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章节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
  • 完整章节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晴天白鹭
  • 更新:2024-05-01 09:23:00
  • 最新章节:第76章
继续看书
古代言情《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姜舒沈长泽,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晴天白鹭”,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人人都说她生得漂亮,不知以后要和谁琴瑟和鸣。然而没人想到,她一个商贾之女竟然嫁给了侯爷,成了侯府夫人。一时间,人人又说她不自量力,只知高攀。她不为所动,只沉浸在嫁给爱情的喜悦,直到……侯爷胜仗归来,带回一个女子,女子大方漂亮深得侯爷喜爱。什么?侯爷他让她出钱去养外室,还想让那个女人入府做妾?不可能!她直接和离,恢复自由身后被赐婚给王爷,再见面时,她成了雍容华贵的王妃。侯爷:“王妃……”她:“侯爷理应给本王妃请安……”...

《完整章节阅读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精彩片段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却被一小姑娘所救,不仅给他吃食,还送药为他治伤。

出于警惕,他吓唬小姑娘不能把他的行踪告诉任何人,否则就杀了她。

小姑娘信守诺言,独自一人给他送了三天水食伤药,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年他十二岁,小姑娘九岁。

第三天夜里他被暗卫找到,回到了皇宫。

待伤好后,他命人查清小姑娘的身份,于暗中守护,却再未相见。

姜舒听的满心震惊,不可置信的盯着郁峥,颤声道:“你……你是阿峥哥哥。”

郁峥颔首,笑道:“若要立长生牌位,我是否该先给你立一个?”

当年他没有告诉姜舒他的身份,只说他姐姐唤他阿峥。

幼时的姜舒善良勇敢,见他浑身是血也不害怕,细心的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当时他的伤虽不致命,但若没有遇到姜舒,怕是会被饿死。

堂堂皇子死于饥饿,仅是想想就觉得滑稽可笑。幸好他遇到了善良的小姑娘,救他性命保他名声。

“王爷莫要折煞我了。”姜舒不好意思的低头,终于打消了立长生牌位的念头。

她一介商户之女,让王爷给她供奉长生牌,怕不是祈福,是折煞了。

那年她救郁峥,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她记得那时是春日,她随母亲去京郊别院小住,独自在别院附近玩耍采花时捡到了郁峥。

郁峥满身是血,头发凌乱衣衫破损的倒在草从里,吓了她一跳。

她以为他死了,查看后才发现郁峥只受了轻伤,衣服上的血不是他的。

她平日里经常捡一些受伤的小猫小鸟,给它们吃食为它们治伤。

她想着人也应该差不多,于是就用照顾猫的方法照顾郁峥。

可第四天早上她再去时,树林里空空荡荡,仿佛郁峥从未出现过,一切都只是她做了一场梦。

后来,她便将这件事淡忘了。

如今旧事重提,姜舒只觉命运神奇。当年她随手救的,竟然是皇子。

可千万不能让郁峥知道,当年她给他治伤用的药,是她平日里用来治猫的。

“你救我于往昔,我救你于今朝,都是天意。”郁峥眼中盛着温润笑意。

姜舒柔和回望,两人相视一笑,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可歇好了?”郁峥问。

姜舒点头,撑着石头起身。

历经生死的惊惶无措,在与郁峥的交谈中淡去,恢复了平静。

只是姜舒的膝盖摔伤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疼的她直吸气。

郁峥曲起手指吹了一声口哨,不远处吃草的马嘶鸣一声,‘嗒嗒’跑了过来。

“我扶你上马。”郁峥一手牵马,一手扶着姜舒胳膊。

然姜舒腿疼的几乎完全使不上力,试了几次都爬不上马。郁峥迟疑了一瞬,托着她的腰将她抱上了马。

“坐稳了。”郁峥利落的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马奔跑了起来。

姜舒害怕的抓紧马鞍,心‘扑通扑通’似要跳出胸腔。

檀玉的脚扭伤了,无法行走。追云将她抱出密林回到山道上,给她抹药油包扎。

“我家夫人真的没事吗?”檀玉频频抬头看向路口,期待姜舒的身影出现。

“嗯,她很好。”追云一边包扎一边耐心回答。

但没亲眼见到姜舒平安无事,檀玉始终不放心,一遍又一遍焦急的询问。

追云没有责怪她,一遍一遍耐心回答。

同为下人,他明白她的心情。

第四十一章 周到

一旁搬东西的逐风听不下去了,不耐道:“你都问多少遍了,烦不烦啊。”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第七十四章 争夺

姜舒虽故意描浓了眉毛,束起头发将自己伪装成男人,刻意变粗了声线,但认识她的人还是能一眼认出来。

看了看左右,见无人注意他们,姜舒这才小声道:“我可以坐下说话吗?”

郁源神色古怪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穿这样?”郁源好奇。

姜舒礼貌笑道:“方便出门。”

“那你来寻我做什么?”郁源一脸狐疑。

他们虽打过几次照面,但并不相熟。

姜舒直言道:“我见旁人都在出价竞拍,郁世子却一次价未出,觉得奇怪便来问问。”

郁源嗤笑:“你当买玩意儿呢,这可是翠云楼,我哪来那么多钱。”

他爹是个闲散王爷,他是个闲散世子。虽有些想法,但他爹不给他银子,只能望而兴叹。

果然,让她猜中了。

姜舒勾唇,试探道:“若我出钱与郁世子合作,郁世子可愿意?”

“你有钱为什么不自己拍,做什么要找我?”郁源不解。

姜舒叹了口气,坦诚道:“我虽有钱,但却无权,恐支撑不起翠云楼,所以想同郁世子合作。”

合着是打这主意。

郁源略想了下,有些心动:“怎么合作?”

“我出钱,你出面。我主内,你主外。”姜舒早有打算。

“你出钱我出面能理解,你主内我主外什么意思?”郁源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

姜舒轻笑道:“拍下翠云楼后,如何经营由我做主,名面上的事你去处理。”

“所以我只需要出面出力,那如何分账?”郁源觉得这才是重点,

姜舒思索道:“你三我七?”

姜舒觉得这个比例已经很高了,毕竟郁源不用出一文钱,也不是事事都需要他出面。

粗算下来,这钱等于白捡。

“成交。”姜舒能想到的,郁源自然也能想到。

有钱不捡是傻子。

“檀玉。”姜舒唤了一声,檀玉将紧抱着木匣放到郁源面前,用钥匙打开。

整整一满匣银票,郁源感觉他攒一辈子月例也攒不出这么多。

“拍卖快结束了,郁世子再不出手可没机会了。”姜舒提醒走神的郁源。

郁源低咳一声,让一旁的随从喊价竞拍。

“三万两。”

翠云楼位于崇明主街,最热闹繁荣的地段,一半酒楼一半客栈,占地宽广,比寻常商铺贵出许多。

即便如此,也引得各方人员争先抢夺。

“三万五千两。”有人加价。

郁源看了一眼姜舒,征询她的意见。

姜舒淡淡点头:“郁世子只管拍,钱不够我让檀玉回去取。”

“好。”郁源就喜欢她这财大气粗的做派。

“四万两!”郁源再次出价。

满场寂静,所有人都被这高价骇到不敢再出价。

翠云楼再好,也要有本事拿得下才行。

就在郁源沾沾自喜,以为稳操胜券时,对面有人喊价了。

“四万五千两!”

谁加这么高跟他过不去?

郁源愤然起身,看向出价人。

一身穿藏蓝色绸衣的青年男子,沉着端坐,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五万两!”郁源亲自喊价。

他就不信了,只要有钱,这上京城还有他拍不下来的铺子。

绸衣男子抬眼看到郁源,再往旁一瞥看见姜舒,目光猛然微缩,沉默片刻后同随从说了句什么。

随从点头,快步去跟佟掌柜交谈了几句。

“他们干什么?想作弊?”郁源眯了眯眼。

姜舒第一次参与这种拍卖,也不懂其中门道。但她相信不管他们想耍什么手段,郁源都不会怕。

上京魔王可非浪得虚名,更何况郁源身后是皇室。

就在郁源忍不住欲去质问时,佟掌柜喊话了。

“方老板忍痛割爱,翠云楼由郁世子拍得。”

“方老板?那个盐商方家?”郁源重新审视绸衣男子。

绸衣男子端起酒杯,起身朝他们走了过来。

“在下方明绪,恭喜郁世子拍得翠云楼。”

伸手不打笑脸人,便是心中不喜,郁源也端起酒杯接下了方明绪的恭贺,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方家,方明绪。

听到这个名字,姜舒微微蹙眉,暗暗打量。

方明绪年近三十,身形高大相貌出众。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他身上的藏蓝绸衣一般,沉稳内敛,深不可测。

他嘴角上扬温润笑着,但却并没有平易近人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危险不敢靠近。

想到他给姜家设下的毒计,姜舒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防,生怕他又给郁源下套。

“这位是?”方明绪装作不认识姜舒,诧异询问。

郁源哽了哽,不知道如何作答。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吧,可谎话一时也编不出来。

好在姜舒自己站了起来,拱手道:“在下姓姜,久闻方老板大名。”

“哦?姜公子认识我?”方明绪微讶。

姜舒摇头:“历来只闻其名,今日才有幸得见。”

方明绪盯着姜舒的眼睛,见她眸光澄澈便知她没有说谎。

目光移到姜舒裸露的耳垂上,细看之下隐有小孔,方明绪便知自己猜对了。

她是女子,是三个多月前与靖安侯府和离归家的姜家大小姐,姜舒。

心下了然后方明绪将目光移回姜舒面上,装作随意道:“我瞧姜公子眼生的很,可是近日才来上京?”

“咳,上京人口何止千万,方老板总不可能都见过。”姜舒扯了个理由。

方明绪深以为然:“姜公子说的是,是方某唐突了。”

郁源见他俩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没了,皱眉道:“你到底是来恭贺我还是找他闲聊的?”

听到郁源毫不客气的话,方明绪面不改色道:“方某素爱结交朋友,见姜公子面善便多说了几句,郁世子勿怪。”

鬼才想跟你做朋友,谁不知道方家奸诈狡猾,心狠手辣。

“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方老板自便。”郁源抱起桌上的木匣,抬步走了。

姜舒冲方明绪拱了拱手,赶忙跟上,去找佟掌柜办理交接。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方明绪握紧手中酒杯,心有所思。

姜家竟也开始扩展产业,将手伸向翠云楼了?还找了郁源做靠山?

看来以后对付姜家,越发棘手,得从长计议了。


沈长泽无法,只能一边听琴一边与姜舒对弈。

三个人的夜晚,总有一人多余。

姜舒下了一会儿,忽然手捂肚子面容扭曲。

“怎么了?”沈长泽奇怪。

姜舒急急道:“我肚子疼,去去就来,侯爷稍候。”

语罢,姜舒匆匆起身下楼。

不用想也知道她去了哪里。

沈长泽皱眉,盯着下了一半的棋局,觉得索然无趣。

徐令仪弹完两支曲,姜舒才慢吞吞的回屋。

“该谁了?”姜舒捏着棋子问。

沈长泽兴致缺缺道:“你。”

“喔。”姜舒观察棋局,专注又认真。

沈长泽瞥眼,目光落到抚琴的徐令仪身上。

徐令仪面容姣好,身姿窈窕,性情温顺。

沈长泽不由想到洞房那晚,喉头上下滚动。

说起来她进府将近一月,他只同她同房过一夜。

“侯爷,该你了。”姜舒清声提醒。

沈长泽回神,随意落下一子。

“咦?”姜舒盯着棋局小声嘀咕:“侯爷落在此处是何意?莫不是欲擒故纵引我入瓮?”

沈长泽低咳一声,凝神看自己落子的位置。

两人你来我往,一局很快结束。

姜舒兴致勃勃,又开始了新的一局。

沈长泽此时万分后悔,没事提什么下棋?

如此良辰,美人在侧,赏赏月谈谈天不好吗?

“啊!我肚子又疼了,去去就来。”姜舒捂着肚子跑了。

沈长泽一脸错愕。

楮玉自顾自的道:“夫人定是贪冰吃坏了肚子,我去找找治腹泻的药。”

沈长泽闻言浓眉紧蹙,面上生出嫌恶。

徐令仪垂首抚琴,心知肚明。

第三十章 拿捏

姜舒回屋时,抚琴下棋的人都已不在,檀玉楮玉在收拾棋盘茶具。

“人呢?”姜舒明知故问。

檀玉配合道:“徐姨娘累了,侯爷送她回菘蓝苑歇息了。”

“哦。”姜舒满面遗憾,然轻快的脚步却出卖了她。

檀玉同楮玉对视一眼,不明白姜舒为何要将沈长泽往外推。

自从被沈老夫人训诫后,程锦初消停了下来,日日在揽云院安心养胎,不问世事。

就连沈长泽搬去侧屋居住,她也没有阻拦。

“夫人,侯爷又去了菘蓝苑。”秋霜低声回禀。

“知道了,下去吧。”程锦初毫不意外。

沈长泽将衣物用品搬去侧屋,却未在侧屋住过一日。

让程锦初不解的是,沈长泽接连几日宿在菘蓝苑,姜舒却没有半点反应。

难道她就不想要夫君宠爱?还是她坚信她的地位无可撼动?

“这是乌梅红糖饮,夫人趁热喝。”徐令仪送上她亲自煮的糖水。

姜舒接过,轻轻搅动:“你怎么知道我的小日子?”

聪明人面前徐令仪不敢卖乖弄巧,如实道:“妾身本想给夫人送冰酪,楮玉姑娘说夫人这几日不能食冰,妾身便猜到了。”

姜舒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夫人若喜欢,往后妾身每月给夫人送。”徐令仪趁机道。

姜舒笑:“你不必如此,侍候好侯爷便成。”

“侍候侯爷和夫人都是妾身的本分。”徐令仪态度恭敬,毫不骄躁。

姜舒定睛瞧她,有些捉摸不透。

“侯爷近来心情如何?”姜舒随口问。

近日沈长泽似乎格外忙,没有空闲来寻她,她也乐得清静。

徐令仪斟酌道:“阴晴不定。有时被少爷气的头疼,有时又因酒坊欣喜。”

姜舒慢条斯理的喝着糖水,从徐令仪口中得知了沈长泽近况。

见徐令仪说起沈长泽时容光焕发,满目柔情,姜舒觉得不可思议。

“你很喜欢侯爷。”

她以为徐令仪嫁与沈长泽为妾是不得已为之,但看徐令仪的反应,却似真心爱慕。

小说《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听竹楼外是一条岔路,通向三个不同的地方。

“我也去。”檀玉道。

钟越翻了个白眼:“你就别添乱了,安生待着,万一不白回来了或者从什么地方出来了,你也能瞧着。”

“钟越说的没错,你就在听竹楼守着,哪儿也别去。”楮玉将檀玉扶到凳子上坐下。

三人出了听竹楼,一人择了一条道分头寻找。

楮玉见揽云院的门大敞着,寻思着不白会不会跑进去,于是进去询问可有见着不白。

看守院子的婢女摇头,说她没有见到。

端着药碗从廊下走过的秋霜,听到她们的对话后脚步滞了滞。

“打扰了。”楮玉没有多想,转身走了。

姜舒沿着青石路寻到花园,一边轻声唤着不白的名字,一边细细寻找。

花园很大,姜舒先是沿着外围找了一圈。

小日子在身,姜舒走了一圈有些累,到凉亭坐下歇息。

歇了片刻后,姜舒以凉亭为起点继续寻找。

走了没多远,姜舒瞥见路边草坪被践踏的厉害,草上似有血迹和毛发。

她走近蹲下细瞧,在草地上发现了动物的蹄印。

能在厚厚的草坪上留下脚印,很不容易。

姜舒仔细对比,发现有两种不同的脚印,毛发也分黑白两种。而侯府有雪球和不白两只宠物。

结合草坪上的痕迹和脚印毛发,姜舒心中已有猜测,不安的颦起了眉。

“你在做什么?”

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姜舒一跳。

姜舒起身回头,看见了沈长泽和陆鸣珂。

看他们的模样,应当是一道从外回来,路经花园。

“不白不见了。”姜舒指了指草地,声音发颤。

沈长泽同陆鸣珂定睛一瞧,瞬间明白了姜舒的意思。

只是陆鸣珂不明白,不白是何物,于是便问:“猫还是狗?”

“一只黑色的兔子。”姜舒俏脸紧绷,面色不大好。

陆鸣珂微讶。

养兔子当宠物,她还真是……别具一格。

姜舒无心同他们说话,草地上的毛发和血迹让她恐忧不安。

“你先别急,我陪你去找。”沈长泽不在意一只兔子,但他明白姜舒在意。

同陆鸣珂打了声招呼后,两人直奔沈母的汀兰院。

姜舒能想到的,沈长泽自然也能想到。

望着沈长泽同姜舒相携离去的身影,陆鸣珂垂眸看了一眼草地上的血迹,心中了然。

姜舒的兔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这是侯府家事,与他无关。

沈长泽同姜舒一进汀兰院,就瞧见雪球翻着圆滚滚的肚皮,大剌剌的躺在院里,惬意的呼呼大睡。

“侯爷,夫人。”婢女上前行礼。

姜舒指着雪球问:“今日它可有出汀兰院?”

婢女一怔,点头如实道:“上午三小姐带雪球出去过,说让雪球陪少爷小姐和表少爷玩耍。”

沈清容排行第三,府中下人都唤她三小姐。

确认雪球今日去过花园,姜舒没有直接去找沈清容,而是先去了寿永堂。

沈老夫人刚起来一会儿,看了眼屋外明亮的天色,纳罕道:“你们怎的来这么早?”

今日是初一,是侯府主子在寿永堂用晚膳的日子。

“祖母,我们想问晏阳晏欢几句话。”沈长泽解释。

沈老夫人不明所以,让婢女将晏阳晏欢叫了过来。

“爹爹。”晏欢见到沈长泽很高兴,欢快的扑进他怀里。

沈长泽抱起她,轻声问:“晏欢,你们今日可有去花园玩?”

“去了,跟娘和姑姑一起,还有星远弟弟和雪球。”
最新更新
继续看书