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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日起,三皇子赵松禁足令解除。”

“赏《孝经》、《韩非》、《春秋》典籍二十四卷、赐东郊皇庄百亩、林地千亩……”

随着手捧圣旨的宣旨太监离去,赵松的书房里多出了厚厚的一大卷儒家经典和数张地契。

赵松一阵无语。

他针灸之术,让玉罗公主的麻痹症解除,是大功一件。

后来又将被浓痰堵昏的老皇帝救活,又是一件大功劳。

两件功劳叠加在一起,怎么说都要赏个万两白银花花。

结果大皇子当着老皇帝的面,一顿义正言辞,说什么给三皇子钱,三皇子就会去青楼泡妞潇洒。

老皇帝一想,觉得有道理,不久前他收到的那首青楼艳词,就是明证。

然后老皇帝居然真的不赏钱了,而是赐了赵松一堆书,美其名曰陶冶性情。

“靠,与人斗其乐无穷!”

“先定个小目标——当皇帝!”

赵松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算是见识到了权利的可怕。

九五至尊,高高在上。

九个皇子尔虞我诈,虎视眈眈。

如果给其他皇子当上了皇帝,他小命不保!

既然这样,皇帝只能他来当!

“松儿,在想什么呢?我这里还有一百两银子,你……让下人去买点猪心、生姜,姑姑做一道猪心羹给你补补。”

一阵幽香扑鼻,温热的汗巾在一双柔荑下,温柔的擦拭着他脸上残留的汗珠。

两坨冰凉的银锭,放在了他枕边。

看到白银,赵松一怔。

燕王府太穷了。

仅剩的一些金银古玩,都被他这些年败光了。

还时不时要靠玉罗公主接济……

如果是这身体的原主人,肯定是收下银子。

但现在的赵松,胸有丘壑。

哪里会收下玉罗公主的钱,况且,玉罗公主身体有恙,每个月的药钱就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姑姑,这银子我不能收!”

他抓住玉罗公主的柔荑,将银子放在上面。

面前的玉罗公主脸色苍白,一看就营养不良。

就这样,还时常贴补赵松这燕王府的开销。

想到这里,赵松心里面涌起一阵暖流。

“姑姑,你肌肤冰凉,这是气血淤积不通的症状,还要施展继续针灸之术才行。”赵松想起一事,认真道。

玉罗公主一怔,旋即耳根子飞红。

她今天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让赵松施展针灸之术。

继续施针,岂不是又要脱……

她心思慌乱的时候,忽然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殿下,镇国府府中侍卫统领武直,请殿下去镇国府赴宴……”一个小太监在门外道。

小太监话音刚落,一阵嚣张的笑声传来。

“搞那么多繁文缛节做什么?闪开!”

紧闭的大门被人忽然被撞开。

小太监惨叫着撞开房门,滚到赵松脚下。

一个魁梧人影,如狂风席卷进来。

“我家国公有情三皇子前去王府赴宴!并送上白银千两,玉狮子一尊!”

闯进来的武直身材魁梧,满面虬髯,带着一股血腥气,显然手下不知有多少亡魂。

他手上捧着一尊托盘,上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白银和一尊白玉狮子。

他铜铃般的大眼,直勾勾看着赵松,尽显嚣张跋扈。

镇国府?

赵松眼睛微眯。

好大的威风,区区一个侍卫统领,竟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

“松儿,别答应!”

“镇国公陆温狼子野心,手握重兵,素传他会谋反……你跟他交往,传出去可不好。”玉罗公主连忙提醒道。

镇国公?

谋反?

闻言,赵松的脑中浮现了很多记忆碎片。

似乎父皇赵世高打下的大齐,已经危机四伏。

一个个边镇武将桀骜不驯。

又有旱灾、水患,马匪,匈奴过境!

整个大齐国表面歌舞升平,实则暗潮汹涌。

其中镇国公陆温,边关三镇总兵都是他的心腹手下,权势赫赫。

在朝堂之上,都敢公然跟老皇帝赵世高唱对台戏。

如果他赵松要当皇帝,必杀镇国公!

“玉罗公主,你可别不识抬举。你家三皇子如果没有我家镇国公支持,夺嫡必败!没几天可活了!”武直一瞪牛眼,冷哼道。

听到这里,玉罗公主娇躯一颤,脸色惨白。

确实,如果没有强大的外力支持。

赵松想要当皇帝,根本就痴人说梦。

下场一定很惨。

这时候,赵松哈哈一笑。

“武直,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带我去镇国府!”

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

他也想要搞清楚,镇国公究竟有什么图谋,为什么偏偏看上他。

武直眼睛一亮。

“三皇子,赴宴的时候,可别忘了带上《江山社稷图》。那可是你答应过献给镇国公的!”

赵松又是一愣。

《江山社稷图》,那是国之重器。

也是老皇帝赵世高唯一赏赐过他最贵重的礼物。

这图当中,描绘了大齐国万里江山的山山水水。

掌握了此图,对大齐国万里江山可谓了如指掌。

赵松眉头微颦。

尼玛,镇国公要《江山社稷图》干嘛?

狗东西真的有反骨!

而且听武直口气,原来身体的主人,早就跟镇国公勾搭上了。

赵松眼珠子一转,淡淡一笑。

“好,我去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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