的刀锋带着锐利的光芒,直接落在了这一对士兵后面的这一辆辆的马车上。

嘴巴再次一咧,那黄牙露得更大,然后笑嘻嘻的说道,“主要是你们车上这些搜刮的民脂民膏,这些银子可在流油呢。”

“吠!”一副满不正经的模样,一些让人难堪的话语,让此时马背上坐着的这位陈副将脸色忽然变得难看,手下长剑猛的落下。

“如此胆大妄为,如此搬弄是非简直罪不可恕,杀,都给我杀了!”

于是,这片空地上瞬间打打杀杀,一片好不热闹。

一阵风轻轻吹来,吹过空地旁的一棵树,树叶微微浮动时,一抹红色清晰的出现在眼帘,顺着红色往上而去,在这棵树的粗壮树枝上,确实有人正悠闲修指甲。

下面的声音吵闹,却成了某种乐曲,修剪的动作跟着一动一动,而此时这人正慵懒的靠着树干,双腿交叠,二郎腿一翘,薄如蝉翼的飞屑如雪洒落时,只剩下刀光穿梭不停。

几番翻飞过后,那女子抬起了手指,对着透亮的阳光细细的打量着,指甲薄而透明,弧度弯弯圆润,但那双柳眉一皱,却依旧不满,“不够饱满。”

这是她的评价,下一刻又投身到美甲中,誓将周围声音事物抛到脑后。

只是,世事似乎没那么如意,一阵破空声在嘈杂中响起,一点看起来不太明显的光亮瞬间而至,直奔树上女子的手。

微挑的眼眸中光亮一动,锐利划过眼底时,女子手掌成刀,一个翻转,光亮停在了她的指尖。

那是一个扳指,上好的质地,晶莹剔透的淡绿色。

女子眼睛微眯,然后转头看向树下。

此时,下面的打斗已经接近尾声,官终不敌匪,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视线尽头的那辆马车。

这辆马车不同于其他马车,虽然同样封的严严实实,但高度和宽度显然要多出来一些,似乎还有一些不正常。

“老大,不劳您大驾,您去歇着,我们马上就好。”脚尖刚刚落地,黄牙开口,笑的满脸是褶子。

蒋黎懒散抬眼,淡淡的看了黄牙一眼,直接奔着那马车而去。

自家老大反应有点儿不对啊!

下面的一众人员互相对视了一下,手下的速度加快,转眼一群人被捆了一个结实,剩下的人开始朝着目标马车渐渐靠拢,脚步一个个的放轻,眼神也变得谨慎锐利。

哗啦啦——

黑色的布被拽了下去,阳光疯一样涌进了马车,光芒的尽头,有人蜷缩在那里,一身脏乱的头发,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似是不能适应强烈的阳光,那人在臂膀上趴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

一双明亮狭长的眼睛在这片朦胧中清晰,却是璀璨夺目,就像天上最明亮的星子,只是这颗星太冷。

一双眼足以看透容颜,这是个英俊的男人,更是一个傲气的男人,从他被绑的五花大绑的手腕上的伤痕就可以看出来,那些曾经倔强的挣扎。

而蒋黎的视线却是停留在了那修长的手指上,那里有一圈浅浅的痕迹。

然后,女子笑了,笑容很轻,唇角邪气勾起,然后下一刻侧首,“那个什么陈武,脑袋卸了,送给汴州太守做贺礼吧!”

她轻飘飘的说着,看着好像是对她身后的黄牙说的,但视线却是牢牢锁着马车里的人,在看见这双天下无双的眼眸中一片沉静的时候,蒋黎微挑的眼眸中,光亮快速划过。

“啊?是!”身后黄牙愣了一下,转眼明白,赶紧摆手示意身后人快去做。

只是,转过头看着马车里的人是,黄牙皱了一下眉,“那老大,这人怎么办?”

谁能想到,这还有意外之喜,要不……

一起绑了?

“怎么办啊?”秀丽脸庞上笑容忽然加深,那种邪气也越来越深,眼尾光亮聚集时,蒋黎就那么淡淡看着马车里的人,唇角微微一掀,“扔了吧。”

话音刚落,蓬头后的那双眼睛忽然抬起,犀利的目光如刀直接就射了过来,脸皮跟着有些发疼。

“啊?”黄牙更迷糊了,他想不明白,更想不明白的在后面。

下一刻,女子手指一抬,指着一个地方,任性妄为的说道,“就扔那儿吧。”

那儿是树林的夹缝处,那里隐隐水声传来,有些悠远却清晰,一听就知道是悬崖断壁处。

女子说完,似乎心下轻松,转头就走,手里却是有一物带着光亮上上下下,正是那枚玉扳指。

而她的话语也在淡淡中传过来,“意外之财,大喜大喜啊!”

“嗯哼!”身后,似乎有什么动静响起,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转瞬间,就被嘈杂声盖过。

那里的人开始七手八脚的搬着马车里的人,而在这忙碌中,一道冰冷的目光始终如故放在那个红衣女子身上,光芒中恨意丛生。

可这一切,那个女子却不为所以,该收拾残局收拾残局,该潇洒上马就潇洒上马。

没用多久,偌大空地上便干干净净。

只是在策马扬鞭之前,容貌秀丽的女子却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黄牙,淡淡的问了一句,“刚才那人的绳子解开了吗?”

“啊?”马背上黄牙一愣,下一刻嘴一咧,带着后怕猛摇头,“老大,没有啊……”

黄牙的脸都苦了,老大也没告诉他,还得把那人的绳子解了啊?

肩头一重,却是他家老大拍了拍他的肩头。

那张秀美的脸上笑容依旧,语气轻松依旧,甚至更加飞扬,“没解就没解吧,没人怪你。”

话说完,那女子怪怪一笑,然后低低道,“如此一来,就看命运造化了。”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转眼便被风吹散。

风幽幽的吹着,吹过寂静的山野,吹走空地上的痕迹,两个黑色身影翩然而至,只见他们两个先是在空地上走了一圈。

然后拿出了手里的荷包,粉状的东西撒在空中,顺着风纷纷扬扬落在地上,明明是普通的粉末,可下一刻,地上却莫名多了一些脚印的痕迹。

“奇怪,怎么在这里聚集了?”有一个人低低说着,开始研究着地上脚印。

“去那个方向了。”另一个人找到了方向,抬手一指,正是蒋黎去往的地方,“我们走!”

他说着就要脚尖点地,可蹲在地上的人似乎有不同的见解,“这里不对劲,我们应该兵分两路。”

他说着,抬眼看向树林的夹缝,那里有一条小路……

风继续吹,吹过漫漫山野,吹过一条宽阔的大河,停在了河边一个繁华的城镇——洛阳。

这个城镇在这个国家开始的某个阶段,曾经做了几十年的国都,虽然后来迁都,但这里因为占据了好几条水路,依旧繁华无比,这里另一个比较有名的是花卉众多,不管什么季节,这里都是花的海洋,被称为花城。

而此时洛阳城的太守却无心欣赏这满院妖娆的花朵,他正焦急的走来走去,甚至不停的看着头顶上的太阳。

“都近午时了,怎么还没来?”终于忍不住,朝外面吼了一嗓子。

外面踢踢踏踏脚步声响起,停下又响起,一炷香之后,终于有人过来回话了,却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大人,我们的人站在山头看了,方圆几里都没人啊!”

还真是看着都着急,明明他们家大人说的好好的,就是午时三刻,虽然不太吉利,但规定的,谁也不敢说什么。

可是现在,三个三刻都过去了,路上却是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不对,不对!”里面来来回回走着的洛阳城太守眉头紧锁,“肯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你等骑马赶紧去看看。”

没人比洛阳城太守清楚,这次的接头多么重要,虽然具体的事宜不太清楚,但陈武在信件中说的清清楚楚,有个关键事物今天必须要交接,然后快马加鞭送到岭南武昌,所以,这一次的任务至关重要,现在没来,怕是……

所以,此时洛阳城太守才会着急。

外面又是嘈杂声响起,下一刻门外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砰——!”

洛阳城太守抬眼,看向门外,眼底疑惑。

不远处的二道门,有人匆匆跑来,人没到声音先过来了,凄厉嘶哑,“大人,大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头顶的日头正热,晒得人睁不开眼睛,可洛阳城太守府外却聚集了不少人,这些人都在指指点点。

府外台阶下,一卷破草席松松垮垮的卷着,只有一根草绳糊弄着捆着,草席里面包的什么没人看见,可草席下面却渗出了一条条血红。

洛阳城太守站在台阶上,看着草席上那一行血红大字,头皮乱跳。

——为官不为,国乱生乱,死有余辜!

汝等皆如此,以儆效尤,望悬崖勒马!

“大人,这……”身边之人不明所以,抬脚就要去解开草席一探究竟。

“住手!”洛阳城太守阴沉开口,声音里气急败坏,下一刻冷冷看向四周,威胁的口气溢出,“一个个的都不想活了么!”

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但周围看热闹的人一个个瞬间明了,赶紧灰溜溜的走了。

等人群散了,太守甩袖回府,声音越来越急躁,“收了,小心掩埋,外人不准得知。”

洛阳城太守说着,人已经走到院子中,站在高大梧桐树下,他停下脚步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不行啊。”

早在很久,有人就提醒过他,南晋气数未尽,不要徒劳无用之功,可那时他没听,如今想来,应该是那人回来了吧?

想到这里,老太守微眯着眼睛转头,将视线定格在西南方向,等视线过去,他猛然想到什么,眼睛瞪大。

“不,不会吧?”嘴里磕磕巴巴,老太守忽然慌张,抬脚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喊,“快来人,来人啊!备马,备人,去贺兰山……”

而贺兰山,正是山匪劫路并丢人于悬崖之地。

可惜,洛阳城太守反应很快,终究也只是査到山中有打斗发生,至于其他的却是一点儿收获也无。

这边没有收获,另外一边似乎也没有太多收获,因为等的消息迟迟不到。

高高的城墙上将士遍布,一个个脸色严肃谨慎,盯着城墙之下,距离城墙大概二里处,连绵不断的帐篷横拉开来,将城包围的水泄不通。

奇怪的是,这些叛军将城包围了却没动作,似乎他们到了这里只是看看这帝都风华,顺便在这个特别的地方练练兵。

“还是没动静吗?”帝都被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而且叛军还是曾经皇帝最相信的龙武将军。

京城大半力量都投靠这人,皇帝除了京城里的巡防营和禁军什么都没有,只能等援军。

据说援军快到了,可这快到了也没有一个具体时候,皇帝在皇宫都坐不住了,每天都要到城墙上来看看。

南晋皇帝已六十,头发花白,双眼朦胧浑浊,站在这里,身子都在颤抖着,似乎没了多少力气一样。

“陛下,什么……都没有。”说这句话需要勇气,可依旧掩盖不了里面的哀伤。

国破家亡,是每个将士最不想面对的,可如今真是有心无力了。

空气有一丝波动,不知是风过还是身边的人叹息,一种沉重在空气中蔓延。

年老的皇帝抬头,看着不远处已要触碰到山边的夕阳,低低道,“注意一些吧,再等两天。”

两天是他的极限,也是这个国家的极限,能不能守住,就要看那小子了。

夜,渐渐袭来,大地慢慢陷入安静,点点光亮涌上天幕,也在大地上点缀,却是有的地方稠密,有的地方稀疏。

此时,距离贺兰山大概三十多里的安宁镇也是一片寂静。

夜色到来,许多人家都早早歇息了,只剩下零星的院落还亮着灯。

而此时,在安宁镇绕城河北镇中心的一家大户人家里,却是灯火通明,甚至有些热闹。

丫鬟们成排结队穿梭着,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是刚做好的饭菜,浓郁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而不远处的厅堂中,欢笑声似乎也要跟着来凑个热闹。

“来来来,殿下,我们再干了这一杯。”爽朗的笑声来自一个中年大汉,国字脸,虎目长冉,一笑两个酒窝,看着憨厚诚实。

他笑着端起酒杯,爽朗而言。

只是,在他的上座,有人却是忽然垂目,明明灭灭光亮中,那人脸上笑意渐渐淡泊,清冷之意涌上眉梢,“杜将军,你该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这一杯接一杯,明显目的不纯,所以,男人的脸就冷了。

对面,刚才那个爽朗的人却是忽然顿住,“呃——”

他眉头皱着,似乎有难言之隐。

“杜将军!”灯下,垂目的人抬起眼,却是一双狭长璀璨眼眸,黑沉闪亮,如同天空中的星,镶嵌在了这张刀削的脸庞上,明明精致优雅,却不容直视亵渎,只因为此时那种冷意。

“家国天下,为军者应在国难当头时挺身而出,怎么能袖手旁观,独自酒肉穿肠,看天下百姓陷入流离之苦?”

铿锵有力的话带着浓浓的指责,朝着杜将军而去,而杜将军的脸仿佛被这一把把无形的刀子给刮过了,通红一片。

堂堂七尺男儿汉,有些难以启齿,老半天才抬眼嗫嚅道。

“殿下久居边疆,朝堂之事看的不清,我等军者并非想袖手旁观,可这几年陛下又是怎样对的我们?天下军士寒心,也是……也是正常的罢?”

君无君形,猜忌群臣,尤其是军士,平日里保家卫国,血洒战场这都好说,可动辄就贬就杀,时间久了,怎么可能不翻船?

话音落下,对面之人忽然转头,朝着边看了一眼,那一眼有些冷,瞬间就消失,变成了无奈。

“我知杜将军之苦,更知其他人之苦,可世间之事总归有头有解,陛下固然有过错,这一下也知其中缘由,定会反思,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而我也即将回宫,君臣之结,不该归于江山百姓,不是吗?”灯下之人还在苦口婆心。

而这番苦口婆心似乎有效果,杜将军的脸上有了一丝松动,最终眼神坚定,“殿下说的极是,是我看的短了,殿下放心,既有殿下保证,末将定当竭尽所能,倾力相助。”

杜将军铿锵有力的说着,下一刻忽然转头,看向身后静静而立的人,命令道,“去把图拿来。”

一个图字,灯下妖孽男人眼睛眯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不经意动了一下。

那边,静立之人快速退下。

门一开一合,风瞬间涌动。

杜将军又开始哈哈笑起来,“来来来,殿下,我们把这一盏喝了吧。”

“好,杜将军请。”灯下的人也没再纠结,干脆端碗仰头喝尽,只是酒刚喝尽,人却是咳嗽起来,“咳咳咳……”

“殿下,慢些呦。”杜将军笑着说着,赶紧过来要拍拍,却被男人一抬手拒绝了。

抬起眼的男人,眼底划过一道阴沉,这一刻他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只是偶感风寒而已。”

是啊,不过是被身边人算计了绑了,然后在虚弱之时,又被一些可恶的流氓扔下了河,然后入了凉气而已。

嗯,只是这些而已。

男人恨恨的想着,眼睛垂下,看着他的大拇指,那里,有一圈痕迹发浅,空荡荡的看起来有些突兀,而那一瞬间,那一张秀丽的容颜在他脑海中忽然清晰。

只是,此时的男人不知道,在他脑海中忽然清晰的这个人此时距离他不过几十丈。

月黑风高夜,干啥都方便,对于蒋黎来说同样如此,而这一次不辞辛苦,不顾危险,只是为了一张图,一张南疆最新的布防图,不得不说,缘分真是奇妙的一个东西,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的两个人都不知道,他们又纠缠在一起了。

“老大,你确定在这儿吗?”趴在墙头上吹着风,黄牙的嘴咧的更大了,说话间,那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着这个大院子,心头有些发愁。

这么大的院子,就那么两个人,上哪儿去找那个什么图啊?

啪!

还在发愁,脑门上忽然一痛。

“呆瓜!你家老大能骗你么?”墙头上一丛杂草中,女子正静静的蛰伏,微挑的眼睛此时已经眯起,看着兜兜转转的回廊尽头,那里,有一点光亮渐渐清晰。

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静。

那个匆匆而来的人走的很急,似乎有所防备,不时的看着四周,但在扫过的最后,视线却是不经意落在一个方向。

草丛后的凤眼眯了一下,眼底光亮瞬间划过,然后轻声对着黄牙道,“按照原计划,不必等我!”

话音落下,人已经悄悄的隐了,快速而无声。

等到这边的黄牙反应过来,身边哪还有他们家老大的身影?

愣了一个呼吸,黄牙瞬间明了,手一抬,黑布蒙住半个脸,然后猛地窜出,直接跳到了院子里的空地上,而不远处的回廊上,那个挑着灯笼的正好走到近前。

两双眼睛隔空对视,只有一瞬,静止就被打破。

“哎呦我的姑奶奶唉!”尖细的声音响起,黑色瘦弱的身影转身就跑。

回廊上,那个身上一脸寒意,看了一眼不远处书房后,没任何犹豫的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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