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宋安安是小说推荐《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如火如荼”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知道,我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在异国他乡,甚至没有人来安葬我。我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很轻盈,我飘去了千里之外的故土,飘到了他身边。而他,正在和那个女人举行婚礼。我听到他说,“执子之手,此生不渝。” 即便已经死了,我的心还是犹如被利剑刺中。他的誓言犹在耳边,可他食言了,他牵了别人的手。在我和那个女人争吵时,他维护的人也不再是我。甚至我被那个女人陷害时,他也视而不见。也许他确实很爱那个女人。可为什么那个女人的家业很快就破产了,我看到他说要离婚,看到他慌乱地找我……他应当是明白了他的真心,可惜已经迟了。...
《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就好像过去这三年多里,我很多次和傅斯年单独相处。
我们两个人一起,逛商场,在江边散步。
在学校里,在街道上。
看日出,看月光。
看细雨,看白雪。
只有他和我,没有第三个人。
还有过去几年里,我每一次过生日的照片。
这些照片,则应该是傅斯年亲自拍出来的。
因为照片里,还出镜了傅斯年的手,和他手上的礼物。
照片上,就好像他下一刻,就要将礼物递到我的手上。
但那些礼物,并没送给我,而是待在他的衣帽间里。
连同他这些年,一样样给我买下的衣物和首饰一起。
活着的时候,我从不知道这处房子里,这所有的照片,所有的一切。
更不知道,原来我每一次生日,傅斯年都有出现。
宋安安的情绪,终于彻底崩溃。
她发疯一般,猛地扑过去。
抓起茶几上一只茶杯,狠狠砸向我的一张照片。
玻璃相框怦然碎裂,茶水模糊了照片上我的脸。
她嘶吼怒骂:「贱人,贱人!」
傅斯年的眸色猛地一沉。
他几步上前没有半点迟疑,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宋安安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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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一幕,吓到一瞬头皮发麻。
我不曾见过傅斯年动手。
曾经他跟我在小镇上时,虽然性子清冷寡言,但也算是温润有礼。
后来回到傅家后,他也总维持着面上的斯文和修养。
而这一刻,他的双目变得猩红可怖,如同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那一巴掌力道很大,没有半点怜惜,只有无尽的恼怒和恨意。
宋安安身体一阵踉跄,狠狠栽倒到了地上。
摔下去时,她身体的本能,想伸手抓住茶几。
却反倒打翻了茶几上的一个保温壶,滚烫的开水,全部倒了出来。
开水从她的手臂,一路淋到了小腿位置。
宋安安身上的衣服,本就散乱而单薄。
皮肉被重度烫伤,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傅斯年居高临下,漠然俯视她的痛苦和狼狈。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半晌后失神喃喃道:「当初小茵,也是这样的。」
宋安安痛到汗如雨下,神色却是茫然。
她明显已经不记得,她当初在学校里,拿着热水瓶烫伤我的事情了。
或者说,她欺负过我的次数,大大小小数不胜数。
自然不可能,一桩桩一件件,都还能记得。
她大概终于开始看出来,此刻的傅斯年很不正常。
继续留在这里,她得不到任何好处。
所以她忍着剧痛,挣扎着站起来,着急想要离开。
但傅斯年抓过了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几步上前,面无表情拦住了她。
他看向宋安安手上的戒指,一字一字开口。
「还有东西,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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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安的面色,变得惊惧而惨白。
她手忙脚乱要摘手上的戒指。
却无论用多大力气,都没能摘下来。
这几年,她过得极其滋润。
加上格外得意于,抢到了本来属于我的戒指。
几年来这戒指她从未摘下来过,而现在又胖了不少。
指围变粗,戒指竟像是嵌入了皮肉里似的。
手指被她拽到通红,也照样毫无用处。
她哆嗦着颤声:「我找珠宝店想想办法,改天再把戒指拿来。」
傅斯年拦在她面前不动,开口道:「不行。」
「欠的东西,早就该还了。」
宋安安漂亮的一双眸子里,渐渐浮起巨大的恐惧。
直到傅斯年不由分说,像当初拽住我的手,扯走我的戒指一样。
他扯过了宋安安的手指,再是水果刀的刀刃,轻轻抵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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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小茵最怕冷,等年底休假,带我去那边过年。
后来,他跟宋安安宣布婚讯。
我匆匆出国,并没记得他说过的那些话。
也或许,我的记忆深处记住了,所以我去了那里。
助理动作很快,订了当晚的机票。
下午傅斯年没去公司,而是回家收拾行李。
他回的,是我们俩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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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跟傅斯年刚来京都时。
傅斯年分期买下了这处住所,说做我们新的婚房。
但很快,他跟宋安安纠缠不清,我跟他的关系,也越来越差。
这处房子,我后来几乎没来过。
傅斯年走进门,再上楼。
他显得心情格外好。
极少会笑的人,此刻却唇角扬起,像是压都压不住。
他快步上楼,打开主卧门,再径直进了衣帽间。
进入衣帽间的那一刻,我的神色彻底怔住。
那里面,整排整排的衣柜和橱窗里。
摆满了数不清的漂亮衣服,鞋子,包包,首饰。
还有最显眼的一处,是一套极耀眼奢华的雪白婚纱。
那是我十九岁那一年,跟傅斯年初来京都时,商场巨屏上展示过的婚纱。
当时巨屏上的讲解说,那是某著名设计师的最得意之作,不对外出售。
那时候,我盯着移不开眼。
傅斯年在汹涌人潮里,紧牵着我的手,对我说:「小茵一定会穿上的。」
其实,自从傅斯年丢弃了我,开始跟宋安安在一起后。
关于他曾经爱我的很多细节,这些年我断断续续,也算是都忘得差不多了。
可到了这一刻,却又真切想了起来。
我眼底酸涩,实在不明白,他现在又是要做什么。
这些,又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傅斯年盯着满衣帽间的东西,眸底涌起一种巨大的怪异的兴奋和期待。
他拿出手机,要拨打助理的电话。
但在他拨出去之前,手机里有电话打了进来。
傅斯年正在点击屏幕,大概是手滑,点下了接听。
那边,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说着不太流利的中文:
「是傅斯年傅先生吗?」
傅斯年似乎是急着准备出国的事,面色闪现不耐。
他要挂电话,那边又开口道:
「是姜茵小姐的亲友吗?」
傅斯年要挂断电话的手一僵,变了脸色:「是,她在哪?」
男人凝重的声线传来:「我们很遗憾地告知您。
「两个月前,姜小姐在奥兰多的出租屋内离世。
「死因是室内电路起火,导致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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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大概是中文实在不好,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听起来,像是撒谎行骗,导致心虚结巴。
傅斯年只听了一半,就有点听不下去了。
明显对那边说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
神色间,只有对居心叵测骗子的厌恶和反感。
他径直继续收拾衣物,边抽空语带讽刺地回应那边:
「嗯,打算要多少钱?」
电话那端,男人愣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对中文比较陌生,加上不太清楚傅斯年跟我的关系如何。
对方并没听出傅斯年语气里的嘲弄。
半晌后,那边继续道:
「您的意思是,本人不方便过来的话。
「转一些钱过来也可以,我们这边帮您打理好后事,骨灰和遗物再给您寄回。」
说完,那边报了一个收款账号。
但傅斯年没听完,就显得实在耐心耗尽,直接掐断了电话。
那边再打来时,他毫不迟疑,将对方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大概是对方的言行,都像极了一个太过拙劣的骗局。
傅斯年压根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