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病娇顾少心尖纵了一把火
  • 她在病娇顾少心尖纵了一把火
  • 分类:武侠仙侠
  • 作者:荼蘼作者
  • 更新:2022-07-16 06:23:00
  • 最新章节:第三章 让boss出面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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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蔓是谢启洲花钱买来的玩物,是独属于他一人的血包。为了救奶奶,她只能留在顾家,委身于谢启洲,明知道他是无情之人,她还妄想着捂热他的心,得到他的宠爱。后来,奶奶去世了,薛蔓的希望没了,她也不再需要谢家的钱。于是,她狠心离开,斩断了所有爱恨,没想到,谢启洲竟然不同意,他固执的拉着她,坚决不放她离开……

《她在病娇顾少心尖纵了一把火》精彩片段

 时值隆冬,外面大雪飘落,压得草木枝桠上洁白一片。

一门之隔的室内却温暖如春,宾客们礼服西装,言笑晏晏。

忽然,角落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争执。

“啊呀,不小心,薛小姐不会介意吧。”妆容精致的女人看似满怀愧疚,实则满脸得意。

薛蔓握紧双拳,却低着头不发一言,水滴沿着她的下颌低落,在大理石地面砸出破碎的水花。

她胸前有大片被香槟泼洒晕染的暗色,散下的发尾也有潮湿的痕迹。

视角的盲区,女人伸手掐住薛蔓的脸颊,低声嘲讽:“启洲把你带在身边,那是可怜你,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当谢夫人?”

“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薛蔓被扯的生疼,抬手打掉了女人的手,手轻轻碰了脸颊,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应该是留下痕迹了。

她抬眸看向孙若姿,语气清冷,“孙小姐又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我?”

“你跟在谢启洲身后苦苦追求,不敢找正主的麻烦就来拿我出气?”

“你——”孙若姿被说中心事,脸色瞬间难看。

她堂堂孙氏集团的千金,苦苦追求谢启洲三年,最后却听到薛蔓搬进谢家的消息。

这一晃就是半年,外界都传薛蔓就是谢启洲的情人,早晚都是要结婚的。

孙若姿嫉妒,更害怕谢启洲真的会选择薛蔓。

“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孤女,你有什么资格——”

她讥讽薛蔓,眼神余光注意到一个人的身影,立刻换了一副表情。

“启洲,你来了。”孙若姿脸上挂着笑,“我刚才不小心把酒洒到了薛小姐身上,你不介意吧。”

谢启洲能被孙若姿迷恋至此,自然有他的魅力。

长相俊美又家世显赫,只是随意站在那里,就足够让人有压迫感。

他只是淡淡瞥了眼薛蔓,不发一语,漠然又高高在上。

薛蔓僵着身子,哪怕朝夕相处,在面对谢启洲时,她还是觉得紧张。

那让她觉得自己隐晦的心思可笑又荒唐。

半年之前,一向最疼爱她的奶奶要动手术,心脏搭桥,需要二十万。

薛蔓的继母孙艳慧不愿意给钱。

那时候谢启洲找上门来,声称要跟薛蔓做个交易,一年的期限薛蔓嫁给他做掩护,暗中给他供血,他则给薛蔓付三百万的报酬。

薛蔓没办法。

她只不过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手术需要的钱对她来说就是天价。

所以她把自己卖给了谢启洲。

她住进谢家之后,时时刻刻是要面对外界的猜疑和羞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可谢启洲不在乎。

正如同现在,他冷眼旁观孙若姿对她的刁难,也无视她的狼狈。

周遭不乏探究的视线,暗含嘲笑与怜悯。

确实,她像个笑话。

薛蔓扯了扯嘴角,低声说了句,“我先走了。”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自然就没看到,谢启洲骤然暗下的眼眸。

外面还在下着雪,冷冽的寒风夹杂着雪花,胡乱的砸到薛蔓的身上,冻得一个哆嗦。

她原本是和谢启洲一起坐车来的,而现在,她沉默的走到车边拉开门。

幸而车上放着一件厚外套,她的手机就躺在口袋里。

司机见她要走,忙拦住,“薛小姐,先生来的时候说,要您一起回去。”

“我想自己散散心。”

司机还是坚持,“薛小姐,您稍等会吧。”

薛蔓耐心告罄,眉心染上愠怒,“怎么?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木偶,任由他谢启洲摆弄?”

“可天气这么冷,您的身体……”

薛蔓这半年因为抽血,身体亏空的厉害。

冰天雪地的,她身上又只穿着一件礼服和薄外套,根本不保暖。

薛蔓忽而冷静下来,为自己的失态对司机说了声抱歉,转身独自离开。

司机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雪色之中。

半山别墅,少有出租车通行,更烦遑论这样的天气。

等薛蔓回到谢家大宅,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之后的事情。

管家见到她嘴唇发白的狼狈样子,疑惑问道,“薛小姐,先生呢?”

薛蔓实在觉得冷,勉强打起精神应付管家,“不知道,我不舒服,先回来了。”

不等管家回复,她径直回到三楼的客房。

浴室中,薛蔓将礼服脱下,随手扔到一旁,露出瘦削的身体,她将整个人浸泡在温暖的浴缸里,直到冰冷的肢体重新有了知觉。

头却开始昏沉,甚至伴随着轻微的眩晕恶心。

薛蔓叹息自己这具破败的身体,连冷热变化都受不了。

这么悄无声息的死掉,会不会有人替自己收尸。

薛蔓自嘲一笑,谁会在乎呢,她在谢家不过是个透明人罢了。

混沌侵蚀大脑,她却毫无抵抗心,放任自己昏睡过去。

意识逐渐回笼,薛蔓眼皮动了动,她好像身处温暖的场所。

家庭医生在她耳边嗡嗡,吵得她头疼。

“薛小姐的情况并不好,本来就身体虚弱,外面这么冷的天气,昏过去很正常,我开点药,这段时间好好养着。”

紧接着是男人低沉的声音,“治好她,她还有用。”

在谢启洲心里,永远只分为两类人:

有用的和无用的。

凉薄又冷情的男人。

一阵悉率之后,房间内好像没了声音,还不等薛蔓睁开眼。

男人冰冷的语调响起,“醒了就不用装睡了。”

薛蔓慢慢睁眼,适应着光线,她哑着嗓子问,“我睡了多久。”

“两天一夜。”

谢启洲看她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薛蔓,你能耐了。”

他这样的态度,让薛蔓觉得喘不上气起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思有些可笑。

或许仅仅是因为他曾以凛然高傲的姿态将她拉出那个龌龊糟糕的家庭,有了新的希望。

但每每看到谢启洲的眼神,她都知道自己是在痴心妄想。

薛蔓兀自沉默着,半晌后,她轻轻开口,“谢启洲,我不想继续了。”

房间内的气压陡然下降,在谢启洲摄人的目光下,薛蔓没出息的瑟缩了一下,半张脸藏进被子里。

“离协议到期还有半年,你想毁约?”

谢启洲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能让薛蔓心里一颤。

他冷着脸,拿出一支烟点燃,他深吸一口,吐出烟雾:“拿了我五十万定金,还想做到一半就跑路?”

“薛蔓,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薛蔓被烟呛得咳嗽一声,却还是强迫自己直视他,“钱不在我这里。”

那五十万,都被她的继母孙艳慧拿走了。

谢启洲嗤笑,“有区别?”

“拿了我的钱,就得办事,要不是你的血有用,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躺在这里跟我谈条件?”

瞧瞧,谢启洲永远都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奶奶还在医院吧。”他弹了弹烟灰,话里话外全是威胁。

他最懂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因此拿捏薛蔓,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薛蔓闭眼,闷声说道,“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种人。”

谢启洲罕见顿住,房间内沉默许久。

“你说什么?”

 薛蔓懊悔自己的冲动,紧抿着唇不肯再多说一句。

谢启洲不明白自己心底忽然沸腾的情绪。

他想逼问,却看到薛蔓骤然蜷缩成一团,随即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她很难受。

谢启洲按灭烟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薛蔓。

“薛蔓,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留在谢家的唯一原因,不过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而我刚好需要罢了。”

他的眼神中带着讽刺与怜悯,这让薛蔓胸口苦涩又委屈。

她垂下眼睑,任由长睫遮住黯淡的眼瞳,良久无言。

就在谢启洲不耐烦,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薛蔓忽然出声,隐隐带着哭腔。

“是,我喜欢你。”薛蔓闷声说着,“因为是你把我从那个家里带出来,哪怕你只是需要我的血,我也看做那是救赎,因此义无反顾。”

“但我.……没你说的这么不堪。”

“我知道你对这份感情不屑一顾,我也告诉你,谢启洲,我放弃了。”

“喜欢你这种人,太累了。”

说道最后,薛蔓的情绪逐渐平稳,再抬眸时,眼底再无波澜。

谢启洲冷冷打断,“我不在乎。”

“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半年之后钱少不了你。不然——我不介意用点特殊手段。”

说完,他重新迈开腿,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场对话无疾而终。

薛蔓将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

谢启洲听管家的汇报。

“先生,夫人去找孙艳慧了。”

谢启洲听完神色淡淡,“让她去。”

他倒要看看,薛蔓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孙艳慧是什么人,谢启洲看的清楚。

市侩又贪得无厌。

薛蔓也很清楚。

坐在沙发上的薛蔓,手捧白开水,看着眼前穿着富贵的中年女人。

这是她的继母——孙艳慧。

曾经对她有多刻薄,如今对她就有多谄媚。

“你看你难得回来一趟,也不提前跟我说,好叫你妹妹去酒店订餐,我们一家人去吃顿好的。”

薛蔓神色淡淡,打断孙艳慧的喋喋不休,她开门见山,“当年谢启洲给的五十万呢,拿出来。”

孙艳慧一听薛蔓的话,立马变脸,“那是谢家给我的钱!怎么能说要回去就要回去!”

到手的钱,还要再从她口袋里掏出去?

门儿都没有。

薛蔓冷下脸,“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钱?那不是你偷拿的?”

她情绪起伏,喉咙又开始发痒,勉强压抑下咳嗽。

“薛蔓——!你有没有良心!”孙艳慧的脸变得狰狞,“我养了你十几年,怎么就不能有点辛苦钱了!”

孙艳慧口中的养育,就是把她当仆人使唤,动辄打骂贬低。

要不是谢启洲……

一想到他,薛蔓心口一涩。

她强迫自己把谢启洲暂时性遗忘,回神看着撒泼打滚的孙艳慧。

“你那不争气的弟弟,赌马欠了不少钱吧。”薛蔓不紧不慢的开口,“我想他的债主,应该能很高兴能知道他的下落。”

孙艳慧瞪大眼,“薛蔓!你敢!”

薛蔓嗤笑,“我为什么不敢。”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钱,要么,等着看他的好下场。”

说完,薛蔓起身,“好好考虑,想通了联系我。”

对付恶人,永远需要比他们更狠。

她跟在谢启洲身边半年多,总归还是学到一些东西的。

比如心狠。

薛蔓拿起包,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家。

孙艳慧住的小区外,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

那是谢家的保镖,薛蔓只当自己看不见,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谢启洲这人控制欲极强,她鲜少会有独自活动的时候,就算有,暗地里也有保镖跟着。

她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道,“去xx中心医院。”

中心医院的门诊室内,医生翻看着病例,说道,“老人家的身体积病多,就怕动手术的过程中,会因为其他原因导致手术失败,说不定还会……薛小姐考虑清楚。”

薛蔓的脸色足够用惨白来形容,“手术成功率,大概是多少。”

医生心有不忍,“不到百分之四十。”

薛蔓恍惚走出门诊室,慢慢靠着墙角蹲下,长发顺势滑落肩头,遮住了她的面容。

良久,薛蔓重新打起精神,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有异常,去病房陪着奶奶说了会话,报喜不报忧。

直到离开医院,她佯装的微笑才垮下去,神色变得疲惫又倦怠。

回谢家的路上,薛蔓接到编辑的电话。

“衡大,你那本《锁琅琊》影视化基本确定了,不过投资商想跟你见个面,聊聊之后的改编工作,你放心,是正常酒局,导演编剧到时候也会到场。”

薛蔓应了一声,“什么时候?”

大学刚毕业时,薛蔓在某小说网站上连载网文,笔名衡芜。

那时候谢启洲还未出现,她还在被孙艳慧磋磨,写小说本是她宣泄情绪的一个方式。

没想到那本书,最后竟然火了。

在她嫁给谢启洲之后,书也渐渐有了人气,半年的功夫,凭着波澜壮阔又不失细腻的笔触,《锁琅琊》在网络上声名鹊起。

钱虽然赚了一些,但是远远没有五十万,她如果想要离开谢启洲,单凭稿费完全不够。

但是今天编辑带来这个好消息,让薛蔓已经死寂的心重新跳动起来。

“时间是后天,L市华庭酒店。”

薛蔓眨眼,“我正好就在L市。”

“那太好了,我稍后把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发给你。”

挂断电话,薛蔓唇边漾起浅浅的笑,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她回到谢家。

谢启洲看着满身风雪踏进家门的薛蔓,皱了皱眉,在瞥见她眉眼含笑的模样时,大脑有瞬间的停止运转。

管家叫了他两声,谢启洲才回神,他皱眉。

“怎么现在才回来。”

薛蔓瞬间敛去笑意,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表情面对谢启洲。

昨天她的感情谢启洲百般鄙夷,那种羞辱感她不想再体会一次。

“没什么。”她说道,“我累了,去休息了。”

谢启洲眯起眼,他觉得薛蔓有事瞒着他。

他性子一向霸道,打上他标签的所有物,纵然他再厌恶,也不允许有失去掌控的可能性。

注视着薛蔓上楼的背影,谢启洲冷声吩咐。

“把她今天的行踪送到书房。”

管家躬身应下,退了出去。

书房里,谢启洲打开文件夹,里面全部都是今天薛蔓外出时的照片。

还有孙艳慧和医生的口述的纸面记录。

这半年,薛蔓的一举一动,都如同现在这样,被送到了谢启洲的手上。

“不止这些。”谢启洲扔掉手里的文件,拿起一旁的打火机,不耐的来回扳动。

这两件事,对薛蔓来说都不算好消息。

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保镖额头上冒出汗,硬着头皮回答,“夫人今天只去了这两个地方,都有监控记录。”

投在身上的目光越发凌厉,保镖战战兢兢说道,“不过,夫人今天接了个电话。”

谢启洲的耐心耗尽,“去查通话记录,这些还用我教你?”

保镖恭敬的说了声“是”,然后退出房门,直到书房的门关上,他才如释重负,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无论什么时候,面对BOSS,总会让人觉得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

 时间很快来到薛蔓跟投资商约定见面的日子。

这几天,薛蔓都有意避开跟谢启洲见面,不得不说,鸵鸟心态有时候很管用。

至少她不会觉得难堪。

天色渐晚,谢启洲还没有回来,薛蔓穿戴整齐,出门打车前往华庭酒店。

在侍应生的带领下推开了包厢的大门,里面人差不多到齐,参差不齐的挤成好几堆在说话。

当薛蔓进来,所有人的视线都看过来。

她怕冷,穿的厚实,羽绒服加围巾,把自己裹得只剩一双眼睛,双手还揣在兜里,看起来十分滑稽。

可当她解下围巾,脱掉羽绒服,露出脸时,又十足惊艳了一把众人。

在场的大多是中年男人,调笑着问,“这位小姐是……”

薛蔓礼貌微笑,“忘了介绍,我是衡芜。”

被簇拥着坐在首位的男人,看到薛蔓的时候眼都亮了。

“这位小姐就是原作者,长得这么漂亮,叫什么?”

薛蔓知道这种酒局的门道,也约莫猜到这个男人的身份,恐怕就是这次的投资商。

他一身名牌恨不得全身上下都穿最贵的,有些发福,看向薛蔓的目光放肆又油腻。

薛蔓微微皱眉,但还是客气回答,“姓薛。”

“哦,薛小姐单身吗?回头留个联系方式,咱们单独出去吃顿饭。”

这话有些轻浮,在场很多人都皱眉,但碍于身份,均缄口不言。

角落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此时站起来,朝薛蔓招手,“衡大怎么来这么晚,快坐快坐。”

有他这一打断,也有人开始打圆场。

薛蔓朝他走过去,低声道了句谢,眼镜男笑了,“客气什么,你怎么算也是我手底下的作者,不能让你吃亏。”

原来他就是自己的编辑。

饭吃到一半,那位投资商就喝的上头,嚷嚷着喊热。

有人开了包厢的门通风散热。

借着酒劲,那投资商几次过来跟薛蔓凑近乎,都被她不冷不热的挡了回去。

当投资商再次端着两杯酒过来,非要跟薛蔓喝交杯酒,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摔了杯子,指着薛蔓的鼻子骂。

“给脸不要脸?你知道外头多少人求着跟我喝酒呢!有点姿色就像摆款儿?你以为自己是谁!”

他喝得很醉,脸色通红,说起话来酒气熏天。

薛蔓不卑不亢的说道,“抱歉,您的要求有些过分,我不会答应。”

“妈的,臭婊子!”

“你敢跟我这么说话。”

酒鬼是最无理取闹的,加上他的身份,没人敢替薛蔓出头。

因为门开着,投资商的谩骂传出去很远,整层楼都能听到他的叫骂声。

此时另一边的走廊尽头,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走出来。

他们很快走到电梯前面,然后听到了隔壁不远处传来的吵嚷。

骂人的明显是个酒鬼,连话含混不清,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年轻女人的辩解声。

为首的俊美男人皱起眉头,秘书以为他是为酒店管理不善恼火。

因此低声说道,“BOSS放心,我会找到总经理问责,这种没素质的客人会被拉入黑名单。”

在听到声源处的打砸声音时,男人迈开长腿,撇下他们朝那边走去。

秘书和几个高层面面相觑,选择跟上去。

包厢内的矛盾在升级,投资商掀了酒桌,满地的狼藉。

谁也没想到,一顿好好的酒局,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见薛蔓冷淡的样子,投资商挣脱了导演的束缚,抬手就要朝她脸上打过去。

下一秒,他扬起的胳膊被一只手拽住。

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凌厉的气势,“你敢。”

薛蔓愕然抬头,他怎么在这儿。

谢启洲手下翻折用力,“咔嚓”一声脆响,投资商就捂着手痛苦的跪在地上哀嚎。

这是骨折了。

有人心惊这个突然现身的男人的狠厉,忙去查看投资商的情况。

谢启洲没看薛蔓,问身后的秘书,“这是谁?”

站在门外的秘书听到了,辨别了一下投资商的脸,立刻回答,“这位是昌瑞国际影业的副总,是.……谢氏的子公司……”

声音越说越小,在场谢氏的人员,都觉得有些难堪。

弄了半天,原来是自家旗下公司捅的篓子,看来今天这位副总的位子是做到头了。

谢启洲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让谢氏的高层们打了个哆嗦。

完了。

BOSS生气了。

投资商疼得酒醒了一半,原本还想朝谢启洲发难,结果听到谢启洲跟秘书的对话,再抬头看清了他的脸。

这下子吓得彻底没了醉意,“BOSS……我.……”

他认出了谢启洲,支支吾吾的说不清话,只能一个劲的求饶。

谢启洲嫌恶的别开眼,吩咐秘书,“这件事你来处理。”

然后他看向薛蔓,眼底带着不悦,语气冰冷。

“回去。”

他现在心情很差,薛蔓就是再让他反感,那也是他的所有物。

别人没资格染指。

那让他觉得冒犯。

被谢启洲命令离开,薛蔓掩去心底酸涩,不发一言的带着东西离开。

回去路上,谢启洲吩咐秘书,“今天的事,查清楚,明早交给我。”

秘书叫苦不迭,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心底忍不住疑惑,那位让BOSS出面的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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