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易爷的罪妻
  • 偏执易爷的罪妻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顾家小竹作者
  • 更新:2022-07-16 01:51:00
  • 最新章节:第3章 阿瑾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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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凌依然醉酒驾驶,害死了深城首富易瑾离的未婚妻。从此,她锒铛入狱,他心生怨恨。三年后,她出狱归来,成为一名环卫工,做着最卑微的工作,过着最清贫的日子。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结果她却遇见了易瑾离,遇见了她最不能惹的男人。他步步紧逼,不肯放过,她身陷他给的温柔里,无法自拔。直到三年前车祸真相揭开,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和感情,瞬间土崩瓦解!

《偏执易爷的罪妻》精彩片段

“凌依然醉酒驾驶至郝梅语当场死亡,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依然,抱歉,你出了这种事情,家里人不可能再答应我们在一起,要怪,也许只能怪那场车祸了,你千不该万不该撞死了郝梅语。”

“郝梅语她可是郝夏集团的千金,易瑾离的未婚妻啊!你知道易瑾离是什么人吗?在深城,谁敢惹他半分怒,可是你却……如果我们不分手的话,也许萧家都会被牵连。”

“凌小姐,你的律师执照已经被吊销,就算你曾经有不错的履历,但是因为你有案底,所以很抱歉……”

“你还好意思回这个家,你难道不知道因为你的事,家里受到了多大的影响吗?你妹妹本来都可以出道当女主角了,就因为你,角色没了,你把你妹妹的前程都毁了,你滚!我们家就当没你这个犯人女儿!”

……

凌依然搓着手,1月的夜晚,挺冷。南方的冬天,湿冷得仿佛骨头都在一下一下的刺痛着。

她穿着一身环卫工人的荧光色工作服,清秀的脸蛋因为寒风双颊有些微红,一双杏眸下,是秀气的鼻子和浅粉色的唇瓣,长发简单的扎成着马尾。

如果只看她这张脸的话,会让人觉得就像是刚出校园的大学生。只是她的眼神,却并没有年轻人的那份朝气,反显得有些暮气沉沉。

凌依然看着自己那双原本细腻、精心保养的双手,如今也早已因为三年的牢狱之灾,而遍布着老茧。

感觉手上又有些知觉了,她继续拿着扫帚扫着马路。蓦地,她的视线望向了马路对面的一抹身影。

白天她扫马路的时候,就看到那人坐在马路边了,背靠着石墙,低着头,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就像是这个城市中经常可见的那些流浪汉。

只是没想到,这人这会儿竟然还是用着同样的姿势,坐在那边,简直就像是……死了一样。

“依然,你在看什么?”搭档徐姐的声音传来。

“那个人……一直坐在那边。”

“只是个流浪汉而已,没什么好看的,还是赶紧先把活儿干完吧。”徐姐道,对于像凌依然这样一个27岁的女人,来当环卫工人,她还是头一次遇到。

本以为对方到时候干起活来会叫苦连天,谁知道对方却是做事麻利,也不嫌脏嫌累,清理那些脏东西的时候,也从来不露出什么厌恶的神情,倒是让她改观了不少。

“我还是过去看一下吧。”凌依然不放心地道,说着,便把手中的扫帚搁下,穿过了马路,朝着那人走去。

而当她有些微颤地把手指探向对方的鼻尖时,男人慢慢地抬起了下颚。

那是一张很美的脸庞,只是此刻,这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刘海下的那双桃花眸,此刻甚至可以用空洞来形容,就好像没有什么是能进他眼中的。

挺直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唇瓣,他的五官可以说是极为精致的,而且他的脸上,也并没有普通流浪汉的那种脏污,反而还干净的,和他那身破烂的衣服,倒是形成着反差。

难道他并不是流浪汉?凌依然心中想着。

不过不管如何,这男人至少并没有死!

“依然!”徐姐在叫了。

凌依然应了一声,然后对着男人道,“如果你有住所的话,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么冷的天,晚上待在外头过夜,会死人的!”

她说完,这才又穿过马路,回到了原来打扫的地方。

一晚上,扫了两条街,总算是收了工。凌依然把东西收拾好这才脱下了那身工作服,换上了她自己的衣服。

“咦,萧子期和郝以梦要订婚了啊,又是一场豪门联姻,怪不得咱们这样的普通女孩难嫁进豪门呢,原来豪门的男人都找豪门千金了!”

更衣室中,有两个女同事换了衣服,正在聊着手机上看到的新闻。

不过说是同事,却和凌依然这样扫马路的合同工不同,对方是有编制的,也不需要扫马路,可以坐办公室。

如今很多单位,一旦涉及到编制的话,那么即使像环卫所这样的地方,不少年轻人高学历的人也都会来应聘。

萧子期这个名字,让凌依然一怔,有多久,她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那个曾经说会爱她护她一世的男人,却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把她像弃子一样的弃了。

“也不是啊,这个萧子期原先有个女朋友,好像也不是什么豪门千金啊。不过好像出了事儿,做了牢,对了,我记起来了,好像还是撞死了这个郝以梦的姐姐呢!”

“这什么狗血剧情啊,未婚妻的姐姐是被前女友给撞死的?这算不算是那个前女友的报应啊,自己的男朋友和被害者的妹妹在一起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却浑然不知道这位前女友就站在她们的面前。

凌依然垂下了眼眸,围上了围巾,走出了环卫所。

心情比她想象中的平静,或许是三年的牢狱之灾,已经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让她不再对什么抱有希望。

就在她回出租房的路上,又经过了今天扫马路的街,然后看到了那个男人还坐在原地,低垂着头,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这人……还没回家吗?现在的天气,晚上温度起码零下十度,要是晚上在这里呆一晚上的话,都不知道这男人到明天早上,还能不能活着!

明知道这是多管闲事,但是凌依然还是转身,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你还不回去吗?你家人呢,有联系电话吗?我可以帮你打个电话,让你家人来接你。”站在男人的面前,凌依然道。

对方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双带着一抹空洞的桃花眼,又看向了她,只是依然没有回答她的话。

凌依然突然有种万籁俱寂的感觉,就好像这个男人什么都不在意,甚至连他自己的生死都不在意。

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初在监狱的样子,那时候对她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灰暗的,就算活着,也只是没有希望的活着而已。

“如果你没地方去的话,那么就和我走吧。”这句话就这样从她的口中说了出来。

凌依然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敢在一时冲动之下,把一个陌生的男人给领回了住所。

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又或者是……这个男人让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曾经在监狱中的自己。

他和她,应该都是在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吧,只是现在的她,在苦苦求一条活路,而他,却好像无所谓生死。

“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么一会儿我帮你在地上铺个垫子睡。”凌依然道。

见对方没吭声,凌依然又翻出了新毛巾和新牙刷,递给了对方,“你可以去洗手间洗漱一下,不过我这里并没有适合你的衣物,一会儿你身上的衣服别弄湿了。”

等男人进了洗手间,凌依然开始铺起了垫子,又拿出了一床备用的被子。

这个出租房不大,是个小统间。

十来平的面积,有个独立的洗手间,不过没有厨房,平时凌依然真要煮点什么东西的话,会用电磁炉。

当男人出来的时候,身上依旧穿着原来的衣物,不过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洗过头了。

看着男人还有些淌着水的发丝,凌依然拿起一块毛巾道,“你弯一下腰。”

对方定定地看着她。

“我只是想帮你擦一下头发,没有别的恶意。”她道,“你头发这样湿,不擦得干一些,容易感冒的。”

他的视线定定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道,“你这是关心我吗?”清冷的声音,倒是很好听。

“对。”凌依然没有回避对方的视线,“既然我带你回来了,那么就不希望你生病。”

睫毛轻轻的颤了一下,他缓缓地弯下了腰。

凌依然把毛巾盖着他的头发,擦拭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沉默良久,他终于吐出了两个字,“阿瑾。”

“阿瑾。”凌依然念着这个名字,这应该是小名吧,“我叫凌依然,你住哪儿,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他道。

她的动作倏然一顿,他是孑然一身吗?所以才会流落街头?

而她,虽然有家人,却像没家人一样,唯一的不同,也许是她还租了这么个落脚的地方。

“那看来咱们还是挺像的。”她苦笑了一下,继续帮他擦拭头发。

等头发擦拭得差不多了,她放下毛巾,拿着梳子帮他梳了下头发。

当他的刘海被往后梳,露出了饱满的额头时,凌依然发现,他其实比她原本以为的更好看。

精致的五官,有着东方人少见的立体深邃,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此刻看着她,不像之前那样的空洞了,好像多了一丝探究似的。

“饿了吗?我弄点吃的给你好了。”她道,今天她扫马路的时候,没瞧见他吃过东西。

凌依然拿了面条,鸡蛋,用电磁炉给对方简单的烧了一碗面。

“喏,吃吧,不过别吃太快,会烫口。”她道。

他低下头,安静的吃着面。凌依然静静地看着对方,不知怎么的,往日每每回到出租房里的那种孤寂感,好似并不在了,是因为这里多了一个人吗?

“这么冷的天,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坐在街上,万一冻死了怎么办?”还记得在街上,她牵着他回来的时候,他的手冻得简直和冰渣子似的,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握着的是块冰。

“我不会死的。”他道。

“万一呢?”

“不会。”

好吧,他说不会就不会吧。

等男人吃好后,凌依然收拾了一下。“我晚上要开着灯睡,你别介意啊。”她道,自从出狱后,她就有了开灯睡觉的习惯。

男人应了一声。

凌依然躺在床上,而男人躺在她在地上铺好的垫子上。

她闭上眼睛,努力地让自己入睡,不知何时,她很害怕睡着。

因为一旦睡着,总是会梦见监狱里的情景,殴打、辱骂,折磨……她曾经好几次被打得吐血,身上的骨头都断过几根。

甚至很多时候,她都以为她会死在监狱中。

可是奇异的,她却一觉睡到了天亮,没有像往常那样做噩梦。

凌依然有些怔怔地看着躺在床边地上的那一抹身影。

是因为他的关系吗?因为这个房间中,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了,而是还有着另一个人……在陪着她?

她忍不住的走下床,蹲下了身子,几乎是情不自禁地把手贴在了他的脸颊,感受着手心中传来的温度。

他是真的人,不是她的想象,昨天晚上,她是真的把一个人领进了自己的出租房。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不知何时醒过来了,那双漂亮的眸子,正定定地看着她。

“对不起。”她的脸蓦地一红,“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她这样趁着人家睡着的时候摸着人家大男人的脸,怎么看都像是“不轨之徒”吧。

他没有吭声,但是那双眼睛却还在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那个……如果你没有地方可去的话,那么也可以住在我这里,反正我这里,也可以再挤下一个人的。”她一时情急地道。

不过在话说出口后,反而是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

她只是太孤单了,孤单得想要找一个人可以陪着她,让她不至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想起过去的那些事。

曾经,她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落魄。

甚至有时候,她只要静下来,就会想起监狱的三年,那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那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映着她涨红的脸,眸中似闪过了一丝微诧。

她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微咬了一下唇瓣,“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他的薄唇终于缓缓轻启,“你是想要我吗?”声音似凛冬清泉。

这话,如果是其他男人说出口,估计就像是有内涵似的。

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只是在问一个“要”或者“不要”的问题,不会让人有丝毫的曲解,甚至他的眸中,都是一片平静的。

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只是在问一个“要”或者“不要”的问题,不会让人有丝毫的曲解,甚至他的眸中,都是一片平静的。

凌依然抿了抿唇,“嗯,我想要。”这是她的回答。

他盯着她,然后薄唇缓缓地漾起了一抹浅笑,“那好。”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露出笑容,虽然很浅,很淡,但是……却极美。

凌依然去上班了,留给了男人20元钱,让他自己买吃的东西。

男人离开出租房的时候,外头已有人候着了,在看到男人出来后,恭敬地道,“易爷。”

“走吧。”易瑾离淡淡地道。

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停在前面,易瑾离上了车,看着手中的20元钱,说起来,有多少年,没有人这样塞给他钱过了,而且,还是20元。

“易爷,昨晚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环卫所的一名合同工人,一个月前在这里租了目前的住所,而她两个月前,刚从牢里放出来。”

身为易瑾离多年的私人秘书高琮明,一上车就开始把所查到的资料进行汇报。

“牢里?”

“是,她叫凌依然,正是三年前酒驾撞死了郝梅语小姐的人,萧家萧子期的前女友。她当年被判三年有期徒刑,并且吊销了律师执照。”高琮明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家上司的表情。

易爷一直以来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会穿着一身脏破的衣服,如同一个流浪汉一般地坐在街头的那个位置。

虽说是易爷的一个癖好,却更像是一种禁忌,一种无人敢问的禁忌。

即使高琮明在易瑾离身边已经跟了好几年了,却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做?

就好像是在进行着某种仪式似的,即使如今的易瑾离,已是这个城市中高不可攀的存在了,但是这个每年都会做的行为,都不会改变。

在寒冷的冬夜,就那样一个人安静地待在街上。

而他高琮明能做的,就是把车停在不远处,守着时间,一到了晚上11点35分这个时间,易爷就会又重新从一个流浪汉,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易爷。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谁知道昨天晚上,居然会有个女人跑上前去和易爷搭话,而更让他跌破眼镜的是易爷居然跟着对方走了……

易爷这是……被搭讪了吗?还搭讪成功了?

高琮明一路跟着来到了出租房门口,然后一直等到了天亮,才见易瑾离从这屋子里出来。

当然,在这段时间里,高琮明也没闲着,已经把凌依然的身份背景给查得清清楚楚了。

“凌依然……”易瑾离的口中,轻喃着念着这个名字,薄唇扬起了一抹玩味般的浅笑,“倒是有趣了。”

当初和郝家联姻,不过是因为郝梅语一心要嫁他,又是一个不错的联姻对象,如果说他这辈子注定要娶个女人的话,那么郝梅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没想到,郝梅语竟然出车祸死了。

这个凌依然,若是知道郝梅语和他这层关系,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说起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牵着他的手,把他带进了她的住所,用着微微发颤却又肯定地声音说着,她想要他。

“琮明,你说什么样的女人,要得起我呢?”易瑾离天外飞来了一句。

“啊?”高琮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应该是看易爷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吧。”

易瑾离淡淡一哂,“回头把凌依然的资料放我桌上。”

“是。”高琮明道,易爷这是对凌依然……有兴趣了?

————

下班的时候,凌依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让她回家一趟,说是既然她出狱了,那么就在家里头,给她去世的母亲上柱香。

凌依然倒是有些怔忡,自从她入狱后,家里就急切地要和她脱离关系,三年来,从未来狱中探望过她。就好像她和那个家,已经再无半点关系了。

她的亲生母亲去世得早,在她3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三个月后,父亲娶了继母,继母又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凌落音。

在很小的时候,凌依然就知道,父亲和继母的心是偏的,所以她努力的让自己懂事,让自己回回考试考个好名次。

从小到大,她的读书从未让人操心过,而父亲渐渐的,也很乐意在别人面前炫耀有一个读书好的女儿。

当她和萧子期成为男女朋友的时候,兴许是她在家里最风光的时候,父亲把她视作光荣,继母对她嘘寒问暖,就连异父妹妹都对她各种追捧讨好。

她明白,这些是因为萧子期的关系,萧氏集团的少东家。只是,那时候的她,总还期望着可以得到一份真正的亲情。

但是一场车祸,却让她明白,一切不过是她痴心妄想了。

此刻,在凌家,凌依然听着继母方翠娥说着凌落音好不容易进了演艺圈,但是想要混个好点的角色,需要各种打点。

“依然,你也知道咱们家没什么钱,可你妹妹现在又需要钱,要不……你先借点钱给家里,等以后你妹妹当上大明星了,赚了大钱再还你。”方翠娥苦口婆心地道。

“我没钱。”凌依然只说了这三个字。

方翠娥的表情一僵,随即又微微地笑了笑道,“你没钱,但是萧子期有钱啊,你当初和他交往,结果你一出事,他就分手了,他难道就不该好好补偿你吗?”

“萧姨你和父亲还有落音,不也是我一出事,就躲得远远的吗?”凌依然道。

凌父凌国志没好气地道,“怎么,你现在是来翻旧账了吗?当初要不是你撞死了人,你妹妹早就已经当了女主角,现在已经成大明星了!”

凌依然唇角嘲讽一笑,当初凌落音能被选上女主角,是因为那电视剧是萧氏集团投资的,萧子期指明让凌落音来当女主角。

后来她和萧子期分手了,凌落音的女主角自然也就没了。

“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怨当初你坐牢的时候,我们没有为你做点什么?”凌落音幽幽开口道。

“可是当初你得罪的是郝家还有易瑾离啊!当初萧家都怕得让你和萧子期分了手,我们家又能做点什么呢?如果那时候,我们真的站在你身边,帮你打官司,那么就不止是你了,等于全家都得罪了郝家还有易瑾离,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怎么承受得起他们的怒火和报复呢?”

“说得有些道理。”凌依然突然轻轻一笑,视线直视着凌落音,“可是既然你们不能和我共患难,又凭什么要我为你们的富贵付出分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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