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高寻不满,“衰到贴地你还讲我,我都这衰样了,就不能讲点开心的听听……”
说到最后,他声音越来越小。
周烈冷漠的眼神正盯着他,“要不叫你老豆来给你讲?”
高寻,“……”大可不必。
干咳了声,他又出声,“不过还是要多谢你来,我老豆来我怕是没安生日子过了,钱我转你卡里了。”
周烈淡淡嗯了声。
之后在病房待了会儿,他便走了。
下午,陈博豪听说高寻撞车落院,交完民宿设计图,便去水果店买了篮水果来看他。
闲聊时,高寻嘴贱,石膏腿又挨了一下。
温绪是晚黑和周烈在咖啡厅闲聊,才得知高寻今日被讹钱一事。
她叹了一口气,托着腮跟周烈说,“我要是高寻,我就让他们去起诉,一分钱都别想要,他们这算是恶意索赔。”
周烈只是笑了笑。
他给高寻留了面子,没将高寻为何不愿让他们起诉来解决的原因说出来。
后来一杯咖啡结束,他带温绪开车出去了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带她兜兜风,看车窗外面转瞬即逝的城市夜景。
那夜温绪任由夜风吹乱她乌黑的长卷发,在风中迷醉于许多经典影片取景的港岛。
而她,好像不仅因为港片喜欢港岛了。
-
第二日,天刚微微亮时,下了场雨。
温绪洗漱完,外头的雨势已渐小,海面上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她观望了会儿,还是换了身灰色瑜伽运动服下楼。
七点十分,她出现在二楼健身房。
非常有缘,又碰见周烈也在。
此时,周烈正裸着上半身做腰腹训练,这一幕对于温绪来说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她无意识勾唇,举起手机打开摄像头。
似是感受到被一道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周烈停下腰腹训练动作,侧首望去门口方向,就见到温绪放下手机,笑着向他走过来。
“早啊。”温绪先打招呼。
“早。”
温绪看向全景落地玻璃窗外,说,“也不知道这雨能不能停,还能不能去迪士尼。”
“应该不会下太久。”
温绪回目,成熟的男性气息靠近了她,她眼尾立即上挑,微抬起下巴凑近他下巴处,鼻端一瞬渐是他特有的气息。
她突然起了个心思,忽然语调暧昧地唤他,“周老板。”
周烈垂着眸看她,等她下文。
“要不——”温绪又开始起玩心地伸手去戳他腹肌处,“要不今早你给我做陪练吧,我真的好缺个健身搭子呢。”
周烈,“……”他怎么觉得有点茶气?
温绪见他不吭声,以为他不愿意,她便眨了眨眼,随后漾出几分笑意,道,“可以友情付费的,你考虑下咯。”
周烈弯唇,“友情付费?”
难道不应该是“爱情”付费?
“对啊。”温绪故作矜持,“比如一组动作换一件东西。”
周烈思考状盯着她唇,五秒后启唇,“一组一个吻。”
“好,成交。”温绪十分爽快。
然而在锻炼腹肌力量时,温绪已经不止一个吻出去了,她每做一次仰卧起坐,几乎都会和周烈唇碰到。
分不清是她无意,还是周烈故意让她这么碰的,毕竟他完全可以偏头。
健身房少有客人八点之前下来,一般下午人偏多,今日这个时间点就他们俩。
就这样一组特别的仰卧起坐下来,温绪心跳加速。不知是盛夏七月的天太热,还是仰卧起坐那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至使她浑身燥热。
她微喘着气,从瑜伽垫上起来。
周烈目光掠过她额间出的一层薄汗,嘴角不易察觉地微翘了下,突然戏谑道,“仰卧起坐的吻是你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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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言,男人立即看向学生仔老母,“家姐,你还听他讲咩啊?”
通过男人这句话,周烈大概知道这男人和学生仔什么关系了。他没猜错的话,男人可能是学生仔的舅父(舅舅)。
学生仔压根没眼看他们闹,又伸手去扯了扯他老母的衣角,“阿妈,算啦。”
学生仔就没想过要高寻赔偿,本来就是不小心撞到的。他老母这么一闹,他回头真没脸再见高寻了。
学生仔老母叫他闭嘴,大人的事不要管,等出院了还要收拾他一番。
另外一个男人也站起来,恶狠狠地冲周烈讲,“医药费要赔,营养费、精神损失费都要赔,仲有误工费,他阿妈要照顾他,知不知啊?”
刚才那个男人附和讲就是,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要求赔偿,他们就告高寻。
讲实话,周烈真觉得高寻没必要承担这笔钱,这学生仔都成年了,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担责任。
说真的,就算他们要告,也告不赢。
他和高寻对视了眼,高寻点头,表示同意学生仔那方的要求。
也罢,高寻希望这样解决,那就这样解决,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他语气平缓同男人讲,“一共几多钱,列个单。”
毕生也愿记起
香港迪士尼 烟火璀璨夜晚定会很美
——《他约我去迪士尼》陈慧琳/陈晓琪
男人开口就是七万块。
周烈眉头隐隐皱起,下意识再瞥向高寻,只见高寻又是一次点头。他心里无奈,转而思及到什么。
语气极淡,“你们这存在故意敲诈,要真告上法庭,法官会点判?”
学生仔老母听周烈说这话,瞬间暴躁,疾步冲到周烈面前,抬手指着周烈胸口骂道,“你个衰仔,讲这话咩意思?我仔因为你细佬(弟弟)才成这衰样,你讲我们讹钱?”
周烈敛眉沉色,“二万。”
“二万?”学生仔老母几乎尖叫,“你同我在讲笑?”
打折都不带这么打的,这开口完全就是打了骨折。
周烈唇角弧度上扬,眼眸里灌满了寒凉,他笑了声,“不合理可以告,但讲真,你们起诉,法院很大概率会驳回。”
学生仔本就不是受害人,这完全就是一起意外,高寻还是受牵连的一方。学生仔当时撞车被甩出去,歪打正着把高寻也给撞了。
高寻要不是怕他老豆知他玩车进医院,这笔钱讲什么都不会给,也没必要给。
先和周烈讲话的男人见周烈一副从容的做派,心里有点坐不住了。于是他上前扯过学生仔老母,转过身子去,悄悄说要不少要点,别回头起诉更是一分钱要不到。
学生仔老母起初还是不乐意的,男人又跟她说了一些。犹豫片刻,她终是点头愿意少点,便转身同周烈讲,“二万太少了,四万。”
高寻讶然。
看来是怕起诉拿不到钱。
周烈当然不会真让对方起诉解决,他这么讲是在试探对方,看对方什么反应。
他语调不咸不淡,“一万。”
“一万?”学生仔老母要裂开了,“刚还讲二万,点就一万啦?”
“二万就二万啦。”男人赶紧拉过学生仔老母,生怕周烈越讲越少。
最终,这笔“赔偿”是两万块。
给了钱,高寻就要求周烈给自己换间病房,他怕回头还是不清净。
到了新病房,高寻终于忍不住给周烈竖起大拇指,敛起嘴角弧度说,“还得是你。”
周烈扯了个假笑给他,随即往他打石膏的腿上拍了下,“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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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烈……”温绪很明显的吞了口唾沫。
周烈没作任何声,只是上前近她一步。
温绪下意识往后退一步,他便又跟着近一步,直到温绪背部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温绪感受着他指腹的粗糙感,身体莫名就紧绷起来,唾沫再次不争气地吞了吞。
如果她涂了红唇,那他指腹沾染上那抹红,她会觉得有种糜丽的味道。
“……你要亲我吗?”她忽然这么问。
讲真,她头一次被周烈这样对待,还是用一双多情眼深情的盯着。
周烈喉结微动,眼眸从她唇上移至她眉眼,不过两秒又落回她唇。
“嗯。”他嗓音沙哑的应了。
听到他承认,温绪几乎想都没想,就拿开他的手,扯下他脖颈,微抬头将唇凑上去,覆上了他些许温热的唇。
周烈身子僵了僵,随即伸手去扣过她腰肢,转被动为主动,撬开她唇齿,强势探入,汲取那一周没尝过的甘甜。
这次是薄荷味的。
她应该是漱过口准备睡觉的。
这个吻,比温绪想象中的还要不一样。周烈不仅吻她的唇,还吻她额头,还有她鼻尖,甚至还去舔舐她发热的耳垂。偶尔强势,偶尔又缱绻地吸吮、轻咬她。
那是不同于先前的吻,这个吻似有情欲,却又带着几分克制。
在这很乱的吻里,温绪逐渐迷失自己,她觉得自己此刻好像被人抛入云端,悬在一半,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耐又渴望。
难受,却又很舒服。
最终,在这种感觉快要把理智淹没之前,周烈终于松开她已湿热的唇,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气息皆是不稳。
温绪抬手去触碰唇角,似是回味般的笑了笑,身体也跟着离开墙壁,向周烈靠近一步。
她笑,“为何停了?”
虽在笑,不过心里却是好忧伤。
周烈视线从她潋滟的唇上移开,下一秒伸手去拉过她的脸,在她脸颊上很轻的亲了下,说,“只是单纯的想吻吻你。”
他说的实话,他更多的是想吻她,再多一步没有,真的。
阿嫲头七还没完全过,他无心于那种事,也不想这么快染上欲望,怎么说也要过了之后。
这话落下,他便松开了温绪,转身去了沙发那里坐下,又摸过烟盒衔了支烟进嘴里。
温绪站在原地,微微愣怔了几秒才抬脚慢吞吞地朝他过去,在他自然身侧坐下。
“你…还好吗?”
很显然,他看着并不怎么好。
周烈轻出声应了她一声嗯,随即伸手去拿过烟灰缸,把烟灰抖了抖。
“那个……”温绪顿了下,继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当下她竟然有点不知道跟周烈聊什么。
“傍晚。”他声音依旧听着很倦。
这次,温绪没再作声了,只是侧目盯着男人的脸瞧。
他瘦了点。
胡子长了。
眼周也有些凹陷。
这样的他,有一丝沧桑和颓废感。她的心脏,好像又隐约作痛。
“疯了吧你……”温绪没忍住小声吐槽。
“什么?”周烈偏头瞥她眼。
温绪赶紧摇头,“没什么。”
她真的觉得自己疯了,不会真的要玩脱了吧,别啊,就拍个短期拖,别搞得回头收不了场。
周烈又偏头回去抽了口烟,没再吭声。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温绪思忖了下,还是干咳两声来打破这沉默,又迟疑了秒,笑着开口问,“在屋里会不会太闷啊,要不要出去走走?”
“还好。”周烈淡说。
“……哦,我知道了,是你空调开高了吧,呵呵,难怪那么闷,我去把温度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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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有种恋爱预感
——《老派约会之必要》mc 张天赋
侘寂风混着浓郁复古韵味的咖啡厅里,令人动情的粤语歌声,伴着男人暧昧低沉的嗓音,一种无声的悸动在悄然蔓延开来。
温绪耳根子快热死了,她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却不料男人又突然偏过头,靠在她耳边,轻喃了句,“害羞了?”
温绪屏住的呼吸漏了一拍,嘴硬道,“......我没有。”
“那你耳朵红什么?”周烈低低沉沉的笑了声,气息落在她耳畔,又出声,“还有,你的腮红不错。”
温绪,“!......”
她听懂他什么意思!
是在变相说她脸也红了。
周烈又笑了声,而后松开她手腕,坐好身子,从容地端起喝了三分之一的冰美式,放下后,又往嘴里衔了支烟。
洗完澡本想下楼来杯咖啡就上去,却给自己惹来一身火。
温绪身上的热感渐退,瞧了男人一眼,她也坐好身子。
端起咖啡抬眼时,正好对上早已看戏好久的吧台服务生八卦的目光。
“......”咳嗽了声,她出声道,“再给我一块提拉米苏。”
靠啊,她真有点上头了,幸好没喝酒,要不然指不定对他做出什么事儿来。
吧台服务生迅速瞥了眼低头看手机的周烈,然后忙点头说好。
其实吧,民宿里常有客人跟他们闲聊,甚至把他们当作树洞一样诉说心事,都已然见怪不怪的,可眼下和老板闲聊这位,怎么看两人都像是有鬼的样子,因为他们之间散出的那种感觉叫人说不清道不明。
温绪垂眸,看着杯沿,脑袋飞速运转,想好了新话题,她没偏头去看男人,“港岛要刮台风了是吗?”
“嗯,也就这两天。”周烈说。
对于方才的事儿,两人好像都当没发生过。
不过通过这件小插曲,周烈算是看出来了,边上的女人就是个嘴强王者。真的是非常有意思。
“我长这么大都没遇上台风,还真是让我赶趟儿了。”温绪浅笑说。
周烈抖了抖烟灰,问,“你北方人?“
“嗯,北城的。”温绪回答。
“打算在这住多久?”
“三个月吧,也说不好,可能会更久。”
“旅居?”
“嗯。”
“工作受挫了?”
温绪把杯子放到唇边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把杯子搁回吧台上,抿了抿唇,偏头过去看他,“你怎么猜得这么准?”
周烈摁灭猩红的烟头,慵懒的斜靠在吧台上,微抬下巴示意温绪看向坐在后头的人,散漫的勾唇说,“来这里旅居的不是辞职,就是事业受挫的,大部分人只是度个假。”
“难怪。”温绪收回视线,“今晚不值班?”
她转移了话题。
周烈淡淡睨着她,要笑不笑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是值班人员了?”
温绪,“?”不是前台吗?
在她疑惑之际,吧台服务生适时插话,“他是我们老板。”
温绪,“???”
老板?民宿老板?
吧台服务生这话,让温绪不禁想到了早上在餐厅的对话,怪不得她提出三万一个月让他给自己当向导,他说他不缺钱,又怪不得陈博豪和他问一样的话。
原来人家是这家民宿的老板。
“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是工作人员。”温绪带着几分抱歉同他说。
周烈并不在意,问,“向导的微信你加了是吧,他最近一周可能没时间,你有什么可以问我,我住没有名字那间房。”
中午,他便知道陈博豪加了她微信。
意外他会主动提及向导的事,温绪眼眸微闪,笑了声,“不怕我经常去敲门打扰你?”
她那语气调侃味十足。
入耳,周烈笑而不语,坐正身子,把剩余的冰美式喝完。
温绪注意着他的动作,视线跟随着移至那分明突出的喉结,看它上下滑动。
这男人,真的透着一种致命的性感。
把杯子搁回吧台,周烈朝吧台服务生说温绪的单免了,就从高脚凳上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温绪都没来得及说不用,他高大的背影已经拐至角落的电梯。
没占人便宜的习惯,温绪还是问了吧台服务生多少钱。
吧台服务生说,“我们老板说免单,不要钱。”
温绪执意,“不说那我只好给一张100了。”
吧台服务生,“......55。”
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客人。
扫码付完款,温绪靠在吧台上托着脸颊无聊地四处张望,咖啡厅里的人比她刚过来时少了些,只剩下那么几个抱着电脑坐在靠窗位置的年轻男女。
“你们老板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温绪突然转过头去问那吧台服务生,闲聊般的语气。
吧台服务生对她印象挺好,于是正常闲聊,他说,“周烈,周全的周,炽烈的烈,当立之年,本地人。”
后头聊下去,温绪知道的还挺多。
原来周烈和她一样,也在职场上出了点问题,具体什么问题吧台服务生就不清楚。
不同的是,她是名律所合伙人,而他是海外某顶级投资机构的ED,听吧台服务生说他当时还是那家机构最年轻的ED,同时也是部门票选最高的男神。
硕士学历,毕业于港大,精通中粤英德四种语言。
吧台服务生还说周烈是有机会升到MD的,在他离开前机构就准备安排他升,可惜他离职了。
温绪不由叹了声,趴在吧台上懒懒出声,“没想到你老板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么大概了解,她对那男人更加有兴趣了。愈发的想更深入的了解他更多,以及他为何从投资机构离职,开起了这家民宿。
第六感告诉她,跟他一定有故事发生。
吧台服务生欲要开口再继续说,却被上前来点单的客人打断。
温绪识趣的不打扰人家工作,坐好叉了口吧台上的提拉米苏送进嘴里,细细品尝。
在她百无聊赖的吃着提拉米苏时,刚点完单的那位客人正站在边上细细打量着她,从上到下,游离不定的眼神像是在评估着什么。
似是察觉到不纯的视线,温绪侧首过去,正巧与他视线撞了个正着。
男人一愣,很快笑起来,坐到她边上,“哈喽美女,我看就你一个人,要不要聊一聊?”
温绪蹙眉,是个长相有些油腻的男人,那眼神看得她不舒服,直接了当轻摇头假笑拒绝。
男人跟没听见一样,还倾身凑过来,刻意压低声音,“聊聊嘛,交个朋友。”
温绪犯恶心了,他那味道熏她有点yue,赶紧将身子往后退,紧接着干脆起身,拿起吧台上的手机,紧蹙着眉头。
“你有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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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除了开民宿和这家店,还有开其它的吗?”温绪浅啜了口鸡尾酒,好奇心涌上来便问。
周烈靠在椅背上,指间把玩着那磨砂黑金zippo打火机,视线从温绪脸上挪开,望向楼下一对打闹过去的小情侣。
他回答,“还有家杂货铺和糖水铺。”
“杂货铺?都卖什么?”温绪特好奇。
周烈想了想,还是跟她细说。
一番闲聊下来,温绪知道了周烈的杂货铺开在上环永利街,是一家三十平的门店,里头的杂货架陈列的都是各种复古小玩意儿,也有当代人最钟意的小物件和日用品。
而糖水铺呢,周烈是这么说的,“我阿嫲很钟意食糖水,所以就开了一家糖水铺。”
也因是为了阿嫲开的,店铺名字也是以阿嫲的名字来组成,叫“梅芳甜品”。
提起阿嫲,周烈的语气明显变了。
温绪自然是能听出来,于是赶紧把那杯鸡尾酒推到一旁,带着一半愧疚一半忏悔,道,“抱歉啊,又让你想起你阿嫲了。”
周烈看她摇头,“没事。”
今天是阿嫲头七过的第一天。
他不是一个容易沉浸在悲伤里的人,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阿嫲走时他能在身旁,他就已经没遗憾了。
“你不喝点么?”温绪小心翼翼问道。
周烈再次摇头,语气正常,“还要开车,我陪你就行。”
温绪想说可以代驾的,话到嘴边却改成了一句,“那好吧。”
周烈看了眼温绪,又把玩起打火机,目光移向街头昏黄的路灯,心绪波动。
其实,当初在投行机构整体年收入不少,离职后他便用这些钱来生钱,不单是开了民宿、酒吧、杂货铺、糖水铺等店,还有其它的。
只是,他想留着话题,下次再聊。
关于周烈还开了什么店的话题,就此停住。温绪又与周烈闲扯起他在投行机构的一些事儿。
周烈讲得索味,温绪却听得津津有味。
一杯酒下去,天也聊得差不多了。
周烈目光在温绪红透的俏脸上停留片刻,又移向她脖子处,忽然开口,“你还好吗?”
这傻女上脸很明显。
特调的鸡尾酒后劲渐渐上头,温绪脑袋有点晕了。有一说一,阿三哥推荐的这款酒后劲很…还蛮有意思的。
她双手撑着头缓了缓,才抬眼看向周烈,扯唇笑回,“不是说这款酒适合女士吗?”
语气是无奈的。
殊不知,调酒师给她调制这杯鸡尾酒时,不小心放多了烈酒。
“回去吧。”周烈看出她不适。
温绪点头,站起身。
周烈也跟着站起,打火机顺手放回兜里,走到温绪旁边,伸手虚揽过她。
浓郁的咖啡味袭进鼻腔,温绪故作没站稳,抓紧周烈手腕,借此给自己一个沉稳有力的支撑。
“周烈,我头晕……”她靠在周烈胸膛 ,低喃,声音绵软,像是小猫叫挠人心尖。
周烈垂眸看她,虚揽的手终是放在她腰间,搂着她离开户外露台,往楼下去。
靠在他怀里的温绪悄然勾唇。
这怀抱挺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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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温绪歪着脑袋闭眼靠坐在副驾驶,现在不止小脸脖颈红,就连肩膀两侧和手也红。
周烈拧开瓶矿泉水,给她递过去,嗓音沉缓,“先喝点水。”
温绪缓缓睁眼,伸手去接过喝了一小口,又把矿泉水递回周烈。
周烈把矿泉水拧回去,深深看了眼温绪,才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离开。
十一点四十五分。
黑色宝马XM停稳在民宿门口,周烈从驾驶座下来,绕到副驾驶开车门,倾身帮温绪解开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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